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很张静复合了嘛？”</p>
张帆搂着高淼，低声的说道。</p>
高淼一听老脸一红，低声得说道“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p>
张帆毕竟之前一直挑拨他们的。</p>
高淼也不知道张帆的意思。</p>
“哈哈，那就好。”</p>
张帆拍了拍高淼的后背，笑着阔步离开了。</p>
中午时间，张帆跟刘汉卿坐在办公室里。</p>
两人一起吃着外卖，刘汉卿说前两天吃了一个不错的煲仔饭，今天特意请张帆吃。</p>
“对了，狐牙最近有动作吗？咱们得主播都叮嘱了没有？”</p>
张帆看着刘汉卿，现在前后企鹅后有狐牙。</p>
若是一个不小心，鲨鱼的直播帝国可能就要崩塌了。</p>
“我们的顶流主播都有长期合同，而且也比较忠心。”</p>
“就算是老蛇那样的主播，在合同期限内也不敢怎样。”</p>
“但是只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p>
刘汉卿皱着眉头，很多中级主播，几十万粉丝的那种。</p>
他们其实才是一个平台的中流支柱，他们加起来也是巨大无比的流量。</p>
这些人的合同都不算长期合同，而且都快要陆续到期了。</p>
“很多中级主播，否没有续约的意思。”</p>
“这点很头疼，他们的粉丝都是平台的流量。”</p>
“流失一个都可惜无比，现在合同期限快到了，但是很多完全没有续约的意思。”</p>
“狐牙和企鹅估计已经联系他们了，现在估计就是等那边的合同诱人了。”</p>
刘汉卿放下碗筷，一想起这些事情他食欲都没了。</p>
“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p>
张帆无奈的摇摇头，他也没什么好办法。</p>
毕竟那些人的合同到期了，就是自由身了。</p>
鲨鱼无权在干涉他们的去向。</p>
其实对于很多主播来说，这也是他们更上一层楼的机会。</p>
但是对于直播公司确实致命的。</p>
“我打算去根狐牙谈谈。”</p>
张帆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p>
刘汉卿点点头，现在这关头，也许需要沟通一下。</p>
“狐牙在深城，飞个来回两小时很近。”</p>
“我现在帮你预约一下？”</p>
刘汉卿看着机票，抬头看着张帆问道。</p>
“嗯，没问题。”</p>
下午两点半。</p>
张帆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东海机场。</p>
徐伟穿着正装，为张帆打开了后门。</p>
苏雅雅身穿工作装，提着公文包走了出来。</p>
“这么着急去哪里啊？”</p>
苏雅雅有些疑惑，她在家里正看电视呢，就突然被张帆叫了出来。</p>
本来正看到精彩的地方，突然被打断了，有些不高兴。</p>
张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p>
“大少奶奶，原谅我，是我没有提前通知你。”</p>
“毕竟你的工作就是在家吃吃喝喝，我根本不需要什么贴身助理。”</p>
张帆带着一脸笑容，看着苏雅雅说道。</p>
“呃……”</p>
苏雅雅脸色一红，拿人手短，吃人嘴软。</p>
两人虽然已经确定关系了，但是张帆一天忙东忙西的，自己却好似帮不上什么忙。</p>
自己还是他的贴身助理，却怠惰了。</p>
张帆看着有些自责的苏雅雅，低着头小脸微红，看着可爱极了。</p>
“快老板我道歉！”</p>
张帆忍不住继续欺负她。</p>
“我错了，老板……”</p>
苏雅雅深吸一口气，“扣我工资吧。”</p>
“哈哈哈哈。”</p>
张帆笑的肚子疼，搂着苏雅雅就进了航务楼。</p>
下午三点，两人就已经来到了深城。</p>
刘汉卿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行程，刚一出来就碰见接机的人了。</p>
“两位这边请。”</p>
司机礼貌的为两人带路，这是刘汉卿专门安排的。</p>
毕竟鲨鱼的老板，若是来到其他人的地盘。</p>
连个司机都没有，也未免太丢人了。</p>
张帆坐在车里，看着狐牙公司的资料。</p>
这是苏雅雅刚才在飞机上整理出来的。</p>
张帆看着资料，眼神突然伶俐了起来。</p>
难怪狐牙的动作这么大，原来是在前一段时间，整个公司被都收购了。</p>
里里外外完成了大换血，已经不再是原来是的三流小公司了。</p>
现在至少有鲨鱼曾经的架势。</p>
“那里来的资金融入呢？”</p>
张帆疑惑的看着股权划分表，持股百分之六十的，是来自燕京的一家公司。</p>
而这家公司就是个空壳公司，肯定是被人暗中掌控的。</p>
张帆不由的皱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妙。</p>
来自燕京，燕京也是华国的首府。</p>
那里很多大家族，都是有实力有背景的。</p>
张帆现在除了有钱之外，再无其他优势了。</p>
跟企鹅对着烧钱，张帆并不畏惧。</p>
但是要是有人从别的领域搞他，那就是降维打击了。</p>
自己也许招架不住。</p>
张帆心中稍微有些忐忑，他不喜欢打没有准备的仗。</p>
现在敌人在暗处，张帆不知道是谁针对自己。</p>
狐牙很显然是对着鲨鱼公司来的，也可能是对着自己来的。</p>
张帆已经能预见到，只要现在的鲨鱼稍微有点示弱。</p>
股价就是直接缩水，甚至可能会到难以挽回的局面。</p>
也不知道今天来深城，能不能见到那个幕后人。</p>
“张帆先生，到地方了。”</p>
司机停下车，为张帆打开了车门。</p>
张帆看着车窗外的狐牙大楼，并不大却看起来很精致。</p>
而一个穿着正装的女性，正在门口朝着自己看来。</p>
张帆刚走下车，对方就笑着朝自己点头。</p>
这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p>
张帆感觉眼前走来的女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p>
也记不起名字，也许只是一面之缘。</p>
“你好，我是鲨鱼公司的张帆。”</p>
张帆并没有介绍自己的职务，他在鲨鱼也并没有什么职称。</p>
但是懂得人都懂，张帆才是鲨鱼的掌控人。</p>
“很高兴见到您，我叫路冰洁，狐牙公司的副董事长助理。”</p>
对方很有礼貌的介绍道。</p>
而张帆却眼神不善了起来，对方是什么意思？</p>
自己可是鲨鱼的掌控人，说白了就是董事长。</p>
对方让自己的副手来接见自己？</p>
很显然一来就要给自己下马威。</p>
自己可是要跟他们掌权人商议的，这个副手完全没用。</p>
但是张帆很快就收敛了怒火，继续微笑道。</p>
“你们董事长呢？”</p>
张帆微笑着询问道。</p>
“董事长她今天出去了，不在公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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