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执将查到的事情告诉余姚,余姚气的浑身哆嗦。果然是陈梦娇那个女人,她早就知道母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证据确凿,报警抓她啊!余姚悲愤地说。
吴执脸色尴尬道:小区小卖部的监控只能看到陈梦娇去了您家,然后出来。不过却跟令堂是一前一后,虽然是前往同一个方向,但是没办法证明陈梦娇是躲在树后推了令堂一把的人。令堂的遗体已经火化,附近又没有监控拍到,只有这点证据,实在不能作为指正的证据。
余姚道:可是她找过我母亲,我母亲才会出门,不然怎么可能出来。那树阴后面一定是她,明明凶手就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将她绳之于法。
吴执道:夫人,法律是讲究证据的,虽然我们知道,可是证据不足。
所以没办法抓她吗?余姚问。
吴执摇头。
余姚皱眉,她知道吴执这样说是肯定没办法了。当初她逼着曾墨白结婚,也是怕有朝一日找到证据却没有能力为母亲伸张正义。没想到现在依旧如此,不过如果她没有这个身份,恐怕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
想要为母亲报仇,还是要靠自己。
警察找不到证据她就去找,总有办法能找出陈梦娇犯罪的痕迹。
不过我已经打过招呼,可以先对陈梦娇作为嫌疑人提审。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如果真的是她下手,或许这样一吓唬能将这件事炸出来。即便炸不出来,也让她犹如惊弓之鸟,接下来我们想要查她也会容易些。毕竟人在惊恐的时候,是很容易犯错误,想要掩盖当时的事实,就必须再有所行动。
余姚点头,向吴执道谢。
吴执笑着说:夫人不必客气,婚礼的名单我已经拟定好了,有时间您过目。对了,您的家人也都邀请在内,包括陈梦娇。今天她应该就会被提审,不会耽误后天的婚礼出席。
余姚精神一振,后天她一定找个机会盘问陈梦娇,最好再准备一个录音器。
不过她又突然想到后天就是婚礼了,不禁耳根微红,突然鬼使神差地问:这几天曾先生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马上就要正式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结婚,任谁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吧!
吴执点头道:是有些不大好,那位程家大小姐啊!每天都要找我们曾先生说话,让曾先生不厌其烦。
啊,程嘉艺一直找他?余姚惊讶。
吴执说:是啊,昨天中午还送午餐去公司,呵,真是可笑至极,难道我们曾氏集团还缺午餐吗?对了夫人,您今天中午也送午餐吧!曾先生这个人向来温润如玉,即便是再不喜欢那个程小姐,也说不出难听的话。您要是过去,正好就可以让那位程小姐认清事实,知难而退,以后不用再烦曾先生。
你怎么知道曾先生烦,万一我要是过去适得其反,万一曾先生心里其实是。
怎么可能,我跟在曾先生身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吴执一口咬定地打包票。
余姚也是单纯,看吴执都这样说,便深信不疑。吴执可是曾墨白身边的特助,听说还是他们家的家生人,从小跟在曾墨白身边长大,对他一定是十分了解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那一定就是事实。
所以为了报答曾墨白对她的帮助,她便点头答应。让厨房的佣人做一些曾墨白爱吃的午餐,打算中午送过去。
知道曾墨白爱吃鱼丸,她母亲以前就是做鱼丸的高手,她也学会了一些皮毛。便试着自己做了一些,煮了鱼丸汤,也放在保温桶里。
余姚下车,看着高耸地大楼深吸口气。
以前她无数次从曾氏集团的大楼前经过,不过每次也只是仰着脖子望一眼,心生爱慕。却从未想过和这栋大楼有任何关系,连进这里工作都是奢侈,更别说和曾墨白的关系。
可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一转眼。她居然就成了曾墨白的妻子,成了这栋大楼的女主人。
夫人,您这边请。
吴执接到电话,便亲自下楼来接。
前台并不认识余姚,看吴执对余姚这么热情,也不禁朝她差异地打量几眼。
只是长得还算漂亮,究竟是什么人,让吴特助这么热情。
曾先生在楼上?余姚走进电梯后对吴执问。
吴执点头说:程小姐也来了,不过刚到。我还着急夫人怎么还不来,幸好也来了。
余姚脸颊有些热,提着保温桶出了电梯。
门口的秘书看到吴执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吴执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便推门进去。
总裁,夫人来给您送午饭了。吴执进去后笑着道。
程嘉艺就站在曾墨白的办公桌旁,办公桌上还放着一个食盒。食盒已经打开,三荤三素一汤十分丰盛。
现在吴执又说余姚来送午饭,程嘉艺的身体一僵,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而曾墨白也诧异地皱了皱眉,余姚已经从吴执身后进来,瞥了程嘉艺一眼,走到曾墨白办公桌前说: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怕你这几天吃不好,精力不足。所以给你做了些你爱吃的,尝尝合不合口味。
说着,也将自己的保温桶放到桌子上。然后将程嘉艺的收起来,自己的一一摆好。
程嘉艺没想到余姚会这样霸道,连问都不问她一声就将自己带来的饭菜收起来了。
生气说:这位余小姐,你收起来的午饭是我带给墨白的,你是不是先问过我们的意见再收。
余姚诧异地挑眉,看着程嘉艺说:原来是程小姐啊!真是有劳程小姐费心了,还特意给我老公送午饭。不过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亲力亲为的好,就不劳烦程小姐费心。而且传出去,恐怕也对程小姐的影响不好,程小姐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程嘉艺:。
墨白,这这是你的意思吗?让你的妻子来羞辱我?程嘉艺眼眸含泪,悲愤又不可置信地对曾墨白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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