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你别陵暴我们年纪小,净拿话欺诈我们。”霍琼实时将沉不住气的弟弟拉到身后,皱着眉头很不高兴。
“我们在这县里也是有几个好亲戚的,便住在县衙里……”她抬着下颌,瞅着伙计,把话说得半遮半掩。
“如何会?”伙计听她提起县衙,目光微微一变:“我们开门做生意,信誉很紧张,老少无欺!”
霍琼微微一笑:“我晓得了。”
她话锋一变:“那么,如此品格的药材,进价要多少呢?”
“什麽?”伙计神采一滞,眼里带了冷意:“行有行规,姑娘既是买药,不该问的别问!如果是不买药呢,门在那边!您请!”
见对方要赶他们走,霍羽急坏了,小声地喊:“姐,姐……”
霍琼并不发急,她既敢用如此的方法打听着实药价,便做好了计划。
她笑眯眯地将背篓放下来,将盖着的布掀开一只角:“不太好好处,我还真是来卖药的……”
伙计瞅了背篓一眼,环绕双臂,翻脸哄笑:“不太好好处,我们不收药!”
“啊?不收药?”
便似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将霍羽浇了个透心凉。
他好像看到八两的银子插上翅膀飞走了,刹时眼圈便红了。
“不收,不收,不买药便快走!”
伙计倨傲地抬着下颌,不屑又贪图。
穷泥腿子,竟敢拿着假银,跑到这里来玩心眼儿,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
这天门冬的品格着实是很少有,但花这么多钱收下是不会的。
务必恫吓恫吓这两个穷鬼,逼得他们毫不牵强将这天门冬廉价卖给自家。
霍琼从从容容地将盖布翻开,笑吟吟地道:“不收吗?我晓得自己适才装作买药询价很不古道,但家中等钱应急,我怕受骗,想找个坚固诚信的商家,因此不地道了些,我先赔礼了。”
她并不以为赔礼说好话丢人,品格好并不可以决定一切,或是要和善能力生财。
她适才是耍诈了,对方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伙计却没那么好说话,翻着眼睛赶人:“走走走,谁要你赔礼啊,不收便是不收!”
买药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烈,指辅导点的,霍羽憋红了脸,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霍琼笑笑,清静地将盖布盖上背篓:“小安,我们走。”
并无任何焦灼害怕,想继续央求收下药材的好处。
伙计心有不甘,哄笑着道:“不是我恫吓你,整个县城没人会收你们这个药的!”
霍琼牵着霍羽,坚决地朝着商家药铺走去。
事实证实,这江家药铺也不是什麽好鸟,无奸不商,她这个诈,耍得很有需要。
“慢着!”连续张望的掌柜见她要走,赶快出了声,笑吟吟地道:“姑娘,我这伙计不懂事儿,您别和他计较。”
霍琼也便顿住脚步,似笑非笑:“不计较,贵店不收药,不敢担搁掌柜的,我去别两家铺子瞧瞧。
四百文必定不可能,三百文、两百文总有人要。据我所知,这药如果是送到京城,代价要翻好几倍。”
掌柜笑得便像弥勒佛:“您说得没错儿,这不是还要算一下人工房钱运费税金什麽的吗?我们屋里谈?”
江家药铺的布局是前方铺子,反面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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