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越发好奇,;他是做什么的?医生?警察?
刚刚在电玩城的时候,陈寅上来就跟对方讲道理,自己还觉得陈寅有些怂,现在看来,人家只是不屑于动手而已。
身手那么厉害,还会针灸治病,简直是十全十美的理想老公人选。
陈小虞摸了摸鼻子,;他……哎呀,不说他了,我们先吃饭吧,菜冷了就不好吃。
……
陈寅出了饭店,便直奔方穆烟的公司。
距离方穆烟下班还有段时间,借着这段时间,他刚好到附近的商场买点方穆烟喜欢的菜式,晚上给她做顿好吃的,补补身体。
没想到车子刚停到公司门口,就见方穆烟从公司里出来。
方穆烟一眼就看见他,款款走了过来,拉开车门,上车,动作行云流水,好像陈寅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事。
陈寅看着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一阵欣喜。
以往方穆烟看到自己来接她,只会露出满满的厌恶,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可是如今,她居然主动上车,而且看她的表情,亦不反感。
方穆烟真的接受他的存在了!
;你……
方穆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怎么了?
;你这表情,怎么跟苍蝇吃了那啥似的?出什么事了?
陈寅:……
所以说,这话是在骂我是苍蝇,还是在骂你是那啥?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想吃什么。
方穆烟微微拧眉,;不吃了,没心情。
陈寅余光瞥了她一眼,;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大伯让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方穆烟轻叹了一口气,陈寅便明白了。
;大伯向来喜欢结交人脉,这么好的机会,不可能推给你。
方穆烟苦笑,;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去这个酒会的原因,方家在江城虽然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但是这次参加酒会的宾客,多数都是省城,甚至京城来的人,跟他们相比,方家只能算是勉强入眼。
这哪里是什么酒会,明明就是鸿门宴。
说白了,这次酒会,是方家借着王家的人脉,想要往上爬。
做好了,方家的人只会认为是理所应当,做不好,反而会给别人一个借口攻击方穆烟,说她是个绣花枕头,虽掌管方家的公司,却毫无能力。
方穆烟顿了顿,扭头看向陈寅,;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这是方穆烟第一次主动提出让他陪同去参加宴会。
陈寅想也没想便应下了,;遵命!老婆大人!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感受到方穆烟对他的接纳,加上方穆烟刚刚给他的双重惊喜,他居然脑袋发热,直接喊了;老婆大人!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方穆烟,;那个……
方穆烟脸上一红,为了掩饰尴尬,她别过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话里话外,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陈寅松了一口气,笑了。
只要她高兴,怎么说他都行。
两人回家拾掇完,便前往酒会举办地点。
路上,方穆烟一直很安静,陈寅以为她还在为酒会的事发愁,便从方向盘上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掌,以示安慰。
;别担心,有我呢,既然我陪你去,我就不会让你平白受辱。
担心她反感,他的手很快又缩了回去。
方穆烟被他的动作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哪里是在担心酒会的事?我明明就是在想你刚刚那句;老婆大人好不好!
方穆烟本想开口吐槽,但扫了一眼陈寅严肃的侧脸,不知为何,嘴角跟着弯了弯,用鼻音应了一声。
陈寅的话,让她慌乱的心安稳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鸿门宴会发生什么事,但至少现在的她有勇气去应对了。
见她笑了,陈寅刚想说什么,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车主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副驾驶上还坐了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女人,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路上不少车子纷纷降速,远离保时捷,唯恐避之不及。
;大马路上开这么快,若是出了什么事,简直是害人害己。方穆烟微微拧眉。
陈寅看了一眼车子的速度表,自己已经开到了一百迈,可是对方却以极快的速度逼近自己,看这情况,对方的速度起码在一百五以上。
;你若是想,我也可以为你逼停他们。陈寅笑道。
反正也不是没干过。
方穆烟撇嘴,;算了,飙车太危险了。
陈寅顿了顿,打下右转向灯,准备为其让出一条车道。
老婆说的没错,飙车确实危险,吓着对方没关系,要是吓着老婆,心疼的还是自己。
谁知车头刚往往右挪动,身后的保时捷却迫不及待地往右打了一下方向盘,陈寅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这个动作,立马往左打了一下方向盘,下一秒,保时捷便从他们的右边超了过去。
陈寅脸色微沉,若是刚才他不是往左回了一下方向盘,恐怕两辆车已经碰在了一起,若是方穆烟有个什么闪失……
陈寅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找死!陈寅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方穆烟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又见陈寅的反应,心里一暖。
;那都是小孩子,你跟他们计较什么啊?
陈寅依旧沉着脸,;哪有那么大的孩子?巨婴吗?
;你……方穆烟一噎,娇嗔般瞪了他一眼,;狗咬你一口你还得咬回去,怎么?你是打算为国家医疗经济做贡献是吗?
陈寅微微松开油门,车速也降了下来。
他斜睨了方穆烟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
;干什么?眼睛抽筋吗?方穆烟没好气地问。
陈寅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变了。
方穆烟的话虽然听着是在责怪他,但更多的,是关心。
若是换做从前,发生同样的事,方穆烟只会不耐地让他赶紧去死,别拉着她一起。
如今,她居然开始关心他了。
这是不是间接证明,他在方穆烟心里越来越重要了?
陈寅的嘴几乎咧到耳后根,可是下一秒,他心里的喜悦就被怒气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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