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明目张胆的打脸。
涂刚为什么参加这次试炼考试,很多人都知道。
可是没有人会想到,秦炎竟然敢当着仓木秋的面,把这件事情挑明。
这个秦国少年,就一点不顾及稷下学宫吗?
仓木祭酒,你是不是解释一下?
贺兰连山目光之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仓木秋双拳紧握,愤愤地看着秦炎,却无可奈何。
很多事情只能放在台面下,见不得光。
况且秦炎都已经出来了,他又能怎么样?
当着贺兰连山的面,拍死秦炎吗?
而一旦出了黑暗森林,他更没有办法直接动手。
那是直接打楚皇白轩夜的脸。
哼,此事与我稷下学宫无关,可涂刚曾是我凌云阁弟子,师生情谊还在。
今日的事情,我稷下学宫记下了。
仓木秋吃了个哑巴亏,又发泄不得,撂下了一句狠话。
秦炎却是笑了起来,你确定?
仓木秋愣住,这小子什么意思?
那就来日再分高下。
秦炎转身而去。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是难以置信。
真不愧是把楚皇白轩夜都逼入死角的秦炎。
这句话说出来,和稷下学宫直接宣战,有什么分别?
他也太狂了吧。
可这还不算完,秦炎看向了大青山等人。
大青山,过几天我去找你们,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们。
大青山认出了秦炎,这不是那个玄衣少年吗?
我们是第一城的贫民,住在红河谷。
好,等我,失去你们,稷下学宫会后悔的。
秦炎这是和稷下学宫彻底杠上了。
你们不是说这七个少年是废物吗,好,那就过几日看看,谁才是废物。
仓木秋闻言气得脸色铁青。
看着雷鸣狮鹫落下,秦炎带着秦若雪等人走向了天机学院的方向。
江无尘站在一旁,也是义愤填膺。
只见他面露嘲笑之色,阴阳怪气的高声讥讽,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罢了,话说得好听,那日不还是先来报名我稷下学宫吗?
你也就是捡了个便宜,当日凤舞凰吟的气息还没有散去,你是用那一丝凤血气息震慑住了雷鸣狮鹫,别以为我不知道。
涂刚肯定是死在了雷鸣狮鹫的手中,你无非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沾我们稷下学宫的光。
恬不知耻的东西,你就是我稷下学宫懒得要的垃圾,也就天机学院会捡我们稷下学宫不要的东西。
不过我也理解,毕竟现在有几个正经人会加入天机学院?几十块玉牌,就能排行魁首,天机学院前百的学生,不会都没有我稷下学宫一名学子的玉牌多吧。
言语刻薄。
天机学院的第八祭酒黄生,和一帮天机学院之人,一脸尴尬,却没人敢吭声。
秦炎回头看了一眼江无尘,没有说话,直接无视。
你们手里有几块玉牌?
清玄子这时也来了,过来接自己的学生。
我,若雪,还有青岚姑娘,对了,还有刘如意,四块玉牌,都在这里。
秦炎掏出了四块玉牌,交到了清玄子的手中。
清玄子一看上面的数字,吓得差点晕过去。
你没有搞错?
清玄子难以置信。
秦炎一笑道:怎么会搞错,您老放心就好了。
清玄子的脸色极为古怪,拿着玉牌走向了黄生。
江无尘见状,大笑了起来,不会吧,难不成连记名学员的数量都不够,这些时日光做缩头乌龟了吗?清玄子,你可真是好眼光。
面对冷嘲热讽,清玄子懒得理会。
那黄生接过玉牌,顿时吓得手一哆嗦。
瞠目结舌!
难道是每人一块?和没有成绩差不多?黄生,念出来啊,你们天机学院,还怕丢脸吗?
黄生拿着玉牌,手还在发抖。
他们天机学院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妖孽学生?
说啊,犹豫什么呢?江无尘不依不饶。
其他稷下学宫之人,也是一脸嘲笑。
所有人都在注视黄生,毕竟秦炎的名字,现在已经恶名昭著。
楚国人谁不知道秦炎?
因此都颇为好奇。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嘲讽,黄生心中也有了些火气。
也不多,也就勉强够看。
黄生咬了咬牙,大声念了出来。
秦炎,玉牌八千!
秦若雪,玉牌八千!
墨青岚,玉牌八千!
刘如意,玉牌八千!
呃,此四人,并列天机学院试炼招生魁首,就这样了。
面对稷下学宫,黄生心中还是没有底气。
一股气散了,声音又小了下去,行了,行了,招生结束,都和我回学院吧。通过考试的学生,记得七日后到天机学院报名。
黄生说完就走,整个山门之下,却是鸦雀无声。
每人八千玉牌,有没有搞错?
端木笙手里才一千块,刚刚就名列第一。
这是要逆天啊。
礼部尚书包献刚刚跟在秦炎等人后面,来到了天机学院这里。
他清了清嗓子。
黄生祭酒刚刚说得没错,那四名学子,每人手里确有八千玉牌。
声音落下,整个山门下顿时炸开了锅。
全都看向了仓木秋和江无尘。
这就是你们稷下学宫懒得要的学生?
稷下学宫果然牛叉!
仓木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然而
稷下学宫的新生之中,熊孩子跳了起来。
我要退学,我不要加入稷下学宫!
小爷我要加入天机学院!
这一嗓子,惊得所有人下巴掉了一地。
稷下学宫这是怎么了?
错过了秦炎不说,便是连端木笙都要退学。
你说什么?
仓木秋忍无可忍,豁然扭头,看向了端木笙。
我要
端木笙还要说话,他身边的一群人就三下五除二,按住了端木笙。
一名老者捂着端木笙的嘴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公子,你饶了我们吧。你擅自参加试炼考试,我等已是失职。你要是再不按着安排来,我们回去交待不了的。
大将军已经气坏了,你还真当天高皇帝远吗?你不加入稷下学宫,大将军非得赶来天启城,你就不怕挨揍吗?
端木笙被捂住嘴巴,挣扎不已。
那老者则扭过头去,一脸难看地道:仓木祭酒,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家公子,咳就是如此,你不要见怪。
仓木秋这个气。
被秦炎接连打了几记耳光也就罢了,还跳出来一个熊孩子。
好好管教你家少爷,真当我稷下学宫非得有他不可吗?
仓木秋再也待不下去,冷着脸,踏空而去。
无数人看着他的背影,表情格外精彩。
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一片幸灾乐祸之声。
你当小爷我想去稷下学宫?你给我老大提鞋配吗?
熊孩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仓木秋捏了捏拳头!
忍了!
全当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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