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君天珩的毒虽然解了,但应该还很虚弱才是。
他不好好呆在自己的王府,来端守宫做什么?还躺在娘亲的床上!
是想整治娘亲还是想做什么坏事?
虽然娘亲不让杀他,但是娘亲说了,让他痛痛还是可以的。
稳稳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堆药粉,这药粉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能让他疼一整天。
君天珩是闭着眼睛的,应该看不见他,他小心的靠近着,想着药粉就撒在君天珩的脸上好了。
他这一张脸,说不一定害了多少良家少女,将药粉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疼的肿起来,让他没法见人。
想定,稳稳离他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君天珩突然翻了个身,稳稳吓了一小跳,正要继续前进,君天珩又翻了回来,这次居然睁着眼睛。
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向稳稳。
稳稳紧紧看着那匕首:“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给你的。”君天珩道,将匕首柄转过去对着稳稳。
“?”什么情况?
“我知道,我让你们不开心了,你们讨厌我,这匕首给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
稳稳:这人有病吧?还是说欲擒故纵?
“想捅多少刀就捅多少刀,不用客气,能解了你们心中的恨就好。”
君天珩迟迟等不到稳稳来接匕首,就将匕首放在地上,推了过去。
匕首停在稳稳脚下,稳稳后退好几步。
君天珩示意他捡起来,稳稳看看匕首,再看看君天珩,选择原地消失。
君天珩愕然的看着稳稳突然消失,他们这到底在哪里学的?能原地消失。
不过,他坐了起来,临池不是说,想让一个恨自己的人不恨自己,就让他随便捅吗?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太靠谱,因为他甘愿让别人捅,别人好像也不太愿意动手。
想想稳稳刚才的小模样,和央楚迟长的可真像呐,一样可爱。
“临池。”临池在央楚迟的小厨房里偷吃东西,央楚迟不在,他俨然将端守宫当成了自己的地方。
君天珩一唤,他急忙出现:“王爷。”
“方才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方才他想躺会儿,就让临池先出去了。
“禀王爷,之前查出这块玉佩与某个小镇有着关联,可能是云国皇室流落之后收养他的家,可是这次我去查的时候,那些人都不见了,那个小镇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还有一个奇怪的点,那个小镇的人,与那家人有关联的人也都不见了,本来想打听一下那家人收养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可是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是吗?”君天珩将玉佩拿出来瞧瞧,轻笑:“其实此事也不甚重要。”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那两个孩子的身份了,不是吗?
至于那个云国皇室遗留的孩子,只要不是稳稳笑笑的爹,只要没有和央楚迟在一起,那就与他无关!
“是……是吗?”临池挠挠头,不重要还让他去查。
“央楚迟在宫外住在哪里查出来了吗?”
“没有。”临池摇摇头,但是看到君天珩那逐渐阴冷的眼神时,他连忙道:“不过我查到了一点,那天下第一楼是皇上的私产,然后我逼问里面的人,他们说想要找皇上就让人去情话书斋说一声,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