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黄盖此时是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手提钢刀,又朝着郑成功杀来。此时,你看黄盖那个脸色,那是摆明了你郑成功今个只要弄不死我,我黄盖就得弄死你郑成功。
黄盖这气势汹汹的朝着郑成功杀来,那郑成功也不能惯着他,当即也提刀朝着黄盖杀了过去。
黄盖原本比起郑成功来,那是差了许多的。但是,现在黄盖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因此这实力居然也凭空增长了几分,似乎是达成了一个什么爆种的状态。
其实,这种状态也很好理解,那就是人的潜能爆发了出来。就比如说,曾经有条新闻,一个母亲在孩子被压在货车下的时候,居然生生抬起了几吨重的货车。
在比如,本书作者的一个好朋友,曾经在野外遇到了老虎,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之下,一个滑铲,居然硬生生的喂饱了老虎。
从这个角度来看,黄盖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之下,爆种能够和郑成功打个不相上下,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俩人战了四五十个回合,黄盖便已经感觉到疲惫到了极点,他的双臂都隐隐约约的有些抬不起来。黄盖毕竟是年龄大了,这种情况之下,他的脑子在想,我还能打。但是他的身体却说,我不行了。
郑成功就不一样了,郑成功正是壮年,处于一个巅峰时期。他现在是越战越酣,越战越勇。
“宕!”
只听这一声撞击之声传来,黄盖手中的刀被挑飞了出去。
“黄盖,还不速速降来!”
郑成功手中的刀架早了黄盖的脖子上,历声大喝道。
黄盖心想,你郑成功把我黄盖当成什么人来。我黄盖上次被俘,那是因为诈降失败。今日,我黄盖岂能在降。我若降了,这死后有何颜面去见老主孙坚。
黄盖心想,有人死的轻于鸿毛,有人死的重于泰山,今个我黄盖岂能背负着投降的骂名。
罢了,我黄盖已经这把年岁了,也算黄土埋到了脖子了,死便死罢。
“黄盖虽死,但我东吴不败!”黄盖大喊一声,脖颈子让郑成功的刀刃上一抹。
“噗通!”
黄盖的这个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江中。
郑成功看到黄盖如此血性,心中不由的也多出了几分敬佩的意思。毕竟但凡是个将领,他都喜欢有血腥的将领。
“黄老将军!”
“黄老将军!”
吴军将士一见黄盖身死,顿时是发出一声声的哀嚎。
“杀!杀!杀!”
“给黄老将军报仇!”吴军偏将们纷纷大喊起来,朝着秦军杀来。
战场之上,主将身死,他们这些将士却还活着,这是何道理。此时,吴军心中也是憋着一口气,一心想要杀了郑成功,为黄盖报仇。
此时,正面打的火热,双方绞杀在了一起。左右两翼,戚继光和甘宁两人也率领着手下的士兵,悄悄的朝着岸边靠近。
“兄弟们,秦王待咱们不薄,今日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了。”甘宁站在头船之上,朝着手下的兄弟们喊道。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兄弟们,今个到了咱们收拾吴军的时候了。”潘璋对手下的兄弟喊道。
当初甘宁带着锦帆营投靠东吴的时候,在东吴军中那可是没少受到排挤。锦帆营的这些人可没少受气,此时正憋着一口气呢。
你看甘宁身后的这八百锦帆营,这些人一个个都光着膀子,腰间挂着铃铛,头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这些人手中用的并不是军中的制式钢刀,而是五花八门的武器。这些武器是什么都有,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他们擅长的,而且都是短兵。
“潘璋,带锦帆营下水,清理岸边的岗哨。”甘农朝着潘璋命令道。
潘璋得令,带着锦帆营的八百兄弟跳入江中,悄悄的朝着岸边摸了过去。
“噗通!”
“噗通!”
一声声的跳水声不绝与耳,潘璋带着锦帆营的弟兄,犹如江中的大鱼一般,朝着岸边由了过去。
潘璋这边乃是韩当在镇守的,周瑜从这边调走了一万将士之后,这边的防御难免就有些空虚了。
为了能够方便观察江面的敌人,周瑜命人在江边最前沿建了许多的瞭望台。一旦江面上有敌人,这瞭望台看的远,能够在第一时间内便发现敌人。
“哗啦啦!”
“哗啦啦!”
江面上发出一声声的水声,就如同大鱼跳水一般,潘璋带着锦帆营的兄弟潜了过来。
“快,解决哨塔上的敌人。”潘璋对手下命令道。
潘璋一声令下,众弟兄纷纷散落开来,有人守在下面,有哪些身体轻便的,已经开始朝着哨塔爬了上去。
“噗嗤!”
“噗嗤!”
爬上哨塔的锦帆贼,用手中的兵刃朝着吴军哨兵捅去,整个过程当中,这些哨兵根本没来的及有任何反应。
锦帆营这是些什么人,那一个个在水中那就是蛟龙,上了岸那就是猛虎。这么说吧,这就是妥妥的海豹突击队。
江中,甘宁此时带着手下的大部队,停在吴军视野之外的江面等着。这个时候,只见吴军哨塔上的火把晃了几晃,甘宁知道,这是自己手下的兄弟得手了。
“登陆!”甘宁手一挥,朝着手下大喝道。
哨塔之上,锦帆营的弟兄远远的看到自家的大军已经冲了过来。这个时候,只见潘璋一把扯下来塞在腰间铃铛中的布条,朝着手下的兄弟们大喊。
“杀!”
“给我杀光东吴这群狗杂碎。”
于此同时,八百锦帆贼一个个全部取下了塞在铃铛里的布条,举着手中的兵刃,朝着东吴军队杀了过去。
“叮叮当!叮叮当!”
“叮叮当!叮叮当!”
“叮叮当!叮叮当!”
此时,江边是一阵阵的铃铛响声。
按理说,这悄摸摸的过来,杀吴军一个突然袭击不好吗?
这个你得看谁来打,若是别人打,那自然是杀一个突然袭击好,但是锦帆贼来就不一样了。
可以这么说吧,但凡是江边之人,他就没有没听说过锦帆贼的,在江边锦帆贼的名头,那是夜能止啼的。
一听到锦帆营的名号,这吴军他就胆寒,他就心惊。这气势上先弱了几分,吴军如何能够打的了胜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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