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走到张三身边儿,默默的把憋住的那口气给呼出来,“吓死我了,得亏我跑的快,那些人怎么都走路没声儿呢?”
张三也送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平儿,“人家走路怎么没声音,你那不是听到了么?快给我件儿衣服,我不想裸着了,你老占我便宜。”
平儿瞪大了眼睛,惊讶于张三的不要脸,平儿的嘴角抽搐不堪,颤抖着问了张三一句,“你敢不敢,在不要脸一点儿。”
惊讶于张三脸皮厚的平儿,随手找了件衣服给张三扔过去,衣服准准的落在了张三的脸上,衣服上属于平儿的馨香气,充斥了张三的鼻腔。
张三拿下衣服,仔细看了看,粉粉嫩嫩的还绣着花花草草,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儿,花瓣倒卵形,先端圆,叶阔狭卵形。
看着像是扶桑,但是张三在意的不是这个,张三难以置信的拿着手上的你付,“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这粉粉嫩嫩的,这是你的衣服,我的呢??”
平儿翻了个白眼儿,“我怎么去拿你的衣服,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算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去给你拿衣服,然后我就迎面儿撞上那些人,我就没了。你想的可美,还给你拿衣服。”
张三震惊的看着平儿,“你怎么这样儿,我知道你住在那儿,你凭什么不知道我住在那儿,为什么?!这不公平!你怎么能这样儿?”
平儿无奈的挠了挠头,她真的没有办法理解张三,平儿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你,你怎么这么麻烦,你是怨妇么?深闺怨妇?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么?你爱穿不穿,不穿冻着!!”
张三为难的扒拉着手里粉粉嫩嫩的小衣裳,“这不行,我这我穿不上啊,你也太低估我的肌肉了,你看看我这肌肉,我这腹肌。
平儿看着黑暗中的张三,只有她的衣服在微微发光,肌肉?腹肌?她看不见,”张三,虽然这么说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你真的太黑了,我看看不见。你这么晾着你不冷么?”
平儿这么一说,张三还真的感受到了冷,真的好冷啊,“觉得!”张三边说边扯被子,盖上被子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自己嗓子干的冒烟儿了。
张三看着远处的水袋,自我挣扎了半天。最后以失败告终。他可怜巴巴对着冷眼旁观的平儿说,“帮我拿一下水吧,平儿,好平儿。”
平儿蹲在一边儿,冷漠的看着张三,极其冷漠的拿过了水袋,递到了张三手里。张三家只感动的痛哭流涕,“海平而,呜呜呜,你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张三拿着水袋撑起身子就喝,那一口冰凉的水刚润过他的喉咙,他就冷的直哆嗦,张三皱着脸说,“哎,这水也太冰了,还要把我凉坏了呢。怎么和了水,腿这么冷。”
嗯?腿冷?张三赶紧去看自己的腿,但是总觉得有点儿来不及。张三想把腿收回被子里,却被平儿按住了腿,动不了。
张三尴尬又怂的笑了笑,“你干嘛呢?呵呵,把我的腿放开,露外边儿,真的挺冷的。”
平儿不理张三,在张三的腿上摸了摸,说了一句,“还挺白。”
张三开始挣扎,“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平儿你不能趁人之危,你得做个君子!!啊!!疼,疼死我了!你轻点儿!”
平儿扯开张三腿上缠的衣服,迷茫的看着痛呼的张三,淡淡的说,“可我是女的,也不怎么想做君子。”
张三生无可恋的平躺撞死,因为说真的,没有什么比这更羞耻的了,而且真的是很疼啊。
平儿看着张三腿上的伤口,不流血了,也没出现溃烂,伤口边缘有些红肿。平儿端着酒壶皱着眉头问,“你这伤口还用不用消毒啊?现在消毒还来得及么?要不我沾上酒给你在伤口周围擦擦吧。”
张三躺在那里,看着漆黑的暗室顶儿,“我也不知道哇,随便你怎么弄好了,反正也死不了。”
平儿拿着沾上酒液的布,在伤口周围小心翼翼的擦着,边擦边傻笑,“嘿嘿嘿,好,挺好的,好养活,跟王八一样。”
张三慢慢的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指着自己的大长腿,“你见过哪个王八的腿这么长?”
平儿把张三拿着的那件儿衣服抢下来,使劲儿一撕,撕成布条儿,放在一边儿。袖子里滑出一瓶儿药,“这是金疮药,没那么好,还挺便宜,但是我觉得用着还行。找不着别的要,就这个凑活凑活吧,总比没有的强。”
白色的粉末从土黄色的小药瓶里抖出来,落在张三的伤口的伤口上,有点儿麻也有点儿凉,但是不疼。
平儿皱巴着脸看着那条几乎跟药粉一样白的腿,“你怎么回事儿,你这腿闲的没事儿长这么白做什么!!”
说着就那一旁的布条子,往张三腿上缠,绕圈的时候得从腿底下窜过去,平儿拖着张三的腿认真的包扎伤口。
要是现在有第三个人在场,肯定得说她俩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张三也没少逛花街柳巷,虽然没做什么,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一般都是姑娘被这么抬着腿,怎么到他这儿就换过来了,张三的思维在羞耻感的加成下越来越愤怒,然后就要强硬的把腿收回去,平儿还没包扎好,张三的腿就跟抽筋一样的开始挣扎,平儿也没说话,顺手就在张赛的腿底下扇了一巴掌,脆亮脆亮的。
张三被打傻了,直到平儿把他的腿放下去的时候,张三还是那副呆样儿。平儿隔着被子拍了拍张三,“哎,你又怎么了?怎么跟**了一样,别一脸绝望的被玷污的样儿。”
张三叹了一口气,缓缓 的叹了口气,“你懂什么,你伤害到我的自尊了。”平儿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站高三,她没接张三的话,平儿觉得张三的脑子,可能真的被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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