胡说什么呢你!
气的狠狠瞪了夜天弑一眼,虞青沐真想踹他一脚让他正经点。
她认同他形容燕萧然用的“禽兽”一词,但前面的“骚扰稚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呢?
“你!”
燕萧然也同样是又怒又窘迫,尤其是感觉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这个自诩甚高,平时又惯会装温良亲和博取好名声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七……主子,怎么了吗?”
远远地就看到燕萧然这边好像出了事情,还听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说什么“骚扰”之类的,再看七皇子这进退两难的模样,几个赶来的幕僚都有些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
不能让幕僚们看自己出丑,更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在母妃面前告自己的状,燕萧然虽心有不甘仍是只能摇头。
他对虞青沐的感情终究是一次又一次被埋上了尘土,无法见光,更无法见人……
“我们走吧。”
“是,主人。”
……
“怎么?还舍不得收回目光?就那么依依不舍吗?”
“闭嘴!别恶心我。”
拖着已经昏过去的壮汉去找巡捕,虞青沐已经不想再搭理夜天弑了。
她就搞不懂了,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要揣测自己和燕萧然之间的关系?
看不出来自己很厌恶那个男人吗?
“好吧,那就不说那个了。”
无奈摊手,夜天弑看来悠然的眸子不着痕迹地往身后某处瞥了一眼,嘴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但是我要提醒小将军一句。”
“什么?”
“下次再遇到比武招亲的那个红衣女子,记得避而远之。”
“为何?”
夜天弑刚刚说话的声音极为微小,小到如同蚊蜹,虞青沐也是凭着耳聪目明的习武者能力才听到,而问完话以后,她就立刻意识到夜天弑说这话的意义所在。
“对了,手给我。”
“干什么啊?”
虽然语带嫌弃,虞青沐还是把还在流血的手摊到夜天弑面前,后者瞧着她完全被血染红的手心,眼底又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怜爱。
就连夜天弑自己也觉得自己没出息,明明还生着这丫头的闷气,但一看到她受伤或是遇到困境便又只能乖乖顺应本心去帮她。
先用手帕把虞青沐手心里的血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再拿出一只精巧的瓷瓶,往她的上洒金色的药粉,夜天弑尽量淡漠着语气。
“这是罗刹殿最好的金疮药,用了以后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你再用上次顾老给你的药膏涂抹结痂的伤口,应该不会留下疤痕。还有你胳膊上那个,也可以用这个试试看。”
“噗嗤,殿主倒是心细,还记得我胳膊上的伤痕。”
上完药又撕了中衣里的一片纱布替她绑好伤口,夜天弑暗想:
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这丫头以后要是还敢选择别的男人,自己就算是把她那藕节般的腿掰断也绝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两个人这边终于算是和谐了会儿,压抑着情绪回到府中的燕萧然却越发心烦起来。
“皇子,这是将军府那个三小姐飞鸽给您送来的信。”
三小姐……虞青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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