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舅舅。”卫芷澜也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曹胤捷忽然想起什么皱着眉头询问到。
“那周王现在在哪?”
“离墨,现在也刚刚潜入进来当了侍卫,以防万一,我叫他还是先别暴露,我先来找您。”
“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立刻叫人叫宁奭过来,曹胤捷那个畜牲昨日刚刚离开京城,要不是我现在都会杀他个千万遍。”
明夜钦松了口气,眼里却全是戾气。
卫宁奭也是给明夜钦口中的急事,立刻召进了明府里。
“舅……”
“有什么急事吗。”
卫宁奭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一下子愣住,嘴中的话断断续续吐出。
等说完话,立刻软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盯着卫芷澜看:“你你你!”
“弟弟,几日不见,胆子还变小了?”卫芷澜笑着摇了摇头,拿起茶轻抿了一口。
“卫芷澜!”
“干什么。”
“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我,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卫芷澜不悦的瞪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卫宁奭,卫芷澜恐惧的目光慢慢转到了明夜钦身上。
看见明夜钦轻轻点了点头,卫宁奭立刻给拉进屋子,关上了门。
卫宁奭轻轻碰了碰卫芷澜的脸,便立刻收回,愣愣的开口:“是热的。”
“傻孩子,这真的是你姐,别想太多了。”
“可是,我姐不早就!”
“咳咳,别咒我啊。”卫芷澜踹了一脚卫宁奭白了白眼,继续喝着热茶。
“你这孩子,先坐下来好好听我说,我前边也和你一样,不敢相信。”明夜钦叹了口气,重复了卫芷澜前边说过的话。
“好一个曹胤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姐姐也敢动,人呢,我刀呢!”
看着卫宁奭的样子,卫芷澜笑出了声,果然他们家的人,可真的是一个样子。
说起狠话来,便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好了好了,我已经让舅舅控制府中的言论了,目前我还尚在的事情也就你们几个知道。”
“是有什么计划吗。”卫宁奭也立刻反应了过来。
“对,我找到舅舅,这只是其一,其二,我还是要当舞女,可能某些人看见我,会觉得我是卫芷澜,但不敢确定,这些人里面肯定有曹胤捷的人,到时候也好好侦查一番。”
“曹胤捷那个人,我是在了解不过,即使是一些风吹草动他也都要斩草除根,他到时候便也会立刻回来,找人处理了我。”
卫芷澜眼里也透露出了一丝戾气。
“等这次舅母的生宴过后,我便回去宫里和父皇母亲说明一切,只不过到那时候还是不可暴露,要不然计划还是会出现一丝变化。”
“孩子,辛苦你了。”明夜钦有些心疼的点了点头。
“为了扳倒曹胤捷这些只是一点,路漫漫其修远兮,诶。”
卫宁奭忽然想起什么皱了皱眉头:“只不过最近曹家在朝廷中的势力也日渐扩大,怕也是不好对付。”
说到这,卫芷澜也更是冷笑一声:“曹胤捷早就已金国二皇子联手,之前合伙陷害辛澈,差点把他害死。”
说到这卫芷澜眼里透露出一点痛苦,只不过却隐藏很好,但是卫宁奭却很轻易的就可以捕捉到。
“那姐姐您为何又要和金国太子和离?”卫宁奭有些疑惑的开口。
“辛澈负伤,身体也越来越差,他可能也是怕……怕拖累我,而且二皇子也心思不纯,所以就与我和离了吧。”
卫芷澜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那你和周王现在又住哪。”
明夜钦接着询问到。
“我和离墨现在住在城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也度过了几日。”
“我为你安排了两个房间,你就和周王一起住下吧。”
“麻烦舅舅了。”
“一家人不必如此,只要你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明夜钦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房间让给姐弟两人,继续去甄选舞女。
“姐,我好想你。”卫宁奭原本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在明夜钦离开后,终于绷不住。
“看来,你这臭家伙也会想我。”
两个人相拥一起,卫芷澜眼里也有一些湿润,离开家这么多日子,看着以前一直黏在身边的弟弟一下子长大,她也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好多。
很快,第二日来的比什么都快,筵席早在第二天晚上准备的不错,没到中午,各各达官贵人便一一到往,礼物便也是络绎不绝。
只听门前一句长喊:“皇后娘娘嫁到。”
所有人便立刻让开了一条路,一一行礼过去,明缨下了马车,阳光微微有些刺眼,她有些微微怀念的抬头。
“芷澜出嫁那日,阳光也是如此正好,是吧章嬷嬷。”
章嬷嬷看着明缨的样子,心里有些悲伤:“皇后娘娘小心台阶。”
明缨的样子,如同一位雪仙女,被风轻轻一吹都会消失一般,卫芷澜站在明缨看不见的角落里,眼里却满是思念。
卫宁奭走到她的身旁:“真的不过去和母亲打一声招呼吗?”
卫芷澜想说她很想,非常想,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死死抱住,但是她不可以,这样她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
最后卫芷澜摇了摇头背过身后:“不了,我先下去准备了,你好好陪着母后吧。”
说完便离开,卫宁奭有些忧伤的抬起头,却和明缨对上视线,心里却有着一丝慌张。
发现明缨的视线却在自己的身后,他立刻遮住卫芷澜的背影,含笑走上前:“母亲,您来了。”
明缨点了点头,思绪却还在那个空无一人的角落。
“母后,您在看什么。”卫宁奭有些心慌,但是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还是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奭儿,我刚刚,我刚刚看见一个好像芷澜的孩子,果然自从芷澜离开后,我看谁都像她。”
明缨苦笑着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因为她知道那不可能是她的芷澜了。
卫宁奭听到前半句,还是十分慌张,能听见后半句,不知为何自己松了口气,但心里却还是阵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