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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难过

    安瑶接着说,“开心一点嘛,别叫他在地下难过,人走了还得为你操心,干着急帮不上忙,三木会难过的。”

    季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安瑶做完了手里的东西,塞给了季风,“别打仗了,行么?”

    季风看着安瑶塞给他的东西,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有些迷茫,安瑶笑着对他说,“练手的,送给你了。”

    说罢,安瑶拍了拍季风的肩膀,“天快黑了,快走吧。”

    陆韶南的声音从那个房顶儿上传来,“就是呀,你快走吧,不然客栈就要打烊。”

    季风嘲讽地笑了笑,“你倒是做的好一首梁上君子。”

    卢少安那稳稳的落在了安瑶身边,“啧,要不朕送送你。”

    季风摆了摆手,“不必了,我走了。仗不打了,不过我也不太想让你们好过……”

    安瑶沉默的看着季风的背影,无奈的看向了陆韶南,却看到了陆韶南冷着一张脸看着安瑶修的那颗兰草。

    安瑶冷了,“你什么时候?你怎么还把这个拿回来了?”

    卢少安那多开安瑶伸过来的手,“你怎么不给我弄,我怎么没有?”

    前腰捂着额头,你别闹,你想要我再给你秀一个就是了,给你秀一个带花儿的,哎……你怎么变得跟小孩儿一样。

    陆韶南躲开安瑶,“你嫌弃我了是么?你嫌弃我?!!”

    说完这句话陆韶南就跳着房顶跑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背影里全是酸气和别扭,安瑶迷茫的挠了挠自己的头,“我真是搞不懂陆韶南这个男人……”

    安瑶说完这句话就去找平儿,然后在平儿面前迷茫的说,“我真是搞不懂卢陆韶南这个男人。”

    说完这句话就迷迷糊糊的走了,平儿看着安瑶远去的身影沉默了一下对航三说,“我也不是很能搞懂皇后娘娘这个女人。

    张三默默的点了点头,想平儿表示赞同。

    虽然陆韶南生气的走了,还拉不下面子回去,就在酒窖里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只要他醉了,他就能无所顾忌陆韶南就能有多不要脸就能有多不要脸。

    他得把自己灌醉,这样儿才能不要脸的去爬安瑶的床。于是安瑶夜里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清醒着清醒着就等回来了一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安瑶气得半死,把喝的醉醺醺的卢少安那踢下 床,自己气呼呼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陆韶南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安瑶还在床上睡觉。

    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想亲安瑶一口,却被安瑶推开了脸,“去,把你自己洗干净在碰我,你臭死人了。”

    陆韶南不相信,她稳了稳自己,“是么?我怎么没闻到?”

    安瑶反了个白眼儿,在被子里闷闷的说,“久闻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快去快去,麻利点儿!”

    陆韶南只好听话的去洗漱,等他洗漱完了之后,安瑶就已经不再床上了,也不知道跑去哪了了。

    陆韶南极其郁闷的去上早朝,安瑶在别的院子里洗漱完就跑去御膳房吃东西去了。

    ……分割线……

    季风黑着脸坐在栏杆上,看着底下的街道人来人往,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在心里骂陆韶南小气鬼。

    安瑶给他绣的的那颗兰草不见了,肯定是被陆韶南给顺走了,这也忒小心眼儿了,太坏了。季风坐在栏杆生吹着冷风,在心里疯狂的计较该怎么报复陆韶南。

    他寻思了良久,看着街上算命的江湖道士突然心生一计。

    他飞快的跑到那个道士的毯子前边儿,“喂,道士你可知道这煞星有哪几种?”

    那个道士抬起头,没有焦距的双眼却准准的看向了季风,季风突然愣住了看着倒是的脸久久不能回神。

    像,太像了,真真是像极了三木……不是指长得像,两人并不是十分相似,只是季风感觉很像,很像……

    道士忽然笑了笑,“在下藏风,这位公子莫要认错了人才好。”

    季风这才回过神,“自然,还请道长先为季某解惑。”

    藏风挽了挽袖口示意季风坐下,“煞星,

    一般来说在紫微斗数中煞星有六个:擎羊、陀罗、火星、铃星、地空、地劫。”

    “  擎羊又叫“夭寿煞”,属金,是一凶星。离远些,擎羊容易恩将仇报;陀罗又叫“马扫煞”,属金,是一凶星,容易骗人;  火星又叫“杀神”,属火,是一凶星,克六亲。铃星又叫“杀神”,属火,是一凶星,睚眦必报,离远些就好;地空属阴火,地劫属阳火,都是凶星,主祸不主福,十二宫中无处不凶。劫空两凶星入命的人,凡事不行正道,成败变化很快。这个没什么影响,自己不是就行。

    季风看着那个道士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些煞星,笑着问,“你怎么跟其他道士不一样,说的这么简单怎么骗得了人?”

    藏风看向季风,“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替人看守一下摊子罢了,并不是这里的摊主何来为了挣钱还要骗人一说?”

    季风伸手在藏风眼前比划了比划,藏风也不恼,只是温和的说,“公子不必再试了,藏风确实眼盲,不过是一口气流变化和听力来辩位罢了。”

    季风愣了愣还是没忍住,就对着藏风呆呆的问了一句,“你会做衣裳么?”

    藏风也没想到季风会突然问这个,有些哭笑不得,“公子说笑了,眼盲之人能辩位就实属不易,更不要说绣花做衣裳这些活计了。”

    季风没由来的黯然,“是么,谢谢道长为季某解惑。”

    藏风温和的道了句不客气,然后两个人就坐着不动了,季风看着发呆的藏风问,“你怎么不问我要钱?”

    藏风拢了拢自己的衣衫,“不要钱,这不是个好问题,自然不能再要钱,藏风还想多攒些功德的。做了坏事还要钱,那颗就真是太坏了。”

    季风眯着眼睛问,“你都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告诉我?”

    藏风的情绪没什么起伏问藏风,藏风自然要为公子解惑,两者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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