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突然传来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顿时便起来精神。
只不过明白女子需要的就是矜持,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不能失去自己的矜持。
“呼……”钟离墨目光深邃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卫芷澜。
突然他便有了退缩之意。
而正在期待他对自己说话的卫芷澜等了很久。
发现后面渐渐的没了音讯,她着急到连忙回头。
“啊……”看到钟离墨的那一刻她有被惊讶到。
没想到他居然没走,就这个静静的看着自己。
顿时她也是一阵心虚。
看到她这般惊讶眼前的人是自己,钟离墨的心情瞬间跌入冰河。
整个人也如同被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看来除了我,你在等其他人?”
卫芷澜更是感到一阵纳闷。
明明她一直等的人就是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如此。
她再怎么说也是被误会到的委屈,顿时一阵难受。
“钟离墨你在说什么啊?”她很不喜欢他这般说话,话里有话发态度。
钟离墨顿时也是感到一阵生气。
狩猎场上,她那般看待江黎,现在光是想到心中也都是一团火焰。
尤其她刚才的态度,仿佛就好似在等的人就是江黎一样。
“既然公主不想见我,那我就先走了。”
她承认她慌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自从经历前一世的那些事情之后,说实话,不论钟离墨如何对待她,她也都不想要与他生气。
“钟离墨,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与我说话要提到江黎?”话一说出口,她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而钟离墨则是一脸的无奈。
明明自己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她却不知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切……”他冷冷一笑,回应了她的无知。
夜深更重,就连高挂的月牙也藏入了夜空。
忽然一阵风将窗户吹开,吹灭了油灯。
两人就透过恍惚的月色看到对方,卫芷澜不禁的感到背后一阵凉意,顿时她毫无任何准备的直接冲入钟离墨怀中。
“唔……”
夜色微柔,钟离墨就连眼睛也变得与夜色一般微柔。
他僵直的任由她躲进自己的怀中,眸子也睁德很大,一副全然没有准备的模样。
“澜儿,你……”
借着这样的时机能够贴近他,卫芷澜又怎会轻易错过。
“嘘,别说话。”
此刻的卫芷澜是在挑逗他没有错,瞬间弄得他心花怒放。
心跳加速实在太过速,慢慢的钟离墨也有些缺氧的情况出现。
“那,先,先把油灯点亮。”
两人之间微微的一点争吵便就被一股风给化解。
其实大部分也是她先游了让步,只是令她没有想到一向精明的钟离墨居然还有如此呆萌的一幕。
“噗呲……”卫芷澜直接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也是听到她的笑声,钟离墨懊恼的回眸。
眼中都是卫芷澜那般垂眸轻笑的模样,简直一下便映入他的心里。
“有什么可笑的,不过就是点灯罢了。”
殿内又重新有了光亮,卫芷澜也放心了许多。
实在是因为太过于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就被被杀,所以她十分害怕突然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钟离墨十分疼惜现在的卫芷澜,哪怕是她一个小小的动作,他都能够很快的捕捉到。
“怎么了?”
可是现在她有钟离墨啊!
就算是有江黎般身手的人想要杀自己,没有他的允许也是不可能触碰到自己一根毛发的。
现在她的身边有他,他便是她避风的港湾。
“没什么,现在你不生气了?”
面对她,他有什么好气的。
只要她稍微服个软便能成的事情,又不是有多难。
“自然没有生气。”钟离墨傲娇的说着自己没生气,模样也是十分的高傲。
看着他真是就连说谎心都不虚的表现,卫芷澜可真是太明白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还是自己。
“是吗?”说罢她挑逗似的开始挠他的腰间。
顿时钟离墨连耳根都变得羞红了起来。
不对,他只是被某人刺激到了。
“够了,你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的哦。”钟离墨用力的将她抱紧。
卫芷澜这也才安静了下来。
现在的确还是太早了一点,她需要再等等。
“好了,我知道错了。”也只有面对钟离墨的时候,她才变得那般如同小女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夜悄悄的在两人甜蜜的话语之中过去。
油灯也渐渐熄灭,直到一缕青烟游过。
此刻卫芷澜身边已经没了人
咚咚……
“小主,我来伺候你洗漱了。”锦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一夜的谈天,卫芷澜也是疲惫不堪的翻了一个身。
大手一挥身边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她便猛然的惊醒了过来。
“钟……”
醒过来才听到殿外锦书的声音传来。
她也立马恢复清醒。
“进来吧!”
随后回应一出,锦书便推开门走来进来。
手里拿着已经准备好的华服。
通常这种时候她都是喜欢轻便的衣服,看到如此繁杂的衣服就有些疑问。
“为何要穿得如此正式?”卫芷澜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华服。
随后锦书也感到郁闷。
什么时候,她的记性变得如此之差了?
还是宫宴之事她家小主就没有在意过这样的想法便都出了来。
“小主今日是宫宴呐,自然需要盛装出席。”
“宫宴?”卫芷澜一脸郁闷的回想。
突然想到了曾在这场宫宴上自己被赵玉襄弄得丢脸极了。
真是来得正巧,今日她便要让那对狗男女感受到什么叫做丢人。
“去给我将母后曾为我所做的舞衣取来。”
锦书也在困惑之中取来了舞衣。
她虽手拿着舞衣,可是脸上却冒出不合适的样子。
“公主,今日宫宴只怕穿舞衣有些不太符合规矩。”
这舞衣她自然不是为自己准备的。
具体有什么用处,还要等待入了宫宴才知道。
她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这舞衣一会儿你带着,宫宴需要它的帮助。”
锦书虽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两眼迷茫,但也是按照她的吩咐去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