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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清穿日子(50)

    快穿之山海为盟正文卷第50章清穿日子杜若拉着弘旿的手晃了晃:“这是你大姐姐,大姐姐送弘旿东西,弘旿要说什么呀?”

    “···多射。”弘旿瞧见自家额娘点头了,立马笑嘻嘻地转过脑袋,歪着头打量这位‘大姐姐’,然后才一边接过递来的荷包,一边奶声奶气地说道:“多射、大姐姐。”

    “弘旿真乖。”

    李氏瞧见大格格亲近弘旿的样子,一张粉面是白了又青,青了又黑的。

    这又不是你嫡亲的兄弟,你做什么这般亲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个儿的身子,如今关大夫又被这贱人勾得爷给了她们芃蓁斋,不再一日日地守着你,你做什么非得点灯熬油的做绣活?再累病了可如何是好?便是真做了也要给你阿玛呀!这个贱人生的贱胚子哪里配用!

    “奴才请爷安。”

    外头一声声请安声传入楼内,杜若立马规矩起身,然后福身行礼。

    “起。”

    “阿玛!”弘旿震着翅子飞扑到自家阿玛跟前,大张着胳膊抱住了自家阿玛的腿肚子。

    一番熟练的动作稍散了些四爷眉目间的冷色,四爷插着弘旿的腋下把人给抱了起来,听着那奶声奶气却爽朗清亮的笑声,富有健康和生命力,把人往奶嬷嬷手边递的动作便是一顿,接着就直接抱着人大步走到了最上首,大马金刀的落座后,无视了下面各色的视线,直接对一旁的苏培盛道:“开宴。”

    耿氏正坐在杜若下首,瞧着上头四爷小心地挑出鱼刺后把鱼肉喂给五阿哥的熟练动作,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被陈醋给淹了,脑袋还没缓过神呢!嘴就自己张开了:“章佳姐姐当真好福气。”

    杜若也没理那酸味儿,直接回道:“都是托爷的福。”到底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

    耿氏这会子也回过了神,一张小脸神色复杂,既不愿与府中唯一膝下有小阿哥的女人交恶,可是交好又实在难以克服心中汹涌的酸意,只好强笑了笑,随口来了一句:“这秘制鹌鹑味儿是极好的,章佳姐姐也尝尝。”

    杜若也笑呵呵地配合,接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一双眼睛每隔上一小会便往上头看半天,确定那爷俩玩的还挺好,才安下心继续应付。

    “说来也巧,姐姐可听说十爷府里的郭络罗氏昨儿又诞下了一女了?这可是十爷府里的长女呢!这郭络罗氏也是有福气的,十爷府里的长子、次子皆是她所生,如今又生下了府中的长女,日后便是十福晋生下嫡子,也得给她十足的体面呢!”想了又想,耿氏还是决定好好奉承一下章佳氏,这人入府才不到三年,便能平安诞下两子一女,还个顶个的康健有力,她可不信是碰巧!这人手里定是有怀孕生子的妙方的。

    “···”杜若自然知道耿氏这是借郭络罗氏说她,夸她有福气,日后就算乌拉那拉氏再生下嫡子,她也有十足的体面。

    可是吧!这位郭络罗氏实在是出名得很,算是她难得有印象的人儿,这人从进了十爷府便极得十爷的宠,头几年几乎是一年一个儿子的生,但到最后都没留住,后来这人或许也看明白了,在嫡福晋生下嫡子后才又生了一个儿子,也只有这个儿子立住了。

    拿她们俩做比,这寓意当真,叫人不知道该怎么讲。

    不过,人家到底是在示好,毕竟以后的事儿,耿氏又不知道。

    “耿妹妹瞧着也是个有福气的。”这位在历史上算得过得不错,生了的儿子一辈子富贵闲人,养的儿子还登基为皇了。

    “那就借姐姐吉言了!”

    杜若瞧着耿氏突如其来的惊喜模样很是疑惑,但这种事儿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只笑了笑,继续下一话题。

    等宴散了,外头早已掌上了灯。

    精描细绘的灯笼沿着游廊两边挂着,照的恍如白日。

    秋风带着秋叶,给头顶的圆月更添了两分薄凉。

    前后簇拥着不见头尾的丫头太监嬷嬷,可却不见半点声响,反衬的人也寂寥。

    杜若把弘旿送回了房间,又泡了个热水澡,才爬上了床,等层层床帘子放下之后,夜深人静,耳边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仿若天大地大,只她孤身一人前行,一股说不出的负面情绪突然一瞬间席卷了全身。

    “怎么这么早就歇了?”

    杜若瞧着掀帘子大步进来的人,忍不住学着弘旿的样子,张着胳膊飞鸟投林般投入那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坚硬,却可靠而温暖。

    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四爷被撞的身形一晃,皱着眉头刚要说教两句,便试着腰间环着的胳膊越收越紧,就本能地止住了话头。

    气氛一时间静谧而祥和。

    后来,是如何一步步由温暖走向火热的,杜若已经记不清了。

    两日后。

    杜若同李氏一道坐马车进了十爷府,从踏进院子起,便能轻易知晓这位郭络罗氏到底有多么受宠。

    两进的四合院面积几乎是芃蓁斋的两倍,东南角小巧的花园里栽种都是极珍贵的花木,光兰花便有十数种,甚至还用七彩琉璃做了个顶棚。

    等进了屋,光西洋钟便大大小小一共四座,从正厅到稍间几乎是一间一座,等身高的西洋镜立在墙角,旁边的花几上摆着一座地球仪,隔壁的百宝格上一对玻璃花瓶放在正中央,侧间里一面墙上满是西洋油画,画的都是屋里躺着的人,或穿汉家襦裙,或穿满人旗衣,还有吉服礼服,搭春夏秋冬四时景色,张张不同。

    床上的人正半坐着,一身月白的云鹤纹旗衣,小两把字头用荷花香头油梳的板正的,只簪了翡翠作瓣的绿牡丹一朵并青玉祥云纹簪子两支,巴掌大的瓜子脸,冷白的皮子,一双眸子时时都雾蒙蒙的,唇色浅淡,颇有两分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样子。

    很文气的一个姑娘。

    “章佳侧福晋、李侧福晋。”

    “郭络罗、姑娘。”李氏打进院子起,脸色就很不好看,这会见着正主了,直接就拿身份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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