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爹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哭?战斯寒走到甜宝身旁蹲了下来。
甜宝眼泪汪汪地看着爹他:爹地,你是不是和妈咪吵架了,妈咪才没有回来?
吵架?
战斯寒皱了皱眉,心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样,原来是夏婉音没有回来她才会哭。
想到夏婉音发短信说甜宝心思敏感,果然如此,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头疼。
夏婉音只是没有回来,甜宝都哭成这样,那她要是出了事甜宝还不天天哭?
想到这里,他眸光闪了闪,还好昨天晚上,他救了她。
战斯寒耐心地安慰:你妈咪刚上班,可能工作压力有点大,所以出去散心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甜宝哭得更伤心了。
他一脸头疼,哄孩子,这是他的极限了。
甜宝突然开口:爹地,你不要讨厌妈咪好不好,妈咪很好的,而且她还很喜欢你,她以前经常画你的画像。
战斯寒从甜宝的话中抓到关键字,挑眉:她经常画我的画像?
甜宝点了点头,生怕战斯寒不信,站了起来跑到画室的一角,从一堆画作的最下边,拿出几张画递给战斯寒:不信,你看。
从甜宝手中接过那几张画,战斯寒惊呆了,这些画无一例外,画的全部都是他,是他大学时期的模样,有打球的,有安静看书的,有参加学校活动的。
每一张画的最下方都有一个随手画出来的心形,跟之前他不小心看到夏婉音的画一样,如果上次是巧合,这一次,画的全部都是他该怎么解释?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一张张画,内心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现在仔细看这些画的风格,跟沈澜玥的画画风格一模一样,画心形的标志也一模一样。
他浑身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着画的手有些轻微颤抖。
爹地,你怎么了?甜宝察觉楚战斯寒的异样,轻轻地开口。
战斯寒一个激灵回神,他蹲了下来,收敛了心神,问道:甜宝,你说,这些都是你妈咪画的?你亲眼看到她画的?
问完这句话,他凝住了呼吸,就连呼吸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亲眼看到妈咪画,我只看到过妈咪看着这些画掉眼泪。甜宝说这些话的时候,看向战斯寒,目光充满埋怨。
战斯寒愣了一下,心知甜宝是为夏婉音抱不平,但还是被孩子的眸光刺痛了一下,他看着甜宝,认真说:爹地带你去找妈咪好不好?
甜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
战斯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涌现深深的复杂,玉佩和这些画,他几乎可以确定,夏婉音一定和沈澜玥有关系。
可她们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有关系呢?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秦离打来电话告诉他,夏父已经回到国内。
夏家别墅。
战斯寒坐在客厅里,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的强势气息,使得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显得逼仄。
夏永年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战斯寒,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五十多岁的人,在商场也摸爬滚打了多年,但是在战斯寒面前,还是大气都有些不敢出,他带着讨好的笑容,开口:战总,不知道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战斯寒开门见山地开口:我来是想问一些关于令千金夏婉音的事情。
夏永年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心里咯噔了下,难道是夏婉音得罪了战斯寒?
当年,战斯寒虽然娶了夏婉音,但也给了夏家很大的压力,第一个压力就是不许夏家在外边提夏婉音嫁给他的这件事,也是因为这样,几乎没有人知道,五年前,嫁给战斯寒的女人就是他的大女儿夏婉音。
夏婉音到底是在哪里长大的?她从小生长的环境是怎样的?夏总最好如实回答。
战斯寒说出心中的问题,深邃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光。
夏永年听到战斯寒的话,一点都不敢隐瞒,将夏婉音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诉了战斯寒。
战斯寒听着,跟他知道的一般无二。
生活在南召下的一个村子里,没有上过学,不识字。
可这都跟现在的夏婉音判若两人。
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很奇怪。夏永年开口。
战斯寒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开口。
夏永年说:六年前,婉音和我的母亲回来之后,并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加上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她的身体出了问题,也就是你后来见到的,十分肥胖,我的母亲十分心疼她,所以带着她重新回到乡下生活,可在回去的途中发生了意外,我的母亲成了植物人,她却一点事情也没有,不仅如此,她将我的母亲送到了医院之后,来索要医疗费,我夫人趁我不在难为她,可她通过委派律师的方式将我告上了法庭,让我每个月支付我母亲的医疗费,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疏离态度,之后,她也从家里搬了出去。
你确定她不认识字?战斯寒眸光犀利:不识字又怎么懂得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夏永年愣了一下,继续开口: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她回去了一趟之后再回来,不过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会不会她在乡下期间,刻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能力?战斯寒开口。
夏永年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战总稍等片刻,我拿一份资料给你,你就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夏永年上楼,拿了一份资料,很快就下来了。
他将资料递给了战斯寒,战斯寒看着照片上的人,正是夏婉音,可是她的表情不是有些痴就是有些傻。
看上去不像正常人。
直到,看到一张诊断单,战斯寒震惊了:她先天性精神病?
夏父点了点头。
战斯寒无比震惊,一个患有先天性精神病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内就变成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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