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580/530317580/530317633/202011201406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东港张家,那是全东港乃至全国都数一数二的豪门。
据说,就在商界怪才张金发出生的那个新年,老张家穷得彻底揭不开锅了,张金发的老爹没办法,偷偷挑起货担子卖杂货维生。
他诚信经营,几月功夫下来杂货生意竟越来越好。张金发的爹月底一盘算:居然赚了一块大洋加七个铜元!
于是他当机立断,干脆辞了那个又辛苦又赚不了几个钱的活计,专门租了个小门面做起杂货生意,起名张家杂货铺,生意十分红火。
年少时的张金发是个纯粹的公子哥儿,后来在场宴会中看上了同城方家的十三小姐,遂涎着脸上门求亲。
虽然商界怪才张金发,当时的未来还并不很明朗,但是他的谈吐引起了方父的留心。反正方家女儿多,何不博他一博,谁敢说这小子将来就不能一飞冲天呢?
张金发因为岳父的关系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随即一步步开启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可惜,就在他的夫人生下个男孩即张西北后没几年,就得了怪病撒手人寰。张金发的生意却越做越大,后来又娶了三房女人,分别生下了两子一女。只是都没有任何名份。
张家人做生意的天赋是东港人公认的。如今在东港,张家的生意铺盖了一多半,和内地也有不少的生意往来。而张西北张大少作为长房长子,绝对是东港张家最受看重的。
这天,一辆吉普车突然轰鸣而来,直接驶入了地处南山占地五十亩的张家老宅,惊起了无数飞鸟低空盘旋。
“做工的从那边侧门进!”一个胖墩墩的中年妇女拦在车前,横眉怒目的对着这辆不起眼的吉普:
“衰仔!一点规矩也没有,你们是谁雇来的?幸亏老爷和太太们出门抹牌了,不然看见准生气!”
车门一开,两条长腿率先迈下来,接着俊美邪魅的年轻男子钻出车门,嘴角叼着烟懒洋洋地笑道:“放心好了,老爷准不生气。”
“大少爷!是大少爷回来了!”张妈愣了个神,随即惊呼起来:“我的天,少爷从哪里弄的这破车?”
张大少没回答她,哈哈一笑径直向后面走去:“今天天气不错!本大少想自在走走,小陈你不用跟来了。”
小陈答应一声,对张妈挤挤眼:“张婶子可别小瞧了这车,这可是大少爷跟一个大人物打赌赢来的,价值万金的!”
说完他跳上车调头,顺便不忘提醒张妈:“晚上厨房有好菜给我留点儿哎!”
张西北一路走,张妈一旁殷勤地问:“大少在外面这些天辛苦呀!今晚上想吃点什么?二夫人今天出门前,特意叫人采买了几斤上好的野海参……”
听张妈提起二夫人,张西北眉毛不禁皱了皱说:“你去厨房安排做吧。”他不想听见任何人在面前提起那个女人。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身边逐渐多了几个女人。其中数焦美英最不让人省心——
她父亲是律师,母亲是退休的东港官员,又仗着自己为张家生育了一子一女,于是整日颐指气使,竟摆出来副张家正室夫人的派头。
不仅如此,她早早的让儿子张豪和女儿张明珠,前后进入了张家企业里做事,野心勃勃的一直想要挤走张西北的地位。
相比之下,三房夫人孟美兰是舞蹈老师出身,因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生育,娘家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亲叔叔在张家做事,也跟张西北没多少交集。
而四房的夫人白歌,原来是个交际场的歌女,娘家人均已去世,给张金发生了个儿子如今才四岁。她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因此倒也没有争家产的想法——反正争也争不了,不如只守着自己小儿子过,倒是最为安分守己。
张西北的生母去世时,他才八岁。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焦美英让他吃过不少苦头。不过张西北并没有被她打压服,吃一堑长一智,反而逐渐学会了与她斗智斗勇,后来更是稳占上风。
听说,焦美英私底下提起他恨得牙都痒。偏偏这么讨厌的人却又住在一个家里,不得不经常见面,那膈应劲儿就别提了!
张西北想起往事,不禁邪肆的笑了:想算计我。可惜!这次你眼里的烫手山芋已被本少搞掂!
胡大少亲口发了话:兄弟,以后你张家来h省做生意,我们只跟你张西北接洽,其他人谁都不行!
“呵呵,竟然是大哥回来了!想必合同是顺利签好了。”有个夸张的男子声音说。张西北冷厉的目光扫去,不出所料果然是满面堆着假笑的二少爷张豪。后面是浑身骄横穿着皮草的三小姐张明珠。
此时刚抹牌回来的三个贵妇人也都看见了张西北,随即过来客套寒暄。其中领头穿着貂裘的中年美妇,正是二夫人焦美英。
焦美英是隅东人,今年刚四十出头,眉眼描画得十分艳丽,却总透着股凌厉。她裹着貂裘不客气的教训道:“去见过你父亲了吗?你可知道年轻人最重要的就是个孝道,做事如何都是其次!”
张西北脸上收了笑:“这话倒是说的轻巧,拿大帽子压人是不是觉得很爽?”
“不过……你以为你是谁呢?”
他凑近美妇,冷笑着吐掉嘴里的烟:“奉劝你:下次再多嘴前,先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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