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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好好说话

    安瑶有些奇怪的看着支支吾吾的叶荣,“叶兄,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儿说话?不是要问问题么?”

    叶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姐夫长得真的很。。丑么?”

    原来是问这个啊,安瑶还以为叶荣要问什么呢,安瑶严肃的点了点头,“真的!我姐夫长得矮小,还没我姐腿高。”

    叶荣惊了:“啊???不会吧?你姐夫是侏儒嘛?”

    侏儒就是指那些天生身体有缺陷,没有办法向正常人一样长高的人,一直都会跟七八岁小孩儿一样高,直到死去也是那样。

    安瑶违背着良心点了点头,她说的不是侏儒,安瑶说的其实是她在乡下的时候,领居家的额小孩儿,老追着平儿说,“姐姐,你嫁给我吧!!!”

    “对对,我姐姐跟我姐夫是真爱,本来家里人也不同意,但是我姐姐犟得很就跟我姐夫走了,走去沙城了。”

    “姐夫其实也不是长得丑,只是右眼被狐狸挠了,溜了一道疤瞎了只眼。有个神婆跟姐姐大火,要是孩子第一眼见到的是姐夫,那这孩子也得遭此劫难。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姐姐抱着万事周全的心思。

    姐姐害怕她的孩子以后也会造此劫难,就叫我去,说是第一眼看到的是我,那孩子就不会这样儿了。”

    叶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野队,虽说迷信了些,但是关乎到孩子,还是得谨慎些。”

    当一个人洒了一个谎之后,就需要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补全这个最初的谎言,就比如安瑶这个,从她姐姐生娃,到现在编出了她姐姐一家。

    自己家不近人情的额父母,和倔强的姐姐,还有多苦多难的二姐夫,甚至有神婆,还有一个倒霉孩子。

    安瑶默了,心里甚至有些对不起这些虚假的人物,对叶荣也感到抱歉,安瑶实在是撒谎成性,她从小就喜欢坑蒙拐骗,小时候拿平儿和陆韶南练手,等大点儿了就在镇子里招摇撞骗,甚至在医馆做帮手的时候,还会吓唬那些病人。

    想当年,安瑶坐在一下上,脸色凝重的给人把脉

    “ 你这是弦脉啊,绷得较紧,端直而长,直起直落,肝胆出毛病了,是不是有时候还会肚子疼。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安瑶不接话,继续把自己的脉。

    “痛证多由寒邪引起,寒主收引,痰饮停留在肝经所过的两肋,啧啧啧。”

    看病的人急了,安瑶说得花里胡哨的恶意套儿又一套儿,什么寒症,肝胆,弦脉….他真的好害怕。

    “哎呀,小姑娘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就快告诉我啊!”

    安瑶送了手说,“没事儿,你肚子痛,是因胃腹痛多是肝气横逆克伐脾土所致,别生气,心情好一些,多吃些清淡的,忌辛辣刺激肥甘厚腻之品,忌羊肉等热性过大的食物,处理好心情,自然就会好。“

    病人收回了手,“那小姑娘你说的那么严重,还把我下了一跳,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吓我嘛,哎呦~”

    安瑶胡说八道的毛病,一只没改过来,他觉得人只有不断地撒谎才能活下去。

    不撒谎的人是活不下去的。

    叶荣想了想对路琛说,“你姐姐可真是个好人,有几分豪气,想来也是个爽快的人。”

    安瑶笑着点了点头,虚假的姐姐还不能编的好一点儿么?

    ……分割线……

    京城

    京城这几日都没有下雪,或许是年关将近,天气也给面子吧,这几天总是天清气朗的,平儿趁有太阳的时候把被褥都拿出来晒晒。

    屋里升了暖炉也是潮的,被子反了潮睡着可凉了,湿冷湿冷的,半天都暖不过来了。

    她把被褥晾晒出去,就办了个小凳子,坐在凳子上晒太阳,小姐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张三这几天也不出来,府里的丫鬟也不同她讲话,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只能这样儿呆坐着。

    从白天坐到晚上,洗漱完毕,上床睡觉,饭就跟着其他下人们一起吃,现在也没人天天囔囔这叫她做饭了。

    人总是要失去了才能懂的珍惜,平儿想小姐了。

    呆坐的一天很漫长,也很短暂,天已经黑了,平儿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就去打水了。

    她洗漱完毕在床上睡觉,还没睡多久,就被撞门的声音给吓醒了,夜里乌漆嘛黑的,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个人。

    张三扑倒平儿床上,一把捂住平儿的嘴,按住身后的暗快,整个床就反了下去,露出一床崭新的床铺。

    平儿被禁锢着动不了,床铺被褥连带着两人一起反了下去,平儿呜呜呜的转移至挣扎,张三已经没有力气,他虚弱的对着平儿说,“别出声,是我……张三……”

    说完话张三就晕了过去,虽然张三的额声音很小但是平儿还是听到了,张三松开捂着平儿的手,平儿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急忙去看张三,地下 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张三满身的血腥味,张三手上的血抹在了平儿的脸上。

    干掉的血液凝固在脸上,很难受,平儿只能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张三,小声的喊着张三,暗室里太黑了,等平儿的眼睛适应黑暗的时候,能看到张三,张三衣服破烂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几乎不成人形。

    平儿抱着张三,连抽泣都不敢,她的脸憋的通红,她能听见地板上有人踩踏的声音,有人找过来了。

    但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平儿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她害怕,害怕自己一出声儿就被发现了,连带她和张三一起,一起死掉。

    她几乎要窒息,时间每一股份每一秒都好像是度日如年,怎么会这么痛苦,等到地板上的声音完全消失,好一会儿,平儿才松开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翻看张三的伤口。

    有的伤口她能看见的一直在流血,平儿撕下自己的衣服,撕成长条充当绷带,给张三包扎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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