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章明月冷眼看着慢慢的在自己眼前倒下的朱奇,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刚才因为大力挥出而抻筋发酸的肩膀,另一只手里攥着的烟灰缸仍旧没有脱手,还是被她警惕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好险,真的好险。她差点就要被朱奇给章明月心里面阵阵后怕,甚至都不想要说出那个恶心的词。
她是想过朱奇可能有点心理问题,可是看着他之前一副还算理智的样子,章明月也是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他会变态成这个样子的,他竟然敢直接绑了她在酒店,想要强迫她。
刚刚,章明月被状似疯狂的朱奇晃的身子险些散架,可是就在这前摇后晃的时候,章明月却突然间神思清明。
她当时就张开眼,强迫自己盯着朱奇,朱奇则也疯了似的疯狂表白,嘴里喃喃着各种各样露骨而恶心的话语,所以自然也就有那么几个瞬间眼神游移,并没有盯着她看,所以就在这个空档,章明月一下子就看到了一旁床头柜上摆着的烟灰缸,她心思一动,趁着他没注意一把把烟灰缸抓进了手里。
再然后,趁着朱奇最激动的迫上前来的时刻,她便将烟灰缸狠狠的贯在了朱奇的头上,将他打晕了。
章明月有些泄力的坐在了床上,因为刚刚太过紧张而大口喘息起来。
眼下,她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出一个办法来。刚刚她打朱奇的那一下虽狠,但估计昏迷的时间也有限,外面肯定也有朱奇的人在把守,所以正面硬刚这个办法不可能,她只可以智取。
看着朱奇昏倒在床上的模样,章明月陷入了沉思,现在最理想的状态是她找个办法出酒店,可是外面都是朱奇的人,她该怎么出去呢?
章明月突然灵光一现。
你说,老大在屋里面跟那个女人是不是正在嗯嗯?嘿嘿嘿!
另一个人不失羡慕地道:老大真是好艳福,这娘儿们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竟然就这么被他给上了,怎么咱们就没这个福气呢?
你可别说,老大能有今天也是仰仗咱们哥儿几个卖力气,再好的女人玩几天也就玩够了,等他吃完肉,到时候咱们保不齐也能喝口汤。矮点儿的男人猥琐的笑了两声,顺便用胳膊肘捅了下一边的阿乐:哎!你说是不是,我看你眼睛直勾勾的,是不是也想那个娘儿们呢?
阿乐一下回过神来,闻言有些难堪的道:没,没有,我没在想她
可是矮个男人却明显一副不信的样子。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把她打晕抱回来的时候那个稀罕的样儿,我是过来人,你可糊弄不了我!矮个男人啐了一口:想娘儿们又不丢人,装特么什么纯情,哎?你可别跟我说,你还是个童子鸡!
阿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是童子鸡,但是看到几个男人在他面前嘿嘿的笑,哪怕他再迟钝也猜出来这几个一向没什么正形的人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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