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陪着笑。
曲妈笑着上前道:“好了,萍萍,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耍小孩子的脾气。”
“她啊,也亏得找到省宽这么好的老公,这么宠着她,把她给惯得啊,啧啧啧!”瑾大叔可是逮着机会戳曲萍一下,不过宠溺的语气却是溢得满满的。
曲萍冲瑾大叔做了个鬼脸,抱着女儿在位置上坐下。
省宽笑着走到曲萍边上正想坐下,却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眼神射向自己,他转头看向对面正打量着自己的男人。
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不是见过,而是像一个人——二子!
这人的气色很差,像是长年疾病缠身。
这么巧,二子的父亲也是个病怏子。
难道他是二子的父亲?
震撼之余,省宽不禁眯起了眼睛,直视蓝建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快。
蓝建兴瞬间体会到省宽的不悦,自察失态了,便笑着道:
“原来这位就是小曲的先生啊。果然是仪表堂堂、气宇非凡。跟小曲的确很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蓝叔叔,他哪有您说得那么好啊,他就是一个莽夫了。”曲萍撅撅嘴道,随即转头看向省宽,想问他干嘛站着不坐下,却捕捉到了省宽的异样。
听到小女人的声音,省宽瞬间温和的回视了下妻子,屈身坐下。
“什么莽夫?净瞎说。”曲妈轻斥了下调皮的女儿。
“就是,人家省宽现在可也是界内小有名气的画家了,我老头子想求他一幅画都等排队呢。”瑾大叔跟着训曲萍。
曲萍自知失言,做了个鬼脸不反驳。
倒是省宽心疼爱妻被人围殴,笑着道:“曲萍说得对,我除了会涂鸦几笔,其它都不会,的确是莽夫一个了。”
“啧啧啧!”瑾大叔听得眼都斜了,嘴都歪了:“你就宠吧!小心宠得她上墙揭瓦。”
“没事,大叔!我在下面替她扶着梯子。”省宽笑哈哈。
“你你你......”瑾大叔语塞。
众人被俩人的互动逗乐了。
“老公真给力!”曲萍笑着拍了下省宽的肩膀,嚣张的斜了斜瑾大叔:“放心!我要揭就去揭你家的瓦。”
“你个丫头片子。”瑾大叔气得只差拿土豆砸她了。
众人又被这一老一少给逗乐了。
“好了!萍萍,你做小辈子的,就不能让让长辈?”曲妈笑着嗔怪道:“有客人在呢,也不知道收敛些。”
曲萍吐吐小舌尖不再对着干。
“哪是什么客人啊?我和小曲很熟。”蓝建兴笑着道:“再说这样热热闹闹的多啊。咱们中国人吃饭,就得这样乐呵呵的。我是多久没有享受到这种快乐了,我很喜欢这种氛围。”
“看蓝先生的谈吐应该出自名门旺族,这也难怪,豪门规矩多,怎么能像我们小门小户这样的随便呢?”省宽问道。
蓝建兴笑道:“哪是因为这个,是一个太孤单太寂寞了,热闹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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