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看着卫芷澜上马,微微有些担忧开口。
“小主,这些东西护军送过去就好了,您何必在走一趟呢。”
“没事,你就在这,我很快速回。”
“诶,那护军呢。”
“小事,找到乔辛澈我自有办法。”卫芷澜笑着点了点头,便立刻甩起长鞭驾马而去。
锦书有些疑惑的嘟喃道:“我看小主的骑行好厉害啊,为什么要说自己不会呢。”
早在乔辛澈离开前,她就把路线记住了,因为乔辛澈和她说过有些地方猎物特别多,不出意外的话,她便会找到。
而另一边突然,乔辛澈便也是旗开得胜,刚猎下一只白蟒,接着便看见一只麋鹿闯进了他的视线里。
麋鹿似乎未发现害怕的气息,还是悠然自得的吃着草。
只见乔辛澈拉满开弓,睁只眼闭只眼便立刻精准射中了,麋鹿的心脏。
接着便听见麋鹿一声长嘶吼,最终命丧黄泉。
“真是漂亮一弓。”
忽然乔辛澈身后传出了一阵掌声,他慢慢放下手里的弓,拉紧马鞭回头看去,便是曹胤捷冷笑的站在他的身后。
“淮阳王,过奖了。”
乔辛澈并未怎么搭理,只是点了点头道了谢,便立刻拾起麋鹿,交给一旁的护军,护军便直接驾马离开。
而卫芷澜那却还在寻找乔辛澈,忽然间听到了一声猎物的嘶吼,她有些警惕的望向四周,最后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只蠢蠢欲动的猎豹。
倒是幼小的可爱,看着如此幼小的猎豹,卫芷澜松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弓。
而就在那一刻,另一边传来动静,手比眼快,直接拉弓,一射,三箭齐发,一只野猪立刻昏倒在地。
看见面前血腥的场景,卫芷澜立刻闭上了眼睛,野猪的血很快就流淌到马蹄下,卫芷澜原本不想杀生,可刚刚一切太过突然。
为了自保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叹了口气,便驾马继续前行,正到一半时,边听见不远处传来麋鹿的嘶吼。
卫芷澜不确定是不是乔辛澈在前方,还是小心翼翼的驾马前行,毕竟着丛林中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另一边,曹胤捷看着乔辛澈样子越是十分不悦,脸色就是十分难看。
“太子真的是好身手,先是白蟒后是麋鹿,怕是众多皇子,也都比不上您这两物了吧。”
乔辛澈皱了皱眉头,显然不知道曹胤捷想干什么。
“这个狩猎介各凭本事,淮阳王在这里和我耗费时间,早就不知遇到比我这两样强多少的猎物了。”
“呵呵,太子好口齿,只不过希望日后,还能听见太子这妙口。”
“你什么意思。”乔辛澈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不明白曹胤捷是何为意思。
曹胤捷却笑着驾马离去,不理会片刻。
等卫芷澜逼近时,便发现眼前有一人,看着身形似乎很像乔辛澈,她有些试探的开口。
“乔辛澈,是你吗。”
原本乔辛澈还停在原地,思考曹胤捷话里的意思,却被一声打断,他回头便看见是卫芷澜。
内心有些欢喜,笑着开口:“你怎……”
卫芷澜看清乔辛澈的面孔时,有些放心,笑着迎了上去,正准备开口调侃时。
忽然一只剪射穿乔辛澈的胸口,一股温柔的血流洒在了她的脸上。
她得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一瞬间原本彩色的世界瞬间变成了黑白,耳边只有马声的嘶吼。
“乔辛澈!”
她忽然疯了一般,冲下去抱住了准备摔倒在地的乔辛澈,看着乔辛澈胸口不断溢出的血液。
是那么滚烫,令人害怕,她有些无措得望向周围。
“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
她发现自己越喊越小声,直到发现泪早已经打湿了衣领,一声声的哭嚎,让她发不出声音。
“咳咳。”
忽然她发现自己脸上有了一丝丝冰凉,她看着乔辛澈艰难的抬起手擦去她的眼泪。
“芷,芷澜,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抱我,我想你了,好想,我好冷啊,想回府里了咳咳,想喝你泡的茶了。”
卫芷澜听着乔辛澈得一席话,终于混乱得思绪有些清晰。
她慌乱的擦去眼泪。
“好,我带你离开,你,你别睡好不好,乔辛澈你别睡!”
卫芷澜用着浑身全部的力气,才把乔辛澈拖上马,即使如此他还是发现了草丛中有了一丝动静,但她现在不想管这些,只想尽快救治乔辛澈。
“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是曹胤捷的人,还是哪个皇子的暗卫,如果乔辛澈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让你们陪葬。”
卫芷澜嘶吼的叫出声,嗓子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但她立刻策马扬鞭带着乔辛澈离开了丛林。
“太医!太医!”
卫芷澜像疯了一样,不用多久立刻赶到猎营,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知道嗓子已经出血,可还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喊着。
看着卫芷澜的大动静,不禁一行太医冲了出来,各位嫔妃和小姐们,便是纷纷拥了出来,看着卫芷澜背上被箭刺伤的乔辛澈无人不惊呼。
“那不是太子殿下吗!”
“这!这怎么会这样。”
“皇上会不会也出什么事情了。”
“乱说什么话,皇上自有上天庇护。”
看着外面吵吵朗朗,成贵妃有些头疼:“去看看外面怎么了,这么闹腾。”
“是,娘娘。”
还没等婢女走出去,随行的公公一脸忙慌的走了进来。
“成妃娘娘,不好了,太子被箭刺伤此时昏迷不醒。”
“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芷澜前面不还去找辛澈。”
成贵妃有些激动的起身,一下子充了血,有些昏让婢女立刻扶下。
“具体老奴也不知,只知道,刚刚太子妃娘娘背着太子一路狂奔回来,等太医查看时,太子早已昏迷不醒,太子妃的喉咙也出了血,情况不太好。”
“快,月花,快扶我出去看看。”
成贵妃着急的起身往外走去,太医早已把太子扶进去治疗,只有卫芷澜呆呆地坐在门口,眼神早已空洞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