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救我,救我啊!是王野,王野想要非礼我,他给我吃了那些东西,然后把我捆在这儿。”
“不思悔改!”王野轻叹了一口气。
江梦蝶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王野是什么人他很了解,别说他吕姌姌根本不入王野法眼,就算是王野真的看上了她,也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得到她。
可事到如今,吕姌姌还在从中挑拨。
江梦蝶眼神失望,上前解开吕姌姌身上的绳子。
吕姌姌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哭的像是个泪人,“梦蝶,你要给我做主啊。是他,是他王野想要非礼我……”
“够了!”
江梦蝶怒吼的声音,把王野都吓了一跳,吕姌姌的话语戛然而止。
她一把推开吕姌姌,失望之极的看着她。
“梦蝶,我……”
“你不必再说了,吕姌姌咱们是老乡,自幼一块长大,你什么个性我很清楚。但我一直坚信,无论你怎么坏,咱们是好闺蜜亲如姐妹,你对我不会有任何坏心思。”
“可是,吕姌姌你太让我失望了!是王野在关边县救了你!在洛川给了你工作,给了你住处!可是你呢,没有想过好好的工作,努力的完善自己,报答人家的恩情,反倒是充满邪门歪道的坏心思。”
江梦蝶指向门口,“吕姌姌,请你离开,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吕姌姌还想再解释,但苏小沫已经走上前来,“吕姌姌,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好,好你个忘恩负义的江梦蝶!你攀上豪门富少,就忘了我们的姐妹恩情……”
“滚,滚!”江梦蝶嘶吼着。
吕姌姌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向着门口跑去,来开门丢下一句狠话便逃走了。
“江梦蝶,我会让你后悔的!”
苏小沫走上前,关上房门,重返江梦蝶身旁,搂着她的肩头。
“好了梦蝶,那种人不值得你伤心,王野能这么做,恐怕也是忍了他很久,准备吃饭吧,晚上咱俩不还要研究开工方案吗?”
苏小沫拽着她,向着餐厅走去,抛给王野一个放心的眼神。
吃饭期间,尽管苏小沫可以活跃气氛,但失去了一个闺蜜,江梦蝶仍旧是有些无精打采。
长痛不如短痛,除掉这个蛀虫,对江梦蝶来说是一件好事,所以王野倒是没觉得那做错了。
吃完饭,苏小沫和江梦蝶冲了个澡,二人便是钻进屋里,把王野一个人抛下了。
或许是见王野身手还算可以,蔡惢心也是放心的返回到了她的卧室里。
可王野躺在床上,这一天显得没事干,哪能睡得着,再加上蔡惢心那一击,一直在他脑海回荡。
眼珠一转,王野计上心头。
“一哭二闹三上吊,死缠烂打脸皮厚,我就不信,折服不了那蔡惢心!”
他已经打定主意,势必要拜蔡惢心为师。
有着打卡签到系统,他对金钱的**已经不高了,在洛川天野集团是拿下三百亿工程的大企业,能与之匹敌的,已经为数不多。
古武,神秘莫测的古武,成为了王野新的追求。
他翻身下穿,悄悄地溜到了蔡惢心的屋外,慢慢的拧开房门探头向屋内看去。
床榻上,蔡惢心盘膝而坐双目微闭。
虽未睁眼,已是察觉到了王野的到来,“这是你家,想进来就进来,不进来还请把门关上。”
王野咧嘴一笑,快步走了进去,双手负于身后好奇的端详着打坐的蔡惢心。
“真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你们这些古武高手,都是靠打坐修炼吗?”
“打坐,只为精心。”蔡惢心双眸微闭。
“静心。”王野砸了咂嘴,“达到心静如水的地步,是不是就能掩饰内心的一切?”
“对。”
听着蔡惢心的回答,王野这才是明白了,为何读心眼镜对蔡惢心无效,原来这个隐藏的高手,已经达到了心无一物的境界。
他半蹲在床前,兴致高昂的问道:“那如何才能迈出古武的第一步?”
蔡惢心没有回答。
“好!换个话题,你是古武高手吗?”
蔡惢心仍旧没有问答。
“你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什么?别告诉我什么狗屁任务,我一概不信。”
“你来保护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能收我为徒吗?”
蔡惢心充耳不闻。
“你还是处女吗?”
蔡惢心霍然睁开眼眸,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王野狡猾一笑,“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关心,不在乎呢!”
“你到底想干嘛?”蔡惢心平静地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王野理直气壮,道:“你假借保护我,跟在我身边,又什么都不说,连收我为徒都不答应,我真的考虑考虑,留着你干嘛!”
“古武,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蔡惢心被王野那三寸不烂之色逼得,终于是开口了。
“我可以教你,但……”
她这话刚出口,王野便是猛地单膝跪地,一脸严肃的喊道:“晚辈王野,拜见蔡天师。”
噗嗤……
蔡惢心被王野给逗笑了,她不是冰山美人,也不是没有情感,只是目空一切而已。
“练习古武是需要毅力的一件事,古武的永无止境,是需要你永无止境的毅力去探寻。所以,你最好再认真地考虑考虑。”
“不用了!”王野一摆手,正色道:“我已经毅然决然,恩师,咱第一步该怎么做?”
“蹲马步吧!你今晚,若是能蹲一晚上马步,我便答应收你为徒。”
“一,一晚上……”王野艰涩的咽了咽喉咙,一分钟,一个小时还行,一晚上那谁坚持得住。
“这点毅力都没有,那我劝你还是忘了这些吧。”蔡惢心说完,便准备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一晚上就一晚上!”王野一咬牙,信誓旦旦道:“还没有我王野干不成的事!但你得记住,说话算数!第一次拜师,知道你是故意刁难我,我忍了!但以后不许这样整我了。”
话到最后,已经不是威胁,倒是有些哀求的语气。
王野在这房中马步一蹲,倒是有模有样。
蔡惢心瞥了一眼他,悄然一笑,而后闭目不语。
这一夜,对王野来说每一分钟,就像是一个月一年一样的漫长。
双腿在颤抖,有抽筋的迹象,额头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可是床上盘膝而坐的蔡惢心竟然视若无睹。
艰难的等待,无情的折磨,让王野逐渐的麻痹在那种痛苦中。
次日一早,当蔡惢心睁开眼睛时,脸色苍白的王野,这才是急忙问道:“师父,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