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夕点点头。
“姐,我要去!到时候你的学院开门了,我要做你们学院的第一个学生!”
那浦泽好奇的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你一个在青木娄干活儿的姑娘,那么积极干嘛?服侍我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要跟我打架呢?”
青莲当即一块儿点心塞到他的嘴里。
“安安静静的吃你的去吧!”青莲没好气儿的瞪他一眼。
那浦泽差点没被噎死。
莫夕看着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看的是目惊口呆。
青莲好大胆啊……这世子脾气也太好了吧?
她不在的时候,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不容易那浦泽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他忙打断三人的谈话。
“等等等等,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刚刚被送回去的那个,那个大娘,她又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浦泽突然指控莫夕,“还有,刚刚你掐我是什么意思?”
莫夕无语叹口气,只好又将他们母女三个之间的事情给那浦泽解释了一边。
“什么?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可恶的母家?我表姐在家的时候,那可是受尽了伯父的宠爱啊!”
莫夕无语的砸吧砸吧嘴,莫家是什么人家,他们那家是什么人家?那是一个档次的吗?
就是年仅十四岁的青莲,也对那浦泽这种堪称白痴的智商表示唾弃。
“话说,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去学那些没什么实用的东西?难不成……”那浦泽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
“滚滚滚!”青莲嫌弃的离他远了些,“你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本姑娘我呢,可是立志要做天下第一花女支的人!”
“就你?”
那浦泽怀疑的上下打量她,“太平了。”
妈的,太平?平你不也照样儿隔三差五的来?
青莲气的想揍他。
四人没有聊多少,莫夕就拉着顾朝回了客栈。
刚回到屋子里,莫夕就躺倒在床上,大舒一口气。
“创业真是不容易啊,每天都累累的!以后还有得累呢。”
“叫你闲,你能闲得住?”顾朝早就将莫夕看的透透的。
这家伙,看着是天天在抱怨这个忙那个忙的,其实心里指不定多乐在其中呢。
也就是嘴上说说。
果然,莫夕摇摇头,“闲不住,还是忙点好嘿嘿。”
某只仓鼠露出一个贱兮兮的微笑。
小二送来热水,莫夕就打算去洗漱,却看到顾朝又去桌子上摊开了纸笔。
“嗯?顾朝,你还要工作啊?”
顾朝低低应一声儿,便开始了专心工作。
莫夕洗漱好,起身去帮顾朝倒了一杯白开水,小二才送来不久的,还热着呢。
顾朝是个工作狂,没有很累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准时睡觉的。
莫夕舍不得一个人去睡觉,便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过几天学院就可以开张了,她也需要早些做一些教学规划才是。
还有还有,明天要去挑人,她和顾朝早就说好了,各自挑各自需要的人。
那么莫夕自然是底子好的模特优先哇!
“你说你想要个阴阳的耳环?”顾朝突然出声儿。
“嗯。”
“不想要很大的款式?”
莫夕突然回过神儿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的视线不经意往顾朝的图纸上一瞟,这一眼,她整个人都炸开了。
“哇!顾朝你……你……”
原来熬夜工作,是为了给她设计首饰啊……
顾朝将自己的成品摊开,放在莫夕的跟前。
“怎么样?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这一款式的耳饰了。”
如莫夕所说,是一组阴阳式的耳环,左耳为阴,右耳为阳,也就是黑白色的水滴模样的吊坠,上面用一根细细的线拴着。
这线很细很细,很长很长。
“这么长的线?”
顾朝不置可否。
“这么长的线?”莫夕比了比自己的脖子,“这么长?我的脖子也没这么长啊?它都快有我脖子的两倍了。”
看着蠢萌蠢萌的还在比着自己脖子的莫夕,顾朝实在是忍俊不禁。
“你不是打了两个耳洞?这是耳线,可以一根穿两只耳线的那种,到时候,我用外面找找有没有这种黑白色的水晶材料,再托人用银线做线。”
莫夕听的一愣一愣的。
顾朝颇有些可惜的看了看图纸。
“可惜,这里是古代,技术没有那么发达,如果在现代的话,可以用白钻做阳,黑钻做阴。”
“仓鼠小姐长得很美,戴的首饰越简单越好,这样,才不会令仓鼠小姐显得俗美。”
顾朝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图纸,一边喃喃道。
接着,他又举起笔,在纸上又画起来什么。
“莫夕,你喜欢金色吗?”
“不喜欢,我只喜欢素色,黑白灰,其他的,其实都不是很喜欢。”
顾朝略显诧异的抬起头,仿佛是在和她唠家常。
“我倒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老成的姑娘。”
“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优秀还帅气的男人。”莫夕不假思索的回他。
旁边猛然没有了动静儿。
莫夕才懒得理他,她又不是不知道顾朝刚刚再拿她取笑儿,便回了他那么一句。
突然,莫夕的脑袋被猛的捞过去,直直撞上一张温软的唇。
莫夕猛的睁大眼睛。
顾朝吻的陶醉,舌灵活的胡搅蛮缠。
将莫夕搅的七荤八素。
许久许久,顾朝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回味了一下。
“哦——果然很甜,怪不得说话这么甜。”
莫夕熟。
热闹的集,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边,亮堂堂的二楼,一对璧人凭栏而坐,面对着面,低头写写画画。
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人认真工作的头顶,微微一笑。
怡红院里,那浦泽将青莲逼到墙角。
声音中透着威胁。
“你说,你为什么要去学那些?是为了勾引其他男人?嗯?”
青莲自嘲,看向那浦泽,“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你喜欢我吗?”
那浦泽一顿。
“你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管我要做什么?”
“我是你的恩客!”
“爷来,爷就是,爷您走了,也管不到我的。”
那浦泽愠怒,一把捏着青莲的下巴。
“我是青木娄女子,我不让自己变得更好,我怎么活下去?”
青莲眼睛微红,“那浦泽,我不怕死,我只怕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