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一博再拉紧了裹在乔星雅的身上的毯子,夏末的天气并不寒冷,却感觉乔星雅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蓝一博将一杯温水递到乔星雅的手里,不放心地再握了握乔星雅的双手。
此时的别墅内灯火通明,整个房间里到处都很凌乱,所有能看见的抽屉都开着,里面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所有柜子的门都开着。看得出之前被人很仔细却很暴力的搜过。
里里外外在搜集现场的警察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拍照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乔星雅还没完全恢复,虚弱得多说一句话都很费力。对折射的闪光灯分外敏感,每一次的闪光,她就微微一颤,蓝一博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所以你们俩什么关系?男女朋友?身傍一个胡子拉碴的警官却一脸的怀疑地质问着,再看着蓝一博亲密的抱着乔星雅。
蓝一博忍住心中的怒火,没好声地回答:说过了!同事!
所以你告诉我你们公司来这里培训,而且住在离这里十公里外的酒店,然后晚上无意间路过这个坐落在路的尽头的别墅,碰巧看见了梅院长被杀??警官感觉蓝一博的陈述简直没有任何合理之处。
蓝一博的心还在乔星雅的身上:救护车呢?怎么还没到?没看见我朋友吓的不轻吗?
警官的脸上任然一脸的狐疑。一个上了年纪的法医样的人拎着一个箱子,走近了胡子拉碴的警官:太奇怪了,身上没有任何外伤,怎么会瞬间致命呢?前所未闻前所未闻法医边说边摇头:回去尸检完,再给你报告。
梅院长的尸体是在房间二楼的书房里,警察来之前,蓝一博已经看见了。他看见的时候梅教授已经断气了。刚醒过来的乔星雅告诉他看见一个人举着枪对着梅教授。
可是就算撞了消音器,也是会有声音的,而且梅教授身上也没有枪伤。难道是毒针什么的。
可是蓝一博在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的让他已经看惯了生死的人都不能忘记的惊悚的画面是梅院长的表情,那种因为痛苦得变形的表情永远地凝固在了他生日最后一刻的脸上,而那表情和刚才乔星雅尖叫时的表情竟然有几分相似。
你们说,你们在三十米开外看见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有人朝死者开枪?警官听着自己的陈述感觉完全不合情理。
是‘举枪’不是‘开枪’,你能严谨一点吗?我确实没有听到枪声,但是我的同伴看见了。我们看见听见的都全部告诉你了,救护车呢?
警官无语地来回踱着方步。
另一个警官的下手走到他面前小声地汇报:核实他们俩的身份了,也核实了出租车到达的时间,确实是在死者回家之后。不过司机说他们给了具体的地址。
警官得意地走到蓝一博的面前:赶快坦白!说什么无意中路过,哼,明明是你们给的地址!
蓝一博无奈地翻这白眼看了一眼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警官。
他起身走到角落里,态度和恭敬地打了一个电话,一言不发地走回乔星雅的身傍,没有有搭理还在唠叨的警官。
没过一分钟,警官的手机响了。
警官看看号码及其不耐发地接起来,大嚷道:喂!啊!警官一脸的诧异,然后态度明显恭敬了很多,边听着电话,边不停地点头称是,一脸诧异地斜眼瞄着蓝一博。
此时救护车的医生已经赶到,正在给乔星雅做着检查。没有警官烦着的蓝一博终于可以专心地照顾乔星雅了。
好的!好的!警官挂上了电话,满脸的狐疑却一句都没敢再问蓝一博。
医生检查完,却告诉蓝一博乔星雅的一切正常,除了血压略微偏高,其他都没有问题。
你们在检查清楚,她刚才差点死掉!
这不可能啊!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其他的生命指征都很正常啊!医生对蓝一博质疑自己的检查有些不悦。
我没事了。稍微舒缓过来的乔星雅安抚着蓝一博的情绪:谢谢您啊,医生。
我们的信息都已经给你们登记了,你们有是很么问题我们都会协助,我的同时需要休息她需要回酒店休息了。蓝一博和那像问什么却话在嘴边又不敢说的警官交代着。
这时乔星雅却想起了冷风,如果是冷风在的话,估计又是一趟直升飞机把自己直接送医院贵宾室了,想起每次那上了年纪的院长站在屋顶吹着冷风给他们鞠躬,实在不是太好。就算是借了叶仁辉的关系,欠的人情总归是要还的,还好冷风不在。
突然想起冷风,乔星雅心里又生气了挂念,两天了,没有任何冷风的消息。她悄悄又掏出了手机上的微信,里面依旧没有回复。
而此时的冷风正站在倚龙天的最高层看着落地玻璃外灯火辉煌的滨海市。
他掏出手机看看来电,依旧没有乔星雅的电话。冷风心里有些内疚,又有些不甘心的失落。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她又何必给我电话呢。
映在玻璃里他俊朗的面容恢复如初。
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正要去抓红酒杯。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电话铃响了,他欣喜若狂地面露笑容抓起了桌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脸上又变得郁郁不乐,没好气而又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骂道:他那时哪门子鬼!什么好称最厉害的私家侦探?每天给他这么多钱,居然就在眼皮底下的人没找到!你去帮我砸了他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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