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解决完之后,酣畅淋漓地感觉,让时臣寒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
慢悠悠地走出来,又洗了洗手,等又慢悠悠地走出门。一出卫生间的门,便看到依靠在门口的余姚正冲他笑。
“啊,你是鬼吗?想吓死谁。”
余姚又“呵呵呵”地笑起来,说:“时总,解决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谈。”
时臣寒脸一红,刚上完厕所被个女人追问,总归脸上挂不住。
这时候他才低下头认真地打量余姚,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
虽然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惊艳的大美女,但是看得时候长了居然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
时臣寒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不然这么大年龄也不会不结婚。而且一下班,就跑到这里鬼混。
所以眼珠子一转,轻笑着对余姚说:“你叫什么来着?”
“余姚。”
“哦,余小姐,既然你这么想跟我谈,不如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吧!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想法,能不能说服我。如果能说服我,我不介意跟曾氏集团合作一把,毕竟赚钱的事,谁也不嫌扎手。”
“多谢时总,不过这地方我不熟悉,不知道哪里安静。还请时总带我过去,费用我出。”余姚又惊又喜,忽略了时臣寒眼眸里的热度。
时臣寒笑起来说:“哪里能让你破费,你也就是个小员工。走吧!我带你长长见识。”
时臣寒让人又开了一间包间,然后打了个电话,跟之前包间的人说自己有事,让他们自己玩。
服务生进来,送来了果盘和小点心。
时臣寒让余姚坐下,自己则是坐在余姚身边。
“说说你那个项目吧!打算怎么说服我?”时臣寒开口。
虽然他坐的有些近,但是余姚并未察觉什么不妥,整颗心都沉浸在那个项目上。马上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一边给时臣寒看,一边向他解说:“时总可听说过XX项目?”
“当然听过,一开始我还想着竞标的事。后来……后来知道准备也是白准备,所以就放弃了。听说,那个项目被你们分公司给抢走了。呵,江潮还不要气死啊!听说他可是费了很大劲,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姚笑了笑说:“这种事情各凭本事,他自己没本事竞标失败,又能怨得了谁。既然时总知道这个项目,那就好办多了。这个项目的确被我们公司竞标成功,不过时总应该也知道,我们公司就是个小分公司,而且还是名声不大好的关系户公司。我们经理既不想出彩,也不想落下不是。项目是竞标成功,可是现在却成了烫手山芋,因为我们公司自己做不了,吃不下这么大的项目。”
时臣寒挑眉:“你倒是诚实,可是既然分公司吃不下,那就交给总公司。曾氏集团那么大的公司,难道还做不成这么一个项目?”
“可是这个项目是我辛苦竞标来的。”余姚说。
时臣寒一愣,当即明白她的意思。
是她辛苦竞标来的,那就要在她手上完成。交给别人,就是给别人做嫁衣。
“你倒是……还挺有野心。”时臣寒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余姚苦笑:“谈不上野心,这是我的第一个项目。想要在职场上站稳脚跟,就得有一点自己的成绩。不然以后走到哪里,都还只是个小白领。”
“这点倒是真的,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为什么找我?还有,看样子你是个聪明人,那也应该知道我和曾墨白的关系,你怎么能确定我会答应?”
余姚轻咳一声,连忙说:“其实我找了很多家建筑公司作分析,不过最后得出的结果,和时茂集团合作,是最有利和双赢的。时总,我分析过时茂集团,时茂集团很有发展空间,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所以你觉得你把项目跟我合作,是给我的机会?”时臣寒嗤笑问。
余姚轻笑说:“不是给时总机会,是互惠互利,互赢的机会。”
“可是我和曾墨白的关系……。”
“时总是个聪明人,又是男人,我虽然不知道时总和曾先生有什么过节,不过我想就算是小孩子吵架,也总有和好的一天。不是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吗?”余姚狡黠地眨眨眼睛。
时臣寒微微蹙眉,余姚眨眼睛的那个表情没有让人觉得心机沉重,反而显得十分可爱。
而且她身上也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他从未闻过,但是却十分好闻。
让人有一种……有一种难言地初恋地悸动。
“其实让我和曾氏集团合作也不难,我这个人,对于公司发展如何并不在意。只要有的用就行,饿不死就可以,至于做大做好,无所谓。不过……。”时臣寒说着,伸出手臂搂住余姚的肩膀说:“如果你愿意满足我一些事情,我倒是可以答应你。”
说着,搂着余姚的那只手轻轻地在余姚圆润地肩膀上摩挲。
余姚:“……。”
她先是听着时臣寒的话,心里一喜,以为是有希望。
可是时臣寒的手却放在她的肩膀上,让她一惊,脸色不好起来。而且整个人都呆愣了,完全没想到时臣寒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而她的呆愣在时臣寒看来,以为是默许了。
心里一喜,低下头就去亲吻余姚。
余姚终于反应过来,一巴掌将他的脸推开,生气地站起来怒道:“我当你是个人,你偏要把自己当畜生,时总,请你自重。”
时臣寒没想到会被余姚拒绝,而且还被余姚骂的这么难听。
当即又气又怒,也站起来嚷道:“你清高什么,跑到这种地方来找我,低声下气各种献媚,难道就没做好这种准备?拿乔也要有个分寸,太过了可是会适得其反。”
余姚气的浑身发抖,大怒道:“谁跟你拿乔,这个项目不做就不做了,看到你这种人就恶心。”
说完便气的抬腿就走,别的问题也就算了,如果出卖身体,打死她都不干。
时臣寒自诩长得风流倜傥,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纵横情场那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他。
当即气的血气上涌,脑子一热。冲过去一把拉住余姚,将她推到门上。
“想走?撩完了你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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