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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周仁死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795/531187795/531187823/202011271520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周和从周仁家出来后,没有回家,和里正家的周宝一起,往农庄送叶子和猪草。

    “你怎么像和人打架了,没事吧?”周宝问周和。

    周和摇摇头,把手里的扁担放在放猪草和叶子的板车上,和周宝一起推着板车往农庄走去。

    走的没多远,周宝突然停下,指着远处说:“哎,那不是你爹,哦不,你大伯嘛!一看就像喝醉了,干什么去了?”

    周和往周宝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关我什么事!”

    等到了农庄后,周和见了沈春意就跟她说了那番话,他不愿再往农庄来送叶子,就是怕王芽芽乱说,对沈春意不好。

    再说周仁家,周仁拿着钱出去了,屋里一片狼藉,气的孙氏呜呜呜的哭了一顿,王禾禾出来劝她。

    孙氏在嫁给第一任丈夫前,就有人把她说给过周仁,只不过当时周仁看上了孙氏,孙氏没看上他。

    后来孙氏的丈夫死了,留下了她和年幼的王禾禾王芽芽。王家的人厉害,说孙氏克夫,抢走了他们的田地,和大房子,将她们娘三个赶到窝棚里住着。

    后来孙氏又碰到了周仁,周仁可怜他们,偷偷给他们钱和吃的,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那时周仁的发妻李氏还病着,也因为这事被气死了,孙氏就改嫁给了周仁。

    周仁和孙氏平时看着挺好的,就是周仁还记恨着孙氏一开始没看上他的事,喝了酒就爱提这事,还骂王禾禾王芽芽的爹。

    孙氏和王禾禾王芽芽的爹感情很好,这两个孩子也是她的命根儿。她现在看着对周仁好,其实没什么感情,以前没看上他,现在还是看不上,要不是为了养孩子,也不会跟着他。

    “不能就这样过去了,他能欺负我们一次就能欺负我们第二次,我得让他长记性!”孙氏哭着说。

    “其实他也没把我们怎么着……”王禾禾说道。

    “怎么没怎么着,他都抱你妹了!”孙氏着急的说道,王芽芽在她心里就像朵花似的,她看谁都像对王芽芽有意思,所以从她嫁过来就防着周仁呢!

    “千防万防,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今天就得剁了他的狐狸尾巴。”孙氏狠狠道。

    “对,剁了他!”王芽芽不是什么时候跑到院子了,听到孙氏说的话,应了一句,接着蹬蹬蹬跑进来,把个大铁片拍在桌子上。

    “芽芽,你怎么把这个弄下来了,也不怕划破你的手。”孙氏说道,要是沈春意在这,肯定能认出,这铁片就是农庄丢的那把搧刀上的。

    “娘,他说我长相刻薄,不能饶了他!”周和说王芽芽的话让她听到了,王芽芽最恨别人说他长的丑了。

    王芽芽说完还将刀片放到了周仁和孙氏的床底下了,“娘,他回来了,你得好好问问他,我怎么长的刻薄了。你不用怕他,我把刀片放你床底下了,你可得好好吓唬吓唬他,你没发现吗?光靠哄着,越来越拿不住他了!”

    王芽芽这句话说到了孙氏的心里,是感觉越来越拿不住周仁了,不能这样下去,万一周仁挣脱了她的掌控,谁还给她养孩子!

    “娘,要是我把农庄的小姐哄住了,咱们谁也不用靠了。”王禾禾看着在一起商量怎么拿住周仁的孙氏和王芽芽。

    王芽芽当时就翻了个白眼,“痴心妄想,你要是和周和一样,有模样有个头还能想想。”

    孙氏不想像王芽芽一样打击王禾禾,但还是说道:“禾禾啊,等咱们有了钱,我带你去城里看看大夫,你还没十四呢,还能就不长个了?等咱长了个,娘肯定给你说个好媳妇!”

    孙氏看着豆芽菜一样的儿子,忍不住流了眼泪,“都怪你亲爹,非给起个名字叫禾禾,都说小禾苗,小禾苗的,怪不得长不高!”

    “娘,芽芽,我说的是真的,农庄的小姐都跟我说过话了!”王禾禾不死心的说着。

    王芽芽扭头走开了,孙氏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开始收拾起屋子来,一边收拾一边骂,“周和这个兔崽子,把我的碗砸的一个也不剩!”

    周和从农庄回家后,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周和的奶奶被周仁推了一下,扭了腰,刚请了大夫看过,周佳说:“奶奶这几天离不了人了,哥,你帮我去绣坊请几天假吧!”

    “嗯。”周和闷闷的嗯了一声,伺候奶奶免不了要帮着擦洗方便什么的,周佳确实比他更合适。

    “小和……”周和的奶奶喊了一声。

    周和没有应声。

    “唉,他也不容易,怎么也是长辈,你就别……”周和没听奶奶说完,就去了院子里劈柴了。

    屋里边传来了周佳的哭诉,“奶奶,我们就容易了,您忘了我们怎么熬过来的了吗?大冬天的要不是我哥打鸟,找山药豆,我们就饿死了!”

    听着周佳和奶奶的话,想起农庄沈春意的话,周和把柴火劈的咔咔响,也驱除不了心里的烦躁。

    天黑透了,周仁才醉醺醺的回了家,知道自己白天对孙氏态度不好,还给孙氏带了盒脂粉,想要哄哄她。

    “孩他娘,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一进门周仁就开始喊。

    孙氏心里生着气呢,也不搭理他,周仁也不恼,进了屋,耐着性子哄着孙氏。

    “你看这脂粉,香喷喷的,你涂上了肯定好看!”

    “谁要你这破东西,你眼里就没有我们娘几个,早就说了,等有了钱带禾禾去城里看看,你把钱都吃了喝了,也不带我儿去看病!”

    “禾禾不用看大夫,就是随他爹,你看周和,随我,比禾禾高两头了吧!”周仁醉意又上来了。

    “周仁,你王八蛋,不许你这样说禾禾!”孙氏恼了,对着周仁挠了两把,周仁一把把她推到了。

    孙氏倒在地上,看到了床底下的铁片,拿出铁片想吓唬周仁,周仁看到孙氏拿铁片对着他,想抢过来。

    两人一抢一夺间,把周仁的手腕划伤了,周仁吓得说:“流血了,流血了!”

    孙氏不以为然道:“这铁片被雨淋的都锈了,一点也不快,流这点血没事。”说完从铺盖下拿出了一根破布条,那布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压在被子下的,又脏又皱的。

    孙氏将布条仍给周仁,说了声你自己裹裹吧,就去王芽芽的屋里睡觉去了。

    等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了,周仁一直没起床,孙氏在门口看了他一次,以为他就是喝了酒睡的时间长,心里生着气,也没离近了看看他,带着王禾禾王芽芽回了娘家。

    等晚上回来后,周仁在床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刚睡下了,还是一直没起来,孙氏还没消气,瞅了一眼也没进屋,又去了王芽芽的屋睡去了。

    等第三天中午孙氏看他还不起,过去叫他,却怎么也叫不醒,身上都硬了。她颤抖的伸出手指探了探周仁的鼻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禾禾,芽芽,快来,周仁他……周仁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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