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被人狠狠一推,司徒容袖差点撞在门框上,还好被姬千月扶住。
太过分了!姬千月冲上去就要发作,又被司徒容袖拉住。
落井下石的事人人都会做,不差他一个,算了吧。
姬千月一屁股坐下来,满脸颓废。我就不该带着你一起过来。
事情到这份上了,姬千月也想明白了。
从一开始,上官纸月的目标就不是自己,而是司徒容袖,只是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采取了一个非常迂回的方法。
表面看去,苏公公不想让北堂曜跟姬千月一起到尚书府去,所以姬千月想等北堂曜回来,但是最后他们的目标却是司徒容袖。
不得不说,这招声东击西的确玩的很漂亮。
司徒容袖叹了口气,看到姬千月自责的样子,忍不住道:因为君墨寒的事,上官纸月早已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自责也没用,即便躲过了今天这一劫,以后也很难保证会不会有下一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咱们没做过的事,怎样都行的正坐的直。
我就怕她们想逼你认罪。姬千月嘟囔一声,心里乱的不行。
抬头看看这昏暗的大牢,唯有上方一个小窗户里透出了一点点阳光,姬千月心情颇为复杂。
在这之前,她还以为上官纸月是诚心悔改了,却没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大的劫难等着他们。
身为尚书大人的千金。上官纸月中毒的是一定会调查清楚,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与此同时,外界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大家都很惊讶。
姬千月是什么样的人,百姓们也算是心知肚明,谁都不相信她会做出来这样的事。
即便有人说司徒容袖才是罪魁祸首,但他们同样不相信。
当初司徒容袖刚来到京城的时候,一直跟在姬千月身后做各种各样的活计,也给老百姓们看病,他们不相信这样一个好人会做出残害人命的事来。
外界议论声不断,北堂曜也是心急如焚。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去上朝,今天去了也是想清净清净,从姬千月嘴里听到了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但他没想到,等回到王府的时候,却得知姬千月犯了事,已经被关起来了。
北堂曜自然不相信姬千月和司徒容袖能做出这样的事,火速去找君墨寒商量,而他已经先一步来了。
我要去见皇上!君墨寒的态度非常果断,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在背后知道策划的,但无异于现在皇上才是最高的决策者,有他发话,或许司徒在大牢里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你还不明白么?北堂曜无语的看着君墨寒,前来请千月过去的是苏公公,苏公公又是皇上身边的人,你觉得皇上对这件事真的不知情吗?
可是,皇上为何这样做?君墨寒急切询问,只是退婚了而已。再怎么样那也只是影响了尚书府,和他有什么关系。王妃和司徒不过一介女流,为何皇上偏偏抓着他们不放?
北堂曜没说话,脸色却阴沉的可怕。
这件事恐怕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姬千月和司徒进了大牢是最着急的是谁,当然是他和君墨寒了,一旦坐不住去求情,便会落个包庇的罪名。
即便不是这样,但是又知道后面还有怎样的阴谋等着他们。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君墨寒要急死了,我得去大牢一趟,我要看到司徒才放心!
你冷静一下!
你要我怎么冷静?君墨寒推开北堂曜的手,双眼血红,北堂曜,难道你就不紧张吗?
紧张,当然紧张,但他还不至于被冲昏头脑。
先冷静一下。北堂曜轻敲着桌子,虽然缓慢,却很沉重。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只是现在没有证据罢了。
况且,现在最重要的是解救姬千月和司徒容袖,要帮她们洗脱罪名,否则即使出来了,也是戴罪之身。
天色慢慢黑下来了。
从二人进来之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深夜来临,姬千月禁不住困意,歪头睡去。
正当她快要睡熟的时候,牢门突然开了,姬千月浑身一激灵,睁眼一瞧,两个狱卒走了过来。
她立马机警起来。
司徒容袖,出来!
干什么!姬千月眼里充满警惕,你们想干什么?
那狱卒残忍一笑,当然是审问犯人了。
不行!姬千月抱住司徒容袖,你们有什么资格带她走?有证据吗?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才要审问。那狱卒一挥手,带走!
不准走!姬千月死死抓着司徒容袖不愿松手,可那两个狱卒也不是好惹的主,丝毫不给面子,连拖带拉的把司徒容袖拽了出去。
司徒!
千月,别担心!司徒容袖还不忘安慰她,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别怕,我会回来的。
姬千月无力的摇头,她想冲出去,却被狱卒拦住,直接把门锁住了。
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有心无力,眼睁睁的看着司徒容袖被带走,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砰!
审讯室的房门直接被踹开,司徒容袖被人推了进去。
重伤未愈,又在牢里冻了那么久,她一个不妨直接摔在地上,双手磨出血迹。
司徒容袖。
一道阴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司徒容袖抬头一看,居然是上官纸月坐在上面。
背着光,司徒容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察觉到她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
怎么是你?她爬起来,满眼惊讶。
审问犯人的事,应该是刑部来办,上官纸月是礼部的人,怎么也轮不到她啊!
上官纸月不屑一笑,懒得回答司徒容袖的问题,直接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人顿时会意,直接走上前去,抓住司徒容袖的手,要将她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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