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央楚迟嬉笑着。
“不过不许沉迷。”君天珩道。
“成交。”央楚迟兴奋的和他拍了个掌,沉迷倒是不会,就是过把瘾。
央楚迟又继续看戏,君天珩撑着脑袋,难得的慵懒。
看完戏,央楚迟让德胜公公去跟丞相说一声,就将戏班带回宫了。
至于接下来未完的酒席,有钱就好找戏班,让德胜公公陪着去找。
戏班带回宫,安排了地方住,央楚迟当晚也没召戏班。
她要去书斋陪两孩子。
稳稳近日有些奇怪,他白天都不在书斋,晚上就在后院扎马步。
这还是笑笑告诉她的,稳稳行动太过怪异了。
这不,她刚到书斋,稳稳也才回来,问他去哪儿了,他就抱着央楚迟的腿,缠着她:“娘亲,要抱抱。”
将稳稳抱起,稳稳小手抱住她的脸,吧唧好几口:“娘亲,稳稳好想你。”
这孩子一下子就将她给带偏了:“娘亲也好想你。”
“娘亲娘亲,稳稳要吃你做的菜。”
“好好好。”
央楚迟很是无奈,刚将稳稳放下才觉不对:“不对,稳稳,方才娘亲问你去哪儿了呢。”
“我啊……我……”稳稳眨巴着眼睛,仰着和央楚迟极其相似的脸:“娘亲,我想吃糖醋排骨,酸菜鱼,还有……”报了一大堆菜名,又将央楚迟忽悠过去了。
“你个贪吃鬼,娘亲只能做三个,你选。”央楚迟点点他的鼻子,嗔道。
“那就麻辣烫吧。”
“好吧。”
央楚迟让稳稳笑笑先去玩着,而自己去做菜了。
笑笑坐在秋千上,见到稳稳又在扎马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没有。”
她之前问过稳稳,稳稳也不说,但是她现在关注的也不是稳稳蹲马步这件事,而是:“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见到子寅爹就跑。”
稳稳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他抿了抿唇,收起马步,小跑到笑笑身边,小声的说着:“姐,你说我要是将子寅爹送我的玉佩弄丢了,子寅爹会不会生气?”
一听姐字,笑笑就觉得没好事。
“娘亲说过,在咱们出生的时候,子寅爹和德胜公公都给送了礼物,我的是个平安锁,你的是块玉佩,你的玉佩是子寅爹家传的宝玉,也是子寅爹对咱们的爱,你怎么可以弄丢呢?”
这么尊贵的东西,娘亲也说过,一定要好好带着。
“我……我……”稳稳抽抽鼻子,他也很委屈:“我也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差点要哭出来,笑笑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轻点儿,别让娘亲听见。”
“我知道。”擤擤鼻子,“所以我谁都不敢说,也不敢见子寅爹。”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躲着林子寅,连林子寅后来又受伤,都是笑笑在诊治。
“那你可知掉哪儿去了吗?”
“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拿回来了,我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除了……”
稳稳又开始支支吾吾,笑笑都要急了:“除了什么,你快说呀?”
“除了爹爹那里,可能是被爹爹捡到了。”
很多地方都找过了,问过了,都没有,那么就有可能是在君天珩那里了,可若是在君天珩那里,那就很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