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楚迟挣扎许久还是没挣脱也就罢了,君天珩还越抱越紧。
央楚迟回过头一口咬在君天珩下巴上。
烛火不知何时被熄灭的,黑暗中她明显感觉到,他喉结艰难的蠕动了下,动作极其缓慢。
“别动,否则我真的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些什么。”
这下,央楚迟真的不敢动了。
君天珩下巴蹭着她的小脑袋,手臂将她环的更紧。
央楚迟心扑通扑通直跳。
“君天珩。”她小心翼翼的出声:“睡了。”
“嗯。”君天珩轻轻应允,暗暗嗅着央楚迟身上独有的清香。
这一夜,央楚迟睡的极其癫狂,为何称之为癫狂,此事也就只有央楚迟自己心里明白。
白日醒来,她像八爪鱼一样将君天珩抱着也就罢了,还流了不少口水在君天珩身上。
君天珩黑着脸,也不知看了她多久,央楚迟弹坐起来:“怎么……怎么了?”
“央楚迟,你馋我身子还装的那么正经。”他一脸你就是馋我身子,不许狡辩的样子。
央楚迟咽咽口水,他怎么知道的?
夜里她一直在做梦,做与君天珩鸾凤颠倒不论日夜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次。
“哪……哪有。”央楚迟故作鄙视的看着他,仿若流了口水在他身上的不是她本人一样。
她还防备的看着君天珩:“别靠近朕,朕要起床了知道吗?”
说完,她整理整理睡了一夜不太平整的衣衫,然后出了寝卧。
一出寝卧,她忙不迭的跑出端守宫,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宫人们连连停住行礼,而她不管不顾也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到了没人的地方,她差点疯狂大叫:央楚迟啊央楚迟,你怎么那么把控不住自己,不知羞耻,做这种梦,还好他没看见,否则以后你都没脸见人了。
她使劲揉了揉脸,遇见前来练剑的央糟,伸了个懒腰:“好巧啊,糟儿你要练武吗?这儿让给你了。”
“皇兄。”央糟叫住想要离开的央楚迟:“皇兄好久没看糟儿练武了,今日可否……”央糟试探性的问着。
央楚迟点点头:“可以,那朕就在这儿看糟儿练会儿武。”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德胜公公就带着宫人前来,给央楚迟奉了糕点。
“皇上,您今儿怎么醒那么早?是要去宣大臣们上朝吗?”
“不用不用。”央楚迟连连摆手:“朕还要去看看工部选的地方,然后看看他们策划的文案行不行。”
德胜公公听不太懂央楚迟说的什么文案,将糕点递给央楚迟:“皇上吃点糕点填填肚子。”
“好。”拿起糕点,还没品尝。
“咦?皇上,您颈间怎么有个红印?”
“有……有吗?”
央楚迟摸向德胜公公指的地方,林子寅此时也走了来,他今日要随着央楚迟去查看。
结果,他也是一眼锁定了央楚迟脖子上的红印。
央糟收了剑,也跟着上来瞧瞧是发生了什么。
“皇兄,您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要不要让太医瞧瞧?”
央楚迟脸又红又烫,不会是君天珩那不要脸的晚上趁着她睡着给拔的草莓吧?
看央楚迟的羞涩样,德胜公公和林子寅交换了个眼神,德胜公公轻笑,林子寅轻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