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重溯到昨天晚上,钟离墨看着脚步渐行渐远,立刻探头出去查看一番。
“看来曹胤捷已经走了。”
卫芷澜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皱起了眉头:“那我们怎么上去。”
钟离墨早已抽出了准备已久的绳子:“我会把你与我绑在一起,到时候我们靠着这跟藤蔓慢慢爬上去,不用紧张。”
“好。”卫芷澜嘴上虽然放心,但是心里还是有着隐隐担忧。
钟离墨手脚也很快,两个人的腹间都是相对一紧,钟离墨先握着藤蔓,面色上也有一丝紧张,要是只有他一人。
他便不会如此,关键卫芷澜与自己一起,那股紧张感便也是瞬间加倍。
“走了。”
“好。”
两人相识点了点头,钟离墨便立刻靠着臂力,往上攀爬,需要的力气,比钟离墨想象中的更多,不久身上头上背间布满了汗水,手上给摩擦出了好多伤痕。
等到感觉力气快用完的那一刻,两个人顺利爬上了终点。
“没事吧。”钟离墨上来后,便立刻摔倒在地。
“无碍。”钟离墨摇了摇头,卫芷澜却还是有着一点紧张。
“那我们两个现在怎么办?”
钟离墨咳了一声:“出来。”
卫芷澜发现身后有了一丝动静,立刻提起警惕回头看去,便看见一名侍卫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
“钟将军,马我已经找好,请问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看着是自己的人卫芷澜松了口气,扶着钟离墨站了起来,看着钟离墨身上或多或少的伤,心里便也是一阵心疼,但是卫芷澜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开口。
“不知,你见过锦书?”
“报告公主,有点记忆。”
“我怕她在这行路上,有危险,你把她带出来带回去金国的太子府,让她把我们计划和太子说一声。”
“太子应该有人安插在我们队伍里,如果没错,明天早上那人便会得知我们逝去的消息,告诉太子,为了不让太子府惊慌,你立刻带锦书前往。”
“不过这件事情也要神不知鬼不觉,要不然曹胤捷的眼线还会重新盯上太子府那。”
“是,公主。”侍卫收到命令也立刻隐回丛林中。
“那我们现在下一步目的,是什么。”卫芷澜叹了口气,看着靠着书上休养的人。
“先找一家客栈好好休息,我在和你细细商量,不过看来我们今晚要好好跑一次长途了。”
“我来骑马吧,你好好休息去。”卫芷澜先上了马,却看着曹胤捷笑着看着她,这反而让她有一丝不自然。
“干嘛看着我笑。”
“你会骑马吗,我也还没到让你受累的地步。”
听见钟离墨的话,卫芷澜不屑的笑了起来:“别看我一副不会驾马的样子,其实我的御马术,可是一绝的好吧。”
“要不是从小母亲不让我沾这些,我肯定更比你们极高一等,而且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那我们两个人便各自负责一段路可好?”
“反正趁着这些时间还好拉开一些路程上的距离,要是给发现了,就看不成曹胤捷的一出好戏了。”
“好好好,都依你,那我刚刚好偷个小懒。”
钟离墨笑着摇头立马上了马车,抱紧了卫芷澜,卫芷澜看着腰间传来一阵力量,笑了笑呼了口气,便立刻驾马驭前。
一转眼,时间已推进一周,第二天晚上侍卫便带着锦书连夜赶往太子府:“这边有个后门你跟我一起进来。”
锦书早已经对太子府的地形,记得是一清二楚,看着后门没有关紧,两个人环看了四周,立刻侵入进去。
“现在,我们先去找到太子殿下。”
锦书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但首先听从卫芷澜的安排先找到乔辛澈解释清楚,最为关键。
不料,两人刚刚找到乔辛澈的屋门时,却立刻给暗卫拉进了旁边的角落里。
“怎,怎么了。”锦书一脸惊慌。
“嘘。”暗卫没有看锦书,眼神却一直看着前方,前方传来细细碎碎的谈话声。
“诶,你说这太子妃一离开,太子就一病不起。”
“你说,这太子会不会……”
“呸呸呸,你别胡说,乱讲话给有心人听见是要掉脑袋的。”
另一名侍女,皱了皱眉头继续开口:“你是没看见太子昨天的样子,忽然倒地,那口血喷出后,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看着这次连江太医都没办法了。”
“你说,太子这是为什么,我看前几日,不还好好的?”
侍女看了看周围,小声开口:“听说,是太子妃不对不对,是前太子妃回国路上不幸身亡了!”
“什么!”
“你小声点。”侍女紧张的拍了拍另一名侍女。
暗卫的听力好,即使是两个人的窃窃私语,他也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可就难为了锦书。
原本还听的还算清楚,结果两个人窃窃私语,开始除了最后一句什么,其他是一句也没听见了,有些埋怨的盯着暗卫。
眼神还没会过神来,耳边又传来侍女的声音。
“江太医。”
江辰点了点头,准备推门而入,忽然发现有一丝不对劲,顿了顿脚步开口。
“你们两个人去厨房看会药,休息一会,不必一直盯着,这里有我。”
“是。”说完两个女侍便直接离开。
“出来吧。”江辰扫了一眼两个人躲着的角落。
锦书先是露出一个头来,憨憨一笑,江辰也是没有想到是锦书,暗卫也是缓缓走出,江辰看着四周没人,立刻紧张的把两个人推进房间内。
“卫芷澜和钟离墨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江辰脸上有着一丝紧张和温怒。
“江太医你先别紧张,听我慢慢说。”
锦书花了半个时辰,把曹胤捷的目的和两个人的计划都告诉了江辰,江辰听完后,松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擦了擦汗。
“只可惜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太子……还好吗。”锦书有些遗憾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情况有些不妙,不过还是在可控范围内。”江辰看着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