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吉眸光闪了闪,快步跟上杜绾歌。
杜绾歌手里还捏着那个香囊,她的脑海当中不断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笙儿”“云笙”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否则为什么那个将军死的时候手里捏着的那个香囊和自己身上的这个十分相似?
“咳咳……”
距离院子近了之后杜绾歌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啪”瓷器摔碎的声音传来,身边的云吉面色一变,“爹!”
他说着跑进了屋子里,将摔倒在地的中年男子扶起。
“咳咳我没事……”男人一边说自己没事,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门口的杜绾歌愣了一下,“夫人?”
“云伯。”
杜绾歌目光划过蜡黄枯瘦的脸冷淡的唤了一声,男人被杜绾歌的这声“云伯”唤回了几分理智,“大小姐。”
“咳咳……”
他猛然间想起夫人已经过世多年,眼前的这人是杜绾歌。
杜绾歌恢复正常了之后,他就一直没有见过,如今看来杜绾歌真是像极了已经过世了的云笙。
云吉见自己父亲已经咳成了这样,早就面露担忧,“爹您缓缓……”
杜绾歌却一言不发地捏住男人的手,手指快若闪电地在男人身上点了几下。
云吉根本没看清杜绾歌是怎么出手的,自然也来不及阻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见自家父亲已经好了,“多谢小姐!”
他看杜绾歌的目光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感激。
杜绾歌淡定自若地收回手,随后又在屋子里找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写下一张方子,将墨迹吹干递给云吉,“按照方子上面写的抓药,一日三次,喝上一月即可。”
云吉将信将疑地接过药方。
杜绾歌见他接了方子,没有多待转身就走。
若是没猜错的话墓室里那具尸体是苏御的,苏御和云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杜绾歌想过要问云伯的,但是想着这事即便她问了云伯也不会说,就临时改变了主意。
在外面忙活了许久杜绾歌准备回去泡个香香的澡,然后躺尸。
雪盏的办事效率很快,杜绾歌不过一会儿就泡上了香香澡。
热水包裹着她的肌肤洗去了这几日的舟车劳顿,杜绾歌洗完之后就去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竟然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动了动手指她惊奇的发现,她的法力没有了!
一滴都不剩!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弱兮兮的病秧子。
杜绾歌:“……”
脏口还没开始爆,便看见雪盏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咱们府外来了好多官兵!”
杜绾歌:草!
默默地爆了一句粗口,她拧着眉让雪盏给自己梳头。
正是一刻也不消停,她刚醒来就有人过来闹事,活腻了是不是?
杜绾歌周身压抑着一股怒气,吓得雪盏飞速地给杜绾歌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杜府外
沈文坐在椅子上,身体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一条腿搭在一个下人身上,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