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的一声欢声笑语,这时房间里突然又走进来一个人,当无因看到陈九这模样儿时,也是呆愣片刻。
陈九见他进来,得意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呀,你的头发也恢复了呢,还是这样子好,不过要是能换个其他颜色指不定更好看呢!”
或许她前半句让人听了还挺正常,但是这后边的话顿时又让无因感到生气,“你……”
陈九无辜的冲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怎么了?”
“才没你那么不正常。”
“我怎么又不正常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1】
【6】
【6】
【小】
【说】
陈九一下子也来劲了。
无因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叫他说,他也说不清,随后一拂袖,转身离开了这里。
可是陈九见状,也不乐意了,可能就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吧,赶紧就追了上去。
“喂,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无忧和叶天心见到这两冤家,不由相视一笑。
无忧暗暗感慨着,“真好,我也希望哥哥以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说的也是,那这就要看他想得通和想不通了。”
叶天心也知道无忧想要表达什么,毕竟无因的身份很不一般,他不会像正常人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他放不放得下身上的枷锁而已。
“王妃,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哥哥一下?”
叶天心轻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信仰,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看他自己,我不会去干涉别人的生活选择,我们最多的就是可以给他提建议,至于他听不听那是他的事情。”
无忧听到这话,眉头轻蹙,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王妃你说的没错,我明白了。”
突然间,就在这个时候,宫里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薛宁回来了。
叶天心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十分的惊喜,赶紧就往那里跑去了,因为他听墨北冥说过,叶子逸是被薛宁给带走了,所以薛宁回来孩子也一定跟着回来了。
只是当她兴致冲冲的跑去见到薛宁时,但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孩子。
不过在看到薛宁的那一刻,她还是很惊喜的,“小姨,你回来了。”
薛宁见到叶天心,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十分的陌生,但她随后也反应了过来,毕竟叶天心是用的别人的身体,所以她现在认不出来她也很正常。
“你是天心?”
“没错,是我!”
薛宁听到这话,喜极而泣,“天心,你还活着真好。”
叶天心见状,赶紧递给了她一张锦帕,“小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
听到叶天心的安抚,薛宁伸手接过了那张锦帕,但没办法止住眼泪,“天心,我对不起你!”
听到薛宁突如其来的道歉,叶天心当场就愣在了原地,“小姨,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在她看来薛宁从来就没有义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
不过薛宁平时也不这样,但这一次她回来就这样了,确实让人感到有些反常。
叶天心心中顿时也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她赶紧又问着薛宁道:“小姨,子逸呢?他怎么没来?”
这臭小子这么些天没回来,难道都不想她的吗?还这么贪玩。
你说的这话,薛宁更显得有些难堪了,她哭诉道:“子逸不见了!”
叶天心脸色煞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什么!”
她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被下了早朝的墨北冥及时扶住,恐怕就摔倒在地了。
叶天心转眸看了他一眼,急红了眼眶,“冥,子逸不见了。”
墨北冥在听到这话时,面色一沉,显然情绪也不太好,不过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么紧张的样子,他也只有压下心中那紧张的情绪,伸手紧紧的将她搂在了怀中,安抚着道:“心儿,别着急,先问问小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宁顿时也擦了擦眼泪,“天心,冥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带着子逸去西陵国涉险的!”
墨北冥和叶天心听到这话时都很震惊,墨北冥紧张道:“小姨你带他去西陵国做什么?那他现在在哪?”
面对墨北冥的质问,薛宁心中更是自责了起来,“天心,冥儿我……我只是想去帮你们把那个冒牌货给找回来,毕竟天心的身体还有身孕呢!”
听到薛宁的话时,也让人责怪不起来,毕竟她也是出于一番好意。
可是墨北冥听到是这个原因,这会儿心里却有些后悔了,或许他就不应该告诉小姨这个消息的,那么她也不会如此冒险去做这种事情了。
“小姨,可是你做这个事情之前怎么不和我商议一下呢?”
墨北冥说着,真是痛心疾首。
薛宁愧疚又自责的看向了墨北冥,“冥儿,对不起,看你日益操劳,不想再给你添乱子,但又想为你做点什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冒牌货我已经带回来了。”
她说着,这心里也并没有因此而松懈,因为焱烈和叶子逸还在西陵国,她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但她心中已经暗暗在计划着,只要把人交给墨北冥后,她就要折回去找他们!
墨北冥和叶天心听到这话,也高兴不起来,或许在叶天心的心中,能不能恢复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呀。
可是她还是感激的看着薛宁道:“小姨谢谢你,但子逸他是如何消失的?”
“他是在一个晚上消失的,我们去抓住那冒牌货以后,他就偷偷跑出去了,我们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他!”
薛宁如实的说道,她现在不想对叶天心他们再有任何隐瞒,何况都是为人父母,她也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心情。
叶天心听到这话后,感觉心都快凉了,不过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难道他没有说他去做什么吗?”
薛宁皱着眉头道:“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只是应该是和那件事情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