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雪听到后点点头,将图纸都看了一遍心中也大概有数了,拿起手中笔便开始慢慢的一笔一划的画了起来。
而此时在宫中的傅老爷可没傅榕雪这般顺利,俗话说的好最担心什么便来什么。
本来好端端的皇上开口准备要退朝的时候,突然叶肖丞相开口道:“皇上微臣还有事禀告。”
“什么事?叶爱卿不妨说出来。”皇上一脸好奇开口问道。
“说起来微臣十分好奇制造工船一事,微臣听说工船图谱早已经画好了,只是为何现在突然没了图纸的消息?”叶肖丞相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毫不避讳的直直盯着傅老爷。
傅老爷听到后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到底是如实告诉皇上工船图谱被贼人盗了还是欺骗皇上?
思前想后了下一个丢失重罪,一个欺君之罪,两件事下来情况都差不多,傅老爷心中还是默默的选了另一个法子,那就是搪塞过去。
“回皇上的话这工船图谱它……微臣觉得他可以再加强补充一下。”傅老爷站了出来面色无常的开口回答道。
皇上听到傅老爷的话面上闪过微微一些不悦,而叶肖责在一旁观察着傅老爷面上的变化。
“傅太守这话是什么意思?工船图谱既已经画出来了,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要改?”叶肖这个老狐狸在旁边狡猾的另辟奇径的开口反问道。
“回皇上的话制造工船本就是件大事,若是能力求完美岂不是更好些吗?”傅老爷又回怼了过去。
眼看着朝堂之上两个人闹的十分不愉快,谁也下不来台的时候突然一旁一直只站着没有说话的夜惠冥发话了。
“不知道叶丞相是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我听到的消息可是这工船早就已经造好了,你说我说的对吗傅大人?”夜惠冥抬头看向叶肖又将问题给踢了回去。
而傅老爷压根没有想到夜惠冥竟然会出现替他说话,毕竟夜惠冥给从来没有这般一样。
“皇上臣听说这工船早已经造好了,如今也就只等你亲查了。”夜惠冥心中还有些担心叶肖会拿着话柄继续说下去便立马开口说道。
现在想来恐怕是叶肖这只老狐狸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这才好端端的突然这么问自己,傅老爷心中也暗暗的想着应对的法子。
好在皇上在夜惠冥说完话后也便没有追问下去,只是随口说了说若是得了空自己可以跟着夜惠冥去看看已经“修好”了的工船。
听到皇上的话傅老爷这才松了口气,如今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就是能躲一时便也一时,要争取更多的时间去找真正的工船图谱。
皇上下朝之后大家也散了去,傅老爷抬脚走到夜惠冥身边满脸谢意的开口道:“今日还得多谢廉王解围,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夜惠冥听到后不在意的笑了笑,倘若傅老爷不是傅榕雪的父亲他也不会插手管这件事情,加上那日工船图谱被盗的时候他也知道,既然他都知道今日便是站出来解解围而已。
两个人正说话间叶肖也突然走了过来,叶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面色一变再变。
“还不知道傅老兄何事突然跟廉王交好了。”叶肖直接开门见山的开口问道。
只是还不等两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叶肖便继续开口说道:“我险些忘了廉王向傅老兄府上提亲这回事了,既然这么看倒是也不足为奇。”
听着叶肖话里有话的样子夜惠冥意味深长的淡然一笑,其实他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叶肖这副阴阳怪气的说话的调调了。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改日有机会再与叶丞相好好聊聊。”傅老爷看到旁边的夜惠冥面上划过一丝不耐烦便主动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几人分开方向离开,傅老爷再次客气的谢过夜惠冥便就坐上马车出宫了。
而另一边叶肖目送这两人分开,面上的脸色一变再变,今日不知为何一向不怎么管政事的夜惠冥我不知道是为何抽的哪门子的风,竟然开口替傅老爷解围。
叶肖看了眼周围,见周围空荡无人后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后宫走去,直奔皇后的寝宫。
“劳烦公公替老臣通告皇后娘娘一声了。”叶肖手里拿着一个钱袋往那公公手里塞,后者也没客气,拿在手里掂了两下才掐着嗓子缓缓道。
“叶大人在此稍等,咱家去去就来。”说着,便提着下裙摆跨过门槛大步往里边走去。
不一会又出来了一个侍女,这侍女在皇后身边可是红人,名唤翠岫,听说还是太公的小女。
“叶大人,皇后娘娘请您进去。”不愧是朝中大臣的女儿,便是在这后宫当奴婢那么久了,但浑身上下那股大家闺秀的范儿还没去,但是也无所谓,现在太守府都自身难保,他也没有必要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不如多盯着点夜惠冥那个男人。
凝皇后坐在那之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轻轻地吹着气,用杯盖刮了几下茶叶,然后才喝了一口,语气从容高贵:“叶大人今日至此,可是有什么事情?”
“这……”叶肖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好讪笑着给凝皇后谢罪,“原本皇上都要怀疑了,可是夜惠冥那个小子不知道怎么也替他说话,这皇上也没好多问,这件事情就这么作罢了。”
在朝堂之上的都知道夜惠冥从来不理朝政,看着就是要把国库当碗饭吃的人,今日怎么会突然开口为他们说话?凝皇后心里警钟大作,生怕夜惠冥也和她儿子抢太子之位。
既然有了这么一个猜测,那她就绝对不能再把人留下,必须要尽早除掉他,以绝后患!
“叶丞相啊……”凝皇后抬手欣赏着自己指甲上的豆蔻,“你也知道,本宫一心想让捷儿做太子,若是这时候来了个夜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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