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城中百姓对他的赞叹,沈文只想冷笑一声:“虚伪!”
沈清面无表情地挡在杜绾歌身前,将杜绾歌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沈文好几次想要看杜绾歌都没看到人,顿时气笑了,“沈清你是不是跟我过不去了?”
死病秧子又坏我好事!
“二弟父亲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如果你忘了的话,我不介意提醒父亲让他来督促你。”
沈文平日里不务正业,在女色方面尤为荒唐,前几日逼迫一良家女子为妾,那女子抵死不从,最后一闹不可收拾,沈安为了保沈文,让他最近几日都收敛一点,莫要惹出乱子来。
这事若是真的闹到了沈安面前去,沈文敢肯定自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这么美的女子就让他放弃了,他心中不甘,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沈清一眼,放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带着自己的小厮走了。
见要上钩的鱼就这么走了,杜绾歌的眼中多少流露出了几分遗憾。
不过对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
“多谢这位公子了。”
沈清为人很冷,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病者时态度才会稍微温和些,闻言只是点了下头,“姑娘以后出门当心些。”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袖子里却掉下一样东西,杜绾歌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接住。
发现是一块玉牌,上面刻有珍宝阁的字样。
这就是珍宝阁的身份玉牌?
“公子你的东西。”
杜绾歌说着将玉牌递到沈清面前。
沈清低头看了一眼,并未伸手接,“这东西与我无用,不如赠与姑娘。”
“赠与我?”
杜绾歌眉梢一挑,眼睛睨着沈清。
沈清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叫人看不出喜怒。
杜绾歌勾唇一笑,将玉牌握在手中,“那便多谢公子。”
“告辞。”沈清点了下头,同小厮走远。
杜绾歌握着玉牌望着沈清离开的方向,笑得意味深长。
这个沈清有点意思。
玉牌是他特意送过来的吗?
虽然计划发生了意外,但是也算有了别的收获。
杜绾歌心情还不错,带着玉牌回了杜府。
她回去的时候刚巧遇到杜平和杜倾城父女两,父女两人看杜绾歌的目光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不用想杜绾歌也知道父女两在乐些什么,不就是给她暗暗定了亲吗?
就是不知道父女两知道被定亲的人是谁之后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
“二叔。”
杜平原本正要离开,杜绾歌的这声二叔叫得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何事?”
尽管心里有些怵杜绾歌,但是杜平此刻仍然端足了长辈的架子,想要从气势上压倒杜绾歌。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叔早就同我爹分家了,若是有空就尽早搬出杜府吧。”
杜平和杜鸣早已分家,兄弟两一个在京城一个在玄鹄城,多年未有联系,杜平最近来玄鹄城做生意,杜鸣看在亲戚的份上让他暂住府里。
谁知道这却是个包藏祸心的,一直想着杜家的财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