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楼。
梁休说完后,见到长公主满脸震惊,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都没有发现,他的心里,顿时别提多舒坦了。
呵呵。
再牛叉又怎样?
还不是被本太子的三寸不烂舌,哄得飘飘然啊!
知道长公主陷入了美梦之中,梁休没有打扰,顺手拎着桌上的茶壶,顺势往软塌上一躺下,抖着腿儿哼着曲儿,美滋滋地品着香茶去了。
片刻。
长公主终于回过神来。
她回头看了梁休一眼,一步上前,满脸惊喜地看着梁休道:乖侄儿,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见到长公主的兴奋样,梁休很想说,帮我捏捏肩,我就告诉你!
结果,他还是很怂,没敢。
放下手中的茶壶,梁休坐了起来,道:明日就开工,但真正赚钱,得等一两个月。
不过。
姑姑得帮找到足够多的锄头、弯刀等等东西,明日流民就开始干活了,我不能让他们空着手去做。
另外
梁休跑到书架边,取来了纸笔。
他脑海中回想着后世蜂窝煤的样子,大概地画了一个制作蜂窝煤的工具。
然后,把纸张递给了长公主:姑姑让铁匠,把这工具打出来,不必精致,能用就行,越多越好。
长公主满脸疑惑,看了梁休一眼,问道:现在是严冬,庄子上的农户还没有春耕,锄头等东西完全可以调出来用。
但你总得告诉本宫,这东西打出来,有什么用吧?
梁休嘿嘿笑道:我们的煤想要卖好,就全靠它了,它能帮我们制造出天底下最廉价、最轻便、最有效的煤。
简称蜂窝煤。
长公主双眼一亮,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图纸折好,放入到香囊之中。
放好图纸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梁休道:那个你说的那个股份,是全部卖掉吗?我们不留一点?
梁休闻言,嘴角猛地抽了抽。
特妈的
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控股啊!
把股全卖了,那还怎么控股?
控不了股,那所做的一切,相当于为别人做嫁衣吗?
梁休向着长公主竖起了大拇指,道:姑姑果然厉害,还好你提醒我了,不然我们就白瞎折腾了!
当然不能全部卖,但也没必要留太多,只要确保我们能够绝对控股就行。
长公主白了梁休一眼,心里顿时舒服了,还以为这小家伙是个绝世天才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疏漏。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她拍了拍梁休的脑袋,道:好,那你就放开胆子去干吧!本宫在后面给你压阵。
梁休身体紧绷,怎么感觉这话听起来这么腻歪呢!
他摸了摸后脑勺,笑吟吟地看向长公主,道:姑姑,有件事我很好奇,这青云观怎么得罪你了?
长公主笑容一僵,双眸骤然变冷:别问,问就自杀!
梁休:
长公主提之色变,看来这梁子结得很大啊!
这不知道青云观做了什么,这要找青云观麻烦,也师出无名好吧。
但长公主不愿说,梁休想着只能先暗查一下青云观了,要是青云观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除掉青云观,他也没什么心里负担。
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焦急道:公主殿下,府中传来消息,郡主发病了,让你赶紧回去。
长公主脸色一变,匆匆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看向梁休,声音沉沉道:你懂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
从哪里雪来的?
这在后世,都只是一些常识而已。
还用学?
好在前身是个书呆子,十几年都泡在书房中,所以这很好解释。
梁休嘿嘿笑道:姑姑,自然是我自学的,任何知识和理论,只要经过反复的思考和推敲后,都会得到答案。
长公主眸色微眯,深深地看了梁休一眼,盯得梁休后背直发毛。
许久,长公主才点点头道:很好,以后不管谁问你,你就这么回答!
话落,便匆匆离去。
梁休望着长公主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什么意思啊?
说话能别说半截吗?能说清楚
刚想到这里,梁休的瞳孔,就一点点地瞪大,脸色也倏地变得苍白起来。
谁还会问?肯定是炎帝。
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肯定瞒不过密谍司。
而密谍司,会将所有的一切,呈报给炎帝。
全民赈灾,打败士族,这些可以解释成智慧过人,但给钱小富造脚,一人举两鼎呢?这又怎么解释?
在这个时代,这几乎可以可以成为神仙手段了。
炎帝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这特妈人世间还有个李玄一
这混蛋可是自称神仙下凡。
而自己的这些手段,恐怕李玄一都望尘莫及,那岂不是成了神仙中的神仙?
这就操蛋了。
这个世界,是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的,哪怕是当朝太子。
梁休脸色阴沉下来。
这时他在想,长公主在确认油锅不烫之后,就脸带杀意让他干掉青云观,或许并一定是受到了青云观的欺骗。
而是在为他着想。
这一刻,梁休发誓,他的确很想弄死李玄一,只要这家伙活着,他的那些科学理论,就是大逆不道。
坑爹啊!
梁休望着窗外的飘雪,不由得咆哮一声。
但事情做了,能怎么办?只能见招拆招了。
理了理披风,梁休整理了一下情绪,才走出了房间。
隔壁的大殿上,一众士子已经离开,只有陈修然和钱宝宝等人,还在大殿内等着他。
进到梁休进来,几人就赶紧过来,仔细打量着他,确定他没收到什么伤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晚了,回家。
梁休扬了扬手,带着众人正想离开,陈修然却笑道:殿下,给你表演个好戏。
梁休闻言转过身看向陈修然,只见陈修然掌心一翻,手掌之上便有着一股气势席卷而出。
而桌上早已倒好了一杯水,直接倒空悬置,但杯中一滴水也没有调出来。
这是用真气在控制
梁休眼角顿时挑了挑,难怪自己对那些士子说无论什么办法的时候,这些家伙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眼看着徐怀安也得意洋洋的操控着另外一杯水,梁休当时脸就黑了。
他大叫一声,跳上去就对徐怀安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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