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兄,你这是何意?”陈国大将皱起粗眉:“你可别忘了,陈国与夕鸣国可是有了盟约的。”
“不许说她!”平澜道。
“哟?说不得?听说你曾经是央朝的人?怎么,骨子里还有对她的奴性?贱骨头!”
话音落,陈国大将被飞起的平澜踹飞了去。
“你是不是想造反!”倒地的陈国大将厉呵道:“还是说你想在打央朝之前,先和我们陈国打上一场再说?”
央楚迟在架子上看戏,她有些激动,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打吧打吧,快打起来,我好坐收渔翁之意。
“打我倒是不怕,就是你想动手和夕鸣国打,你们皇上同意了吗?”平澜冷静道。
躺在地上的陈国大将气焰瞬间消了,他爬起来笑道:“哈哈哈,我也是开玩笑的,平兄莫气莫气。”
来时陈国皇帝同陈国大将交代过,不能和夕鸣国起冲突,要起也要等拿下央朝再说。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夕鸣国传出央朝皇帝是女人吗?再看看你这么护她,还以为你喜欢她就开开玩笑呢。”陈国大将上马,打量着央楚迟:“还别说,这细胳膊细腿的,挺像女人的。”
陈国人普遍粗壮,在他们眼里央楚迟确实是特别细胳膊细腿。
平澜再次看向央楚迟,明明承安传过来的消息,说是亲眼所见,还说告诉他只是想报复央楚迟,不想要央楚迟和君天珩在一起。
字字句句是那么真实,但是他脱掉央楚迟的衣衫看到的却是男人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平兄,你的人不行啊,这城门还没撞开。”陈国大将道。
“你行你上。”平澜道。
陈国大将一招手,他身后的一队人马去接过夕鸣国士兵手中的工具,开始破城。
申将军阻止士兵放箭,击杀了不少夕鸣国士兵,但城楼上的士兵也死了不少,夕鸣国的弓箭还在继续。
至于城门,城门昨夜便焊死并且加了不少重金属,他们是撞不开的。
他们只要好好的,在城楼上,防止有人爬上来就好了。
陈国士兵去接手撞城门之后便发现了问题,不论他们再怎么撞城门都还是纹丝未动的样子。
这城门也不是木的,倘若是木的直接就一把火给烧了。
央楚迟见他们撞了那么久,也看出来了,想必是君天珩给出了注意,既然城门撞不开,她就放心了。
平澜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他让之前去攻城的士兵回来,陈国的士兵也回来了。
“不论他们是用了什么法子,火总是能破灭的,用火将他们城门烧了!”
火能克的东西,多了去了。
士兵们迅速去弄木头来,将木头放在城门下烧着。
申将军也不急,这想将城门烧了也得花上一两天。
一两天的时间,够得云州援兵赶到。
“火势越大越好。”平澜是这样吩咐的。
这次陈国大军来,还带了很多粮食,夕鸣国这几日吃的很拮据,是去旁边的城市借的,只够得上喝稀汤。
这城门一时半会儿也攻不下来,平澜便吩咐士兵将陈国带来的粮食做了给大家填满肚子,好打仗。
烟火四起,烤上了肉,煮上了饭,炒起了菜,当真不像是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