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宛如气鼓鼓地托着行李箱回到家,站在大门外,看了看父亲的卧室和书房都没有灯光。心里稍微安了些心。
果然家里的阿姨说父亲还没有回来。
团建还没结束她就收到风亚的辞退信,要她马上离开酒店。
什么破风亚她才不稀罕,自己是斯坦福的高材生,要不是父亲要求她进入风亚未来,她还看不上呢,居然敢辞退自己的。
滕宛如,想到这就气的把脚上限量版的十几万的高跟鞋,踢飞了出去。
可是父亲要是知道的话,一想到这,滕宛如平时嚣张的表情消失无影踪,不自觉她打了一个冷颤。
;还好他不在,能混几天再说吧。滕宛如安慰着自己。
她走进浴室想冲掉一切的不顺心。
温暖的水能让人消除疲劳和冲掉烦心事。
;哐!伴随着一阵冷风吹进浴室,滕宛如全身紧缩,躲到了浴室的墙角。
;哐当!不仅浴室的门被人用脚踹开了,洗澡的玻璃门也被人用脚踹开了,玻璃碎了满地。
滕宛如,没有惊呼,没有尖叫。
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想伸手去勾挂在边上的浴衣挡住自己的身体。
;啪!手腕上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缩回了伸出去的手。
;什么时候这个家可以锁门了?滕三四的两眼冒着怒火。
滕宛如一凡白天她的嚣张跋扈,一声大气都不敢出:;对……对不起……我顺手……
;啪!一阵刺骨的疼痛从身上传来。
;顺手,我叫你顺手!滕三四拿着手上的皮鞭,用尽全身的力量一鞭鞭的凑在滕宛如没有任何遮挡的雪白皮肤上:;没抽你就皮痒啊?叫你去风亚拿资料,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滕三四的嘴上说着,手上一刻都没停下来过。
滕宛如,一开始还承受着,几鞭下去已经是皮开肉绽,她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尽量贴在无处可躲的浴室墙角的角缝里,试图躲开那皮鞭的最疼的部分。
;你这个贱货,一点用都没有!和你妈一样下贱!养你有个屁用,女人都是败家货!不能替男人做事就是废物!滕三四将自己晚上受的所有的屈辱全都发泄在皮鞭上:;从小打到大都不长记性!女人就是男人的奴隶!你在公司得罪了什么人,现在快害死我了,害死整个家了!滕三四根本没心听滕宛如的任何解释,只顾着自己发泄。
;扫把星!还敢拿衣服,你有脸吗?贱货!滕三四终于打累了,慢慢停了下来。
滕宛如除了脸上满是鲜血,一是奄奄一息。
她的脸上分不清是刚才的洗澡水还是泪水,心想,我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滕宛如知道,眼前这个在外面道貌岸然的滕总,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她已经去做过亲子鉴定了。
可是别人看她滕二小姐疯狂无限,却没有人能猜到,从小到大,她的父亲就是一个恶魔,她无法摆脱的恶魔。她试过从家里逃走,被抓回来后,被打的更惨,如果她试图对别人说半个字,回家还是一段打。
以前她长长听到妈妈的惨叫,也许这个恶魔为了利益把妈妈送给了别人,是妈妈的一种解脱,至少不会再挨打了吧。
;你给我把伤养好了,留下半点伤痕你试试看!你既然这么没用,就直接嫁人吧!滕三四居高临下地看着滕宛如说道。
滕宛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嫁人那是她期盼已久的,无论是嫁给穷光蛋,丑八怪,酒柜,赌徒,都比现在好,这是她唯一能逃离这个家的办法。
滕宛如的眼里生出了希望的光芒。
滕三四看出了滕宛如的想法,蹲下身子,把浴衣扔在她身上,柔声说道:;你虽然不乖,爸爸还是疼你的……你准备嫁给三本銮雄吧。滕三四朝滕宛如笑了笑。
;不!滕宛如惊恐地发出绝望的呼喊:;爸爸,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丘丘你别让我嫁给那个日本人!
;祸是你创的,你就要弥补!而且爸爸是爱你的,三本栾雄可是J国首富,你以后可以享受你的富太太生活了!
滕宛如惊恐地抓住滕三四的手,却被滕三四一把甩开了,走了出去。
;安嫂!给小姐上药!上厚一点!
滕宛如紧紧地抱着胸前的单薄的浴衣,这是将她推到另一个火坑吗?在家再这么样,也最多就是皮鞭。
可是三本栾雄的怪癖是人尽皆知的,在床上的已经弄死了好多女人了。连给钱的,都没几个敢去。
滕宛如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己得罪谁了?公司的?
;乔——星——雅——!滕宛如怨毒地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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