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83/478330883/478330889/202010141010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景佩敏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就想道歉:“对……”
张西北却一把将她拉了过去,抬手利落的倒了杯威士忌:“卡尔,她是因为我才失礼的,应该我替她向你道歉。我自罚一杯!sorry about that。”
说完,一仰脖子喝干了。
卡尔气呼呼的点了下头,便急急忙忙跑出去追赵鲤了。
“张少!”景佩敏下了决心,毅然开口说道:“今天是我太冲动行事,请你责罚我吧。”
“罚你?”张西北看了看她,招手叫端着盘子的侍应生过来,从里面拿起两块巧克力来递过去。
“为什么要罚你?我知道景姐其实是为了维护我,不然你这个大美女怎么会失了风度?那个姓赵的女人是刻意挑事的。”
“卡尔是个正派生意人,放心。”
说完,他把巧克力轻轻放进了景佩敏手里,还对她安抚的笑了笑。
景佩敏被他帅气的笑脸弄得心慌意乱。她笑着剥开巧克力吃进嘴里,却不由得想起了占据大少心头的那个内地农家女。
那女孩子……一定很年轻也很清纯,没有经过社会的锤炼,还是一张白纸吧?而这样的女孩子,也往往会被像张少这样的富家子弟所垂青。
巧克力在口中融化了,醇香甘甜的味道散去后,却留下说不出的苦涩在心中。
赵鲤走到了大路边招手叫taxi,被气喘吁吁的卡尔追上来一把拥抱住。
“你放手!”赵鲤使劲挣扎反应激烈,卡尔拉过她就是一顿狂吻,她起初打他,可渐渐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开始回应他了。
两人亲密一年多,卡尔太了解她的反应。见女人不再那么抗拒他了,卡尔趁机赶紧说道:“亲爱的,我刚刚那个粗鲁的女人已经向你道歉了,真的!”
那我刚才在的时候她为什么不道歉?赵鲤嗤之以鼻。察觉女人的情绪不好,卡尔又从身上摸出一张支票来给她:“这里是十万美元,给你拿去随便买点东西。”
“亲爱的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看见女人接过了支票,卡尔温柔的在她耳朵边低语。
赵鲤皱眉看了看他,终于展开了笑容。
二人回到酒店缠绵悱恻之后,卡尔忽然问了她一句:“宝贝,你今天为什么要亲那个姓张的华国男人,是因为他比我更英俊吗?”
天真的卡尔竟然吃醋妒忌了。
赵鲤失笑,扳过卡尔的脸亲了一口:“哎呀,那时候是因为我喝多了酒嘛!”
痴情的大男人依恋的紧抱着女人的纤腰,将硕大的金发脑袋整个儿埋在她的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以后你不要这样了,我会心很伤。”
两国语言不同,米国语言表达经常采用倒装句,卡尔的华国语便也经常说的颠三倒四。
“我知道了。”赵鲤随口说。她无动于衷的低头看他,拍了拍他的头。
如果一场干戈就这样轻易过去,那她赵鲤就不叫赵鲤了。
隔天晚上,景佩敏开车外出办点私事,在一处偏僻路段被另一辆横空出现的黑车给逼停了。
车上跳下来几个陌生的当地男子,如狼似虎的围上来,拿起麻袋往景佩敏头上套了下去!
他们不由分说的将车开到了附近有个废弃的码头,用手背猛不防在景佩敏脖颈后面给了一击,将她打晕后拖进了艘坏了的渔船里;
没过片刻,又拖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还好死不死的竟是孟怀仁!
原来盯梢的那两拨人,一早就被赵鲤发现了。当然大龙她是绝对不会动的,那能动的自然也就只剩下了这孟怀仁。
活该他倒霉啊!
赵鲤的报复心极强。孟怀仁敢派人盯他的梢,就要付出点代价!
不过既然身为东港张家的二管家,这待遇怎么也得与众不同才行吧?
于是孟怀仁就没被打晕,只是拧着他的胳膊捏开嘴,给里面丢进去了点东西而已。之后,那几个人便锁紧了船上的门窗扬长离去了。
可就这老孟也已经被吓坏了,他以为自己活不长了,趴门缝上扯着嗓子大叫:“喂!你们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我不要死啊,我还没娶过老婆吔!”
“哎呦呦我的肚子马上就要疼死了……等等!咦?怎么这会儿忽然变这么热?”
孟怀仁热的满脸通红,干脆把外套都脱了扔到一边。然后……他就顺理成章的看到了晕倒地上的景佩敏。
“景姐?”
孟怀仁犹恐认错了人,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位他心中的冰山美人儿?
不过这会儿,冰山美人儿呼吸平稳却紧闭着双眼,脱去了女强人光环之后的她不再强势,影影绰绰的光线下,美人儿显得娇媚脆弱,可爱极了!
……
还用说什么吗?
什么都不用说了!
孟怀仁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轰的一声全奔了大脑,他已为数不多的理智一下子全都烧没了……
不,应该说自从见到了景佩敏,他曾经有过理智这东西吗?
顿时……老夫聊发少年狂。
破旧的渔船中,顷刻之间春光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景佩敏被孟怀仁折腾的醒了过来,她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随即——一个歇斯底里的叫声响彻天际!
满脸魇足的老孟还在那呆着脸回味呢,羞愤欲死的景姐已经一脚把他踢粘到了墙上,再顺着墙出溜到了地下;
孟怀仁这边疼得直叫唤,那边景佩敏已经匆匆套上衣服踹开了门,头也不回的掩面而逃!
张家的景大助理忽然请假闭门不出,电话也不接。张西北听到汇报莫名其妙,抓着问了几个酒店经理都不明所以;
直到腿上打着石膏的孟怀仁这天亲自上门请罪,大家这才知道出了事。
张西北听孟怀仁说了前后因果,惊讶的拧起了浓眉。竟然有人敢背后伤害景姐,还顺带坑了一把他们老张家的二管家?!
“是呀是呀!”孟怀仁满脸悲戚悔恨:“你孟叔我这回真的是晚节不保,一生的清白都没有了吔!”
“而且还要被景姐误会。大少爷你瞧我的腿……”他的腿骨折了,只能拄拐杖走路。
孟怀仁可怜巴巴的陈述着,悲愤欲绝。仿佛失去贞洁的不是景佩敏,而是他孟怀仁。
张西北看了也有些无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景姐的反应他就可以理解了。
这背后下手的人也太恶毒了!你说你找个稍微像样点的也好嘛!怎么偏偏是孟叔?
……噫,这想法好像也不太对!
不过照这样子下去,恐怕他迟早要被景姐剁碎了喂狗啊。
深为二管家的人身生命担忧,张西北心里想着不由得问出来:“孟叔,你现在过来是想怎么解决,有章程了吗?”
“男子汉、大丈夫!”孟怀仁涕泪横流:“景姐这次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我、我一定要对她负责哒,娶她景佩敏做我的老婆!”
“……”
张西北听了却更担忧了。
如果换成一个任何青年才俊,也许景姐都能答应。可对象是孟怀仁的话,似乎很堪忧呐……
张西北不由得看了看面前正抹眼泪的龌龊老色胚,其实很想问他一句心里话:
孟叔!你确定你真的、不是故意来再次羞辱景佩敏的吗?
正在吵嚷间,经过的刁老黑无意中听见了,可把他乐得合不拢嘴,赶紧跑过来看看老对头的惨状,看到孟怀仁时忍不住仰天便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孟胖子啊孟胖子,你居然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呀!”
孟怀仁小眼一瞪:“你知道什么?马上景姐就是我老婆,我要办喜事哒!”
刁黑子差点没笑死:“就你?景姐她除非是眼睛瞎了,才会当你老婆。喂!我说孟老弟呀,你有唔睇过镜子没的?”
怎么,笑话他丑?
“你知道什么。”孟怀仁不屑的说:“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哪嫌男儿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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