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雅看见那只凤凰带着蓝紫色的火焰活了起来,飞出了房子,变得越来越大。凤凰朝着自己笑了,那凤凰的脸竟然是个人脸,慢慢地整个凤凰变成了一个女人,依稀熟悉的脸庞朝自己微笑着,喊着:丫丫
你是谁?
丫丫,丫丫——凤凰对自己的问题不理不睬,却一直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然后朝着天上飞去。
乔星雅一急大叫:别走求你别走
那述求,那哭声,和乔星雅妈妈离家出走时的一模一样。
丫丫——丫丫——乔星雅感到剧烈的摇晃,睁开双眼,冷风关切地看着自己:做梦了?
嗯这么晚?公司没事吧
乔星雅穿着浴袍在沙发上等冷风,不知不觉睡着了,她摸了一下脸,湿漉漉的。不知为何,她已是泪流满面。
冷风怜惜地看着她:没事,别担心。用手抹去她流下的泪水。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冷风正在扒拉乔星雅遮住额头的头发的 手停顿了一下,他和乔星雅这么多年,但交集却不多,几乎没有共同认识的人,他想来想去,不确定地问:老吴?
冷风心想九层九应该不会是老吴,自从上次三亚回来后,冷风就一直联系不上老吴。还想着忙完这阵,去看看他。
可是除了老吴,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曾婆婆!乔星雅一脸喜悦地看着冷风。
真的吗?冷风也露出了笑容,那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幸福,就是在滨海大学那段自由自在美好时光,而那段日子里都是曾婆婆。乔星雅的父亲没日没夜的坐着自己的研究,几乎见不到人影,而乔星雅和冷风成天就去曾婆婆的小店里蹭饭吃。
那也太巧了,你没请她来家里坐坐?
不止啊!乔星雅把碰见曾婆婆的事由讲了一遍。
所以,没和你商量,就做了这个决定雇佣她做家里的保姆,你不会生气吧?而且,是个不做事的保姆,我只是觉得她一个孤寡老人,没人照顾,当年她这么照顾我们俩。
丫丫,冷风双手扶着乔星雅的双肩,面对着乔星雅严肃地说:你我已经是夫妻了,虽然在民政局的仪式是简短的,没有西式婚礼那样隆重,但是无论哪种形式,承诺都是一样的。我们两个一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不要胆怯,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我的主人。冷风边说,边把乔星雅的手送到嘴边,吻了一下:我爱的不是美丽,我爱的不是财富,我爱的不是你的健康,我爱的是你,是你的灵魂。哪怕所有物质的你全都没了,我的心是你灵魂的栖息地。你就是我的呼吸,只有你存在,我才能感到生命。
乔星雅带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将自己送进冷风的怀里。
她什么都没说。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可以放下多年的疲惫;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天,可以为自己挡风遮雨;她终于将自己藏在心底的爱释放,好好地享受爱与被爱。
冷风的胸膛宽大而温暖,结实的肌肉里传出他的美妙的心跳声,乔星雅此时觉得,心中所爱之人的心跳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用指尖轻抚着冷风有些胡渣的下巴,他呼出的气里带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她双手环在冷风的脖子上,一用力,反身,面对面坐在了冷风的腿上,将冷风大大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将鼻子埋在他的头发里,贪婪地问着他头发里的味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多少次都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冷风环抱着乔星雅小蛮腰的手,收紧了力量:我真想把你揉碎了,溶进我的身体,让你我再也不分开。冷风把头从乔星雅的胸口抬起,贪婪地看着乔星雅,生怕只是梦一场。
乔星雅两手轻摸这冷风的两颊,那皮肤已经粗糙,不再是当年那纤瘦少年那般白皙稚嫩,在自己没有看到的时间里,岁月染上了退不去的颜色。
冷风的眼里因为疲敝布满了血丝,他依旧那个没有人疼的孤独的大男孩,乔星雅心里一整酸楚,双手紧紧地揽着冷风的头,用嘴替他温润那干裂的嘴唇。
两个孤独的心想两块磁石,吸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呕天哪我们怎么能丢失了这么多的岁月,你就是为我而生的我现在要双份的你,去补偿我们丢失的岁月,冷风喘着粗气:我好怕好怕这只是我的又一场梦
乔星雅两颊绯红,她用牙齿用力咬了一下冷风的耳垂:现在呢?还是梦吗?
冷风搂着乔星雅的后背,结实地把她整个娇小的人放倒在沙发上,温柔地将那半滑落的浴袍向下抹去: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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