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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酒后三巡迷人眼

    张柏重重摔碗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刘知幸脸庞,刘知幸回首就是一拳。力道生猛张柏倒地不起,握紧拳头不停砸在地上。刘知幸顺势躺在张柏身旁,紧闭双目。

    “张柏干吗?”

    神经紧绷死死握紧拳头,知道刘知幸想要干什么。入朝为官之后才知道刘知幸等四人所谓的太平四公子到底做了那些事,刘知幸一句话让张柏不敢想象。

    答道:“你想好了。”

    刘知幸猛然起身提起一坛老酒走到门口说道:“没有,说实话现在我也没有那个胆子。想不到世上真的会有我刘知幸不敢做的事,不敢做是不敢做,那做点其他的总是可以的。”

    看着刘知幸走出房门,一阵寒风吹来张柏却不觉一丝寒意。问道:“刘知幸你当真想好了。”

    痛饮烈酒,寒风中吐出淡淡雪白酒气说道:“胆子小了没办法,就只能做点不需要胆子的事。张柏。”

    忽然发愣不明白刘知幸为什么会叫自己,下意识:“嗯。”

    “想做一些事,信不过别人可以去卢氏酒楼找卢林,他会给你安排人。记得找人不说事,不是我信不过卢林而是信不过卢家的其他人。”刘知幸认真说道。大步走出张柏的大院子,一直相伴走到府门外两两无语。

    手中提着酒坛摇摇晃晃走,张柏说道:“我这里可以住的。”

    酒有余温刘知幸摇了摇笑着说道:“你觉得我睡在你这里会安全,还是小命要紧。”脸上带着笑意:“我说的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张柏说道:“我会的。”看着大步走开刘知幸,张柏处于寒风中阵阵发抖,眼神充满炽热。暗自说道:“或许我也该做些什么了。”

    城中宵禁路上空无一人,孤身一身提着酒坛步步而行。出锦园既是东市,大步而行。东市漆黑一片唯有几处依旧灯火通明,刘知幸望着熟悉的春林楼。想当年因为杨尘带着玉莲进入,红衣便是在那时候跟着玉莲。回忆起一幕幕不经更像饮酒了,说不定大醉一场醒来会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靠近春林楼遭到赶来赴约才子的嫌弃,一个酒鬼懂什么风流趣味。对此刘知幸哑然一笑毫不在乎,提起酒壶摇了摇发现半坛已经不见踪影。想了想还是想饮酒,随后将酒坛抛出。一声清脆声响惹得不少正要进春林楼才子豪杰投来目光,看着楼中好不热闹,刘知幸摇摇晃晃走了进去。

    随意找地方坐下,看着那女子卿卿我我越发想念心爱的姑娘。美人儿多少次靠近都被刘知幸打发走,唯独留下一壶美酒作陪。一撮一饮皆是惆怅,念起盐水花生抛入嘴中吃不到一点咸味。

    说道:“这地方除了酒还好些,连个花生都没有咸味。”轻轻摇头。

    不知何时走来一群年轻公子哥,刘知幸哪里还在乎这些视而不见。举起酒杯正要下咽,听到不耐烦的声音:“说你呢!让开,这里是喝酒的地方吗?”

    怀中可人儿粘着公子哥道:“江公子。”

    楼中管事立刻走来好言好语道:“这位公子你看一个占一个桌子,不然换个桌子饮酒。”

    刘知幸转头看了一眼年纪相仿的公子哥,接着饮酒。管事回头看了一眼江公子,江公子变色就要说话。刘知幸漫不经心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别在这里碍眼。”眼神中带着杀气。

    吓得女子阵阵发寒,江公子就要上前动手。虽说一介书生怎就不敢打人,管事想拦也拦不住。再说给年轻人一些教训也是好的,至少懂些天高地厚,话可不能乱说,该忍还是得忍。

    还未靠近刘知幸提起酒壶直接砸在公子头上,吓得女子软软卧倒在地。刘知幸起身不停出拳,打的公子哥不停叫唤。春林楼一群护院围了上来,刘知幸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一手将公子提着衣襟,鼻青脸肿的说道:“你知道李长河不。”

    刘知幸先是一愣想了想又是一群砸在门面上,江公子趴在地上。刘知幸才说道:“李长河太平城好像有这么个人。”

    一群护院已经围了上来,管事底气强硬说道:“公子请你出去。”

    安然坐下,这太平城他刘知幸怕过谁。难道离开一年多四公子的名声已经销声匿迹,从容坐下看着江公子转身逃走。刘知幸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直接抛给管事说道:“酒都撒了,再拿一壶一样的来。”

    管事正要说话刘知幸看都不看一眼,念起一粒花生说道:“下次记得多放点盐。”

    引来一阵欢闹,哪有道春林楼点盐水花生吃的。多是为了能够让桌面满档一些,还真的有人去吃。遭到众人的眼神,管事只好希望这位公子能够喝完酒赶紧离开。让一众护卫看着些这位闹事的客人,毕竟一定十两银子算不得少。江公子虽是常客倒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最多说些好话也就没事。

    刘知幸缓缓饮酒不知味,听到喧闹声一杯酒下肚。提起酒壶随意将一锭五两银子拍在桌上,就要离去。才没有几步鼻青脸肿的江公子伸手拦住,刘知幸说道:“老子今天不高兴,想挨打正好。”

    说着一拳砸出打的江公子不停叫唤,引起众人围观,刘知幸只管揍人。只说这座春林楼揍的人还少吗?曾经揍过的人,多少如今已是朝廷命官,一方富商。

    从人群中一位年轻公子大摇大摆带着一群喽喽走来戏谑道:“是谁敢在这里打我李长河的人,是不是胆子有点大。”身后不少人纷纷发笑。

    如今太平城真是这位李公子的地盘,杨尘数月不见还有谁敢动手打大名鼎鼎的李长河。

    李长河才说话一群人围了上来,刘知幸一脚踹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江公子。对面众人环绕看都不堪李长河一眼,随手提起板凳一招将一人干倒。李长河脸色骤变:“给我打。”

    管事老鸨不停的与李长河说着好话,现在哪里还管的这些先把人打了再说。他李长河在太平城除了皇亲国戚高官公侯打不的,剩下的怕谁,不然父亲李山海的国公是个摆设。

    刘知幸一手握着酒壶一拳一个倒地不起,远比揍江公子要狠得多。出手既是杀招,战场磨砺出的杀气。招招凶狠酒壶依旧拿在手中,重重一脚踢得一人疼痛难忍一步步走到李长河身边。

    李长河盯着刘知幸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知幸一巴掌甩在李长河脸上道:“李长河你知道我是谁吗?”

    认真盯着这幅越看越是熟悉的面孔,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四张面孔。转头就要逃,刘知幸一把抓住。一众人好奇看着这位样子落魄的男子,李长河的囧样。

    脸色苦闷,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居然惹到这位杀神。杨尘说点好话说不定还能过去,刘知幸想见不多。从前的传闻虽不是出手最恨的,却是最要命的。

    笑着说道:“刘二公子。”

    刘知幸拍了拍说道:“这些人我打的。”

    “一群狗奴才打就打了,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那就好,今天带着银钱不够,你先给我垫上改日还你。”刘知幸轻描淡写说着。

    李长河立刻说道:“这点算钱,是弟弟该出的。”

    刘知幸不愿意与李长河多说话,回到太平城是要做那件事,将李山海彻底得罪也不是什么好事。嘿嘿,一笑提着酒壶大步离去。楼中好奇的看着这位样子落魄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李长河居然如此害怕。

    提着酒壶向着鲁国公府走去,刘知幸不由得眼泪滴滴落下,手中酒壶空空如也。摇摇晃晃走到府门前子时已过,不停拍打大门。许久之后才有人开门,刘知幸看着熟悉的中年家仆说道:“六叔。”

    家仆认真瞧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记忆中从来都是衣衫整齐白白净净的二公子。也就是从军之后有些黑了,现在的二公子一身黑衣,脸上也有了细细的胡须。

    刘知幸微微一笑,家仆赶紧扶着刘知幸喊着:“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回来,快告诉老爷夫人。”

    刘策妇人穿着睡衣,随意披了一件外衫跑了过来。刘知命吴锦瞧着二弟心痛,本想晚一些再说这件事。当高小龙赵平到了府上,将刘知幸回太平城的事一一说清。才知道张柏给刘知幸写了一份信,吴锦十分懊悔,所有人都想到了,甚至远在黄渠的卢家都写信告知唯独忘记了恩中状元的张柏。

    刘知幸眯眼看着爹娘兄嫂轻声道:“爹娘,哥,嫂嫂。”

    刘策没有好气的说道:“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滚出去,别回来。”刘知幸笑的很傻。

    刘夫人深知刘策的脾气,赶紧拉着刘策说:“知命先带知幸回去休息,叫夏儿好好照顾。”

    醉的不省人事的刘知幸被兄长搀扶回到自己的院子,夏儿睡眼朦胧的开门。见到刘知幸的那一刻眼神迷离,差点哭出来。何时见过二公子如此,那个翩翩少年,从来都是雄姿英发器宇轩昂。

    刘知命将沉重如山的刘知幸扶进房间说道:“夏儿你是姑娘家细心,好好看着知幸。醒来之后喂点热汤,不要让知幸离开院子。有什么事赶紧告诉我,”

    “大公子我。”夏儿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刘知命说道:“没事的,事情来的突然,相信知幸会想通的。我先去看看爹,你这几天就好好陪一赔知幸。”说着开门离去。

    端来一盆热水给刘知幸清洗,脱去满是灰尘的黑衣。夏儿坐在床头看着沉沉睡去的刘知幸说道:“二公子,夏儿知道你很痛苦。姬姑娘在府上的时候经常会提起二公子,一直等着二公子回来。”

    刘知幸睡梦中喊着:“玉莲,玉莲。”面带微笑。

    突然刘知幸猛然翻身,夏儿立即将痰盂取来。一阵呕吐之后夏儿擦干净嘴巴,刘知幸猛然翻身将夏儿搂在怀中喊道:“玉莲,我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你想我吗?”

    夏儿盯着眼神炽热的刘知幸说道:“想的,很想很想。”

    突然吻下,夏儿缓缓闭上双眼,任由自家公子解开衣衫。这一日从见到小小少年的二公子,已经做好的准备。别人家的通房丫头

    十几岁便成了女人,夏儿二十二岁,比刘知幸还要大一岁。还未从军的刘知幸曾经说过:“夏儿姐姐,你喜欢的男子会是什么样子,有了心仪的男子一定要告诉我。以后敢欺负你,我可是太平城四公子谁不敢打。”

    那时的夏儿多想说:“二公子我喜欢的就是你呀!”

    看着二公子带着心爱的姑娘回到府上夏儿由心喜悦,原来小屁孩长大了也有了心爱的姑娘。心想着玉莲该有多少,能被自家公子如此喜欢。后来依然觉得二公子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喜欢的姑娘也是那么好,都很好,很好。只是二公子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自己。

    夏儿静静躺在刘知幸怀中,看着二公子昏昏睡去嘴里依然喊着:“玉莲,玉莲,玉莲。”

    心痛,不是因为身边睡着自己当做另一人,而是心痛为什么二公子如此好的人会受这样的罪。二公子难受夏儿更难受,姬姑娘多好的人怎就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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