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御医听到这话,是连忙就颤颤的就跪在了墨北冥的面前道:王爷,微臣医术有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这线也不能贸然取出,以免伤口再次裂开出血,到时恐怕不好愈合,这用线缝着微臣揣测此举应该是加速伤口愈合的。依微臣之见,等观察几日再看看,若王爷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告知微臣便可。
墨北冥闻言,微眯了眯眸,沉声开口道:除了伤口隐隐有些作疼外,倒无其他不适的了。
说着这话时,他眸中是闪过了一抹暗茫,想到之前那奇怪的女人,给他划开皮肉取蛊毒之时,他竟然未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现在他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倒有几分想念她,如果这时候她在身边,是不是又会给他拿出什么药来止痛了?
程御医听闻了他的话,是点点头道:王爷,你这腿上的伤口是新伤,所以有疼痛也是在常理之中的,待伤口愈合了,疼痛便会消退了,微臣这两日还会上门来给王爷检查,就害怕这线是否会引起伤口化脓,如有必要,微臣不得不想办法将其取出。
他的话也是瞬间拉回了深思中的墨北冥,墨北冥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程御医道:你可有什么方法缓解这疼痛?
程御医顿时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反应道:王爷,微臣暂无什么方法可缓解疼痛,若王爷实在担心,微臣给开几副伤药给你,这样有助于伤口快速愈合。
墨北冥听到这话,眸中或多或少是显得有些失望,随后他是冷冷开口道:不必了,退下吧!
程御医闻言,一时也摸不着这冥王的心思,也只能悻悻离去。
在程御医离开后,江寒便刚从门口走了进来,与程御医是擦肩而过。
江寒进来后,便恭敬的给墨北冥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墨北冥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可有她的消息?
江寒是略带几分忐忑的回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在找了。
墨北冥听了江寒的话,眼底流波荡漾,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寒一眼道:如果她能有那么好找就好了,那女人精明的很!
虽然他没有看到那女人的真容,毕竟那脸可是被毁的惨不忍睹,但偏偏他却没从女人的脸上看到一点难过或失望的神色,从那女人的手段和行为举止上来看,可不像是一般人。
试问有哪个女人会见到血肉分离而不怕的,不仅不怕,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又有哪个女人懂得医术,更不会有哪个女人随身携带暗器,她到底是什么人?
若想知道,只有将她抓回来就知道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还冒犯过他!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江寒还是第一次听到王爷这么当着他的面夸奖一个女人呢?一时也显得有些困惑,属下愚昧。
墨北冥微眯了眯眸,幽深的黑眸是一抹寒光闪过:派人下去,告知所有当铺的人,若有人敢用本王的玉佩拿去典当,立马缉拿归案!
是,王爷。
江寒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底暗暗一惊,原来王爷的玉佩还被那女人给偷了?真怕是吃了豹子胆了。
突然,墨北冥又开口吩咐道:去把季神医给本王请来。
是,王爷。
江韩答应着,便很快按照墨北冥的吩咐去办了。
很快,季神医便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显然季衍对于大半夜的让他来此,感到很不满,不过一看到斜靠在榻上的男人时,他是好奇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啊?这天下间还有谁伤的了我们大名鼎鼎的战神王爷呀?
这话中显然带着一丝玩味的性质。
墨北冥闻言,脸色沉了沉,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信。
季衍颇有意味的扬了扬眉,哦,那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墨北冥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薄唇缓缓启开道:是一个女人。
季衍听到这话,是哑然失笑,你你就莫要打趣我了?
墨北冥一本正经道:如果不是本王遇到,本王也不知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你医术更高明的人。
季衍再次一惊,你说那个女人?
墨北冥是略带深意的点点头,没错,本王也不曾想过,体内的蛊毒就这么机缘巧合的被她给解了。
季衍听到这儿,瞳孔微微一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北冥,你说什么?你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
似感到很荒谬,但季衍二话没说,伸手就拿起了墨北冥的手,往脉上一探,他脸色的神色是变幻莫测,最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给解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也是自叹不如。
墨北冥见状,高深的勾了勾唇,她确实很特别,今晚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的。
季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什么?难道她在这里?
如果在这里的话,他倒想向她请教一二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墨北冥脸色就微微一沉,她不在,你来看看她给本王弄的伤口,本王也是第一次遇到。
毕竟听了程御医的话,他还是不太放心,对于一个陌生的女人,他自然不会轻信,防人之心不可无。
季衍虽有疑惑,但还是上前探查,探查一番后,他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惊:如果我没记错,你这里是有蛊毒发作的印记,但现在看来,这里应该就是蛊毒的所在位置,她是从这里将蛊毒取出来的?还有这伤口,难道这就是医经失传的伤口缝合术?妙哉,实在妙哉。
季衍一边给他盖上,一边夸赞着。
听到季衍的夸奖,墨北冥是神色微妙,这没什么大碍?
季衍是释然一笑,当然无碍,如果是一般较深的伤口,就这么愈合,那肯定比较缓慢,而且弄不好还容易反复甚至恶化,但是用了这伤口缝合术,那就不一样了,你没看到你这伤口都已经在愈合结疤了吗?这就是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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