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他都快日夜不分,把日子过糊涂了,以为都见不到她们了,没想到,她竟然来找自己了。
不会是做梦吧?欧阳修吞着口水,生怕这是幻觉。
被困在这里的几年,他经常期盼这道石门能打开,自己能出去。
可是里处处透着诡异,门即使是开着的,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出去,除了能自由活动,他什么也做不了。
在那愣着干嘛啊,还想继续待着啊?沈月琅出声,哭笑不得问。
欧阳修用力的拍拍脸,有疼痛感,不是做梦啊。
他惊喜的咧开嘴,一下往前跑,直接将沈月琅抱起原地转圈圈,欢乐道,我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我出来了!
沈月琅挣开他,一把拍在他脑瓜上,问道,感觉怎么样?
疼。欧阳修委屈道。
沈月琅哭笑不得,疼就对了,走吧。
沈月琅说完转身,对上面前的萧绚璟,他目光流连在她和欧阳修身上,对上沈月琅淡淡,不搭理的目光,这才将视线转向苏曼莎。
苏曼莎眼中含有悲伤,看着欧阳修跟着沈月琅若无其事的出去,完全没有 想到自己还在这。
过来,我们出去吧。萧绚璟出声道。
苏曼莎只好颓丧的出来,跟着萧绚璟一步一步往前走。
前面是沈月琅和欧阳修,欧阳修一副获得自由的快乐的感觉,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跟沈月琅诉苦,说自己这么久受的罪。
沈月琅要么不回应,要么就是一句话哦字敷衍了事。
欧阳修十分适应她这般冷淡疏离的样子,即使是这样,俩人相处也十分愉快,沈月琅只是不善言辞,但眼中满含欢喜。
萧绚璟也注意到了,他对欧阳修的态度都比自己好上太多。
不是该他们才是是一对吗?
细细想,时过境迁,她也未必还想再续前缘,至少,自己不想。
他只想将神殿在送上一个新的阶梯,让神殿之名,传至中原,让人敬仰赞叹。
你妻子都被别的男人带走了,你就没有想抢回来吗?苏曼莎皱眉问萧绚璟。
萧绚璟淡淡的嗯了一声,道,随缘,她其实也乐在其中,我要是过去,就是坏她好事了。
可你得帮我啊,欧阳修是我的!苏曼莎咬牙道。
萧绚璟一怔,听见苏曼莎当着自己的面说喜欢别的男人,他怎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谁都不要他。
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倒不是对苏曼莎喜欢别人的事,自己不高兴,他一直知道苏曼莎对自己只是兄妹,自己自然也是这么么对她,可是猛地一下子,两个跟自己有纠葛的女子,都不要自己,冷不丁的,就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至于是为了谁不是滋味,他自己也分不清,
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萧绚璟的房间刚好要过沈月琅的房门,经过的时候,沈月琅正要关门,看见他停顿了一下,带着面具,沈月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看他眼中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说什么。
沈月琅干脆等着他开口,毫不避讳的看着他,问道,你有事吗?
萧绚璟心里咯噔一下,快速想着措辞,想了很久,什么也说不出来,沈月琅耐心耗尽,直接准备关门。
可是他却忽的出手,卡住门,紧张道,莎莎与我说过,你我之前的过去。
过去?既然是过去,就没有必要再提了。沈月琅语气不善道。
话虽如此,但,发生过,或许,我能补偿你什么。萧绚璟尴尬道。
沈月琅呵呵一笑,讥讽看他,补偿?你拿什么补偿?你身上有什么是我需要的?
这话,算是十分伤他自尊了。
他难道身上就什么可取之处了吗?
看他说不上话来,她脸色不佳的将他的手推开,冷冷的关上门,道,很晚了,我睡了。
哎萧绚璟继续卡门,沈月琅动作太猛,夹伤着了他的手他,她赶紧停下动作,紧张看着他闷哼的着将手拿下。
沈月琅赶紧将他的手拿下来一看,还好不是特别严重,就是皮肉疼痛,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绚璟感受着手,被她温柔拿在手上,细细查看,他生出感动,倍感亲切,似乎眼前的画面,他见过。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沈月琅感觉到他在打量自己,想到他前几次的恶心自己,顿时心生不悦,将他的手一放,然后用力扯下他的头发。
不是要补偿吗?这几根头发,就算你我之前清算了,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往后,各自好之。
说着,她起身关上门,沈月琅背靠着门,侧目看着门后的人,站了一会儿,而后就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这几根头发,有七根,她拔下自己的一根,按照穆娅说的,将自己的头发和萧绚璟的头发,与魂香缠在一起。
沐浴更衣后,确定人都睡下后,沈月琅才将魂香点上。
很快,沈月琅入梦了。
这个梦境,是在一处竹林小筑上,她竟然变成一个村妇,穿着简陋的衣服,脑海中一下出现这个村妇的一些记忆,而自己完全是第三视觉看着整件事。
也就是说,这个梦境,是个角色扮演,自己化成了这个村妇,这是自己的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萧绚璟就给自己当丈夫?
正想着,沈月琅抬头往外,却见萧绚璟拿着锄头,一脸茫然站在门口。
沈月琅放下绣品,笑着上前,温柔看他,夫君,你回来了。
萧绚璟明显一怔,指着自己,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着干什么,进来啊,饭菜刚做好,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沈月琅说着,笑着上前,拉着他的的手,往屋里走去。
屋子里满足饭菜香,萧绚璟即使一脸茫然,可是闻着饭菜香,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沈月琅笑得无奈,给他装好饭菜,放到他跟前,示意他吃。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萧绚璟惊讶问。
这是我们的家啊,夫君,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沈月琅说着,上前拂去他脸上的灰,笑得温柔。
这一个动作,让萧绚璟有些心中发痒。
他确定了,自己这是做梦,刚才睡前她还冷着脸对自己,这会这么温柔似水,不是,梦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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