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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回凡界

    卫容凝和萧掩是他们的大恩人,现在有时机回报他们,她哪里会踌躇呢!

    人们总说种如是因,收如是果。过去他们的滴水之恩,现在便是涌泉相报。

    “那我们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这一次预计是有不小的困扰,里头不单单有地煞教,有花家与冥帝,有一些闻风而来的各路宗师。”

    卫容凝靠在萧掩的肩旁,清甜的嗓音,缓缓的说。

    “没事,便算是天塌了,也有高个顶着!”

    紫泠弦笑着说,声音中填塞了柔顺。

    幽冥澜迫临水晶车驾,长长的指甲犹如长剑般暴突而出,上头活动着森然的光芒,这尖利的指甲比起宝剑还要厉害。

    觉得到她的凑近,卫容凝的心微微一提。

    便在萧掩希望脱手的时候,便听到一声填塞喜悦的笑声。

    “此扇子与贫道有缘,送与贫道如何?”

    不待幽冥澜应允,玄天已经哄笑着伸出了手,朝着她手中的阴阳乾坤羽扇抓去。

    阴阳乾坤羽扇中每一根蓝色的魂灵羽翅,都是由无数冥魂凝集而成。火红的吸魂菱形水晶,才是阴阳乾坤羽扇的核心。

    这柄阴阳乾坤羽扇算是冥界至宝之一,不是全部人都可以驾驭得了的。唯一冥帝与冥王血脉,才有着驾驭它的能力。别的人一旦触到它,灵魂便会被它吞噬,大约被它控制。

    他已经肖想很久了,没想到居然让他瞥见了,此时不夺更待什么时候!

    他刚刚去了一趟神谷不远处的虚无宫神址,但却没发现什么法宝,便扛着一颗卫凰神树回归,惋惜找不到地方种,到时候这神树肯定要枯死了!

    “臭羽士!滚蛋!”

    幽冥澜眸光一冷,皓白的本领一抬,一个个古朴的银色手环,发出撞击的声音,迷心惑魂。手指上的骨质冥帝尊戒灰光流溢,尖细的红色指甲一动,她手中阴阳乾坤羽扇,便在眼前突然放大无数倍。

    “幽冥千魂杀!”

    阴阳乾坤羽扇,轻轻一转,空间撕裂而开,一个阴森的弧度,明显发现。阴森飓风平川而起,一片重甸甸的黑色寒云霎时而至。无数冥魂暴涌而出,导致一柄黝黑的长矛。

    “哎呀呀,小姑娘年龄轻轻,便如此凶残,如此不太好!不太好!”

    玄天见到她来势汹汹,赶快将肩上扛着的卫凰神树朝着水晶车驾旁抛去,免得影响他动手。

    他多少揣摩着给这株神树换个地方,看看能不可以莳植在玄机楼,因此才没有将它放进乾坤袋以内,否则只会加快卫凰神树枯死的速率。

    “乖宝宝,你来日先生给我们送礼品来了!”

    卫容凝见到卫凰神树被丢了过来,玄天冲到天际之上和幽冥澜比武起来,唇角泛起了一缕滑头的笑容。

    她的仙蝶戒内有着息壤,这卫凰神树发展在这里,无疑是很好的了!

    她素手一扬,流光一闪,很不客套的收下了卫凰神树。

    “喂,那卫凰神树是贫道的!”

    玄天见到卫容凝不客套的收下卫凰神树,在空中气得直跳脚。偏巧卫容凝还用来日门徒作为威逼,让他想要抢回归,却又拉不下脸。

    他来日的门徒那命格着实是太逆天了,他对来日门徒可法宝得很。

    他不便是第一次晤面抢了卫容凝几次吗?

    自从抢过她以后,每次碰到她,他都要吃大亏!

    他这是造什么孽啊?

    “先生的便是徒儿的,还分什么你我嘛!你或是认真去抢扇子吧!”

    卫容凝抿嘴轻笑,纤纤素手自雪白的纱曼中探出,脑壳微微一歪,瞧向了玄天。爱残颚疈一撮儿棕色的发丝,在她的肩畔打着卷儿,好像是洒着零碎的金光,闪闪亮亮,迷人眼球。

    “这个门徒可真贵!”

    玄天娃娃脸干脆垮了下来,亏他以前拔卫凰神树拔得那麽费力,现在连片叶子都没份了!

    卫凰神树没了,但他还可以打劫这个冥界的法宝,看着幽冥澜手中的阴阳乾坤扇,他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圆圆的面容上,笑容春风自满。

    “臭羽士,你少打本帝的主意!”

    幽冥澜见到玄天那毫不掩盖的渴求目光,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阴阳乾坤扇,颇为忌惮的看着他的面容。

    这个臭羽士的功力很可骇,刚刚她发出的必杀技,他随意便可以化解,想来是个难对付的脚色!

    她有些不甘地看了卫容凝一眼,想到今日没方法夺下她身上的东西,咬了咬唇,脚尖一点,便朝着夜魅森林的迷雾中飞去。

    “你要走可以,把贫道的扇子留下!”

    玄天见到她要逃,赶快追了上去,对这柄阴阳乾坤扇填塞了乐趣。

    “这家伙真是看到什么法宝都想要!”

    萧掩无语的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膀,舒缓如琴音的嗓儿,带着几分感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卫容凝也露出了几分笑意,眼底漾着俏丽的水光。小手握着他的一缕发丝把玩起来,关于里头的环境倒是不担忧。

    “莲尘一个人怕是对付不了逆天煞君!”

    萧掩一手揽着她的香肩,目光望着天际之上的战局,如果是莲尘抵抗不住,他便会脱手相助。

    “你们两个便在这里歇息,我去助莲尘一臂之力!”

    紫泠弦见到莲尘落于下风,清凉婉转的声音落了下来。

    她一跃飞出水晶车驾,长纱飞舞,在空中连缀不停,劲风荡漾肆虐开来。

    两人联手抗衡逆天煞君,别的的祭司们也对上地煞教的别的教徒,花家是灵界的同事们属,得悉卫容凝竟与灵界圣主友谊匪浅,贰心中萌发的一丝贪念也被冷水泼灭。

    闻讯赶来的花家属人和冰夜天星表情都是一阵诡谲,看上去颜色格外的精彩。

    谁也没有想到,卫容凝和萧掩会是灵界圣主的同事,有光荣被这么多的灵界祭司护着,着实是叫他们大跌眼镜。

    “今日算你们幸运!我们撤!”

    逆天煞君见到环境晦气,狰狞的面容上一阵歪曲。酸心疾首的下了号令,让地煞教撤退。

    “快逃!快逃!”

    地煞教的教徒们被打得溃不可军,听到逆天煞君的号令,赶快仓惶逃离。

    “唰!唰!唰!”

    便在他们逃离的时候,四道破空声响彻而起。

    四根箭羽朝着阎罗鬼僧,媚血玲珑,黑风尊者和蛊毒尊者四人的身后飞来,他们吓得飞逃,但那箭羽犹如长了眼睛,佩戴着可骇的神力,破开他们身外的防备,直直没入他们的体内。

    “该死的!狂妄小儿仗势欺人!”

    逆天煞君见到几人齐齐受重伤,一口血差点喷出嘴巴。现在局势不如人,他一个教派如何可以与整个灵界抗衡,现在如果是不走,地煞教恐怕伤亡更大。

    他一手夹起一个人,朝着迷雾中飞遁而去。

    黑风尊者和蛊毒尊者多少便受伤不轻,又遭到一箭,更是去了半条命。

    地煞教的教徒赶快抬着他们两人,狼狈地逃离。

    “我们也撤退!”

    花家宗主意到地煞教都不得不逃走,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让同事们一起退开。

    花冷醉目光深深的回答着水晶车驾中卫容凝的身影,有着几分茫然与疑心。他不晓得为什么会那麽想要凑近她,每一次他的凑近,都只会被无情的推离。

    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凶险,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

    当灵界圣主的水晶车驾,在众祭司的蜂拥下,排场浩大的离开,他的心中浮起了痛惜如果失的觉得。

    仰首灌下一口烈酒,那滋味却是苦得叫他难以下咽。

    胸口的那方心,到底疼不疼,仅有自己才晓得!

    有些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你们两人便在灵界圣宫中小住几日吧!”

    紫泠弦与莲尘一起击退逆天煞君以后,回到水晶车驾以内,目光柔顺的看向卫容凝和萧掩。

    “没有了,我们有要事,以后有时机再来灵界叨扰吧!”

    卫容凝摇了摇头,回绝了紫泠弦的好意。

    “你们是要回凡界吗?”

    莲尘讲话问,脸上有着见到朋侪的喜悦之色。以后他便要长住于灵界,怕是很久都不可以见到他们了。

    “嗯!”

    萧掩点了点头,俊颜之上也有着几分笑容。

    他转头看向卫容凝,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心。第九尊神像里面很大约是玲珑莲珠,她以前感应到了些许颠簸,但他们刚刚一路上都来不足翻开,也不敢肯定不是玲珑莲珠。

    “容凝,第九尊神像里面是不是我们要的东西?”

    舒翼和冰穹也都齐齐看向卫容凝,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你们两个也进入歇息一下吧!这一路上费力你们了!”

    卫容凝朝着它们招了招手,让它们进入仙蝶戒内歇息。

    “谢谢主人!”

    舒翼听到她的话,立马激动地化作一道流光飞入仙蝶戒。

    冰穹也很稀罕仙蝶空间内的气息,让它觉得很舒服,也跟着飞进去。

    卫容凝连续挂念着玲珑莲珠这件事,认识融入仙蝶戒以内,便见到第九尊不曾被破开的神像耸峙于仙蝶戒以内,泛着淡淡的光芒。

    卫凰神树已经在息壤之上扎根,发展于灵气充足的仙蝶空间内,没有一丝衰颓之色,反而是一派生气勃勃。

    这片空间现在很巨大,里面种了很多她通常汇集到的灵草异花,让多少空空荡荡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悦目。

    舒翼得偿所愿的憩息于卫凰神树上,高兴地不得了。

    冰穹则是停息在一株白梅花树的枝桠上,伸着纤长美丽的脖子,尽显冰羽仙鹤的崇高气质。

    “主人,快看看那神像里面什么东西吧!”

    舒翼火烧眉毛的说,它也希望主人可以早日集齐九颗玲珑莲珠,如此小主人便安全降世了!

    “这尊神像有点问题,怕是不可以干脆碎开!”

    卫容凝有些凝重的说,认识当心翼翼地迫临这尊神像,想要调查周密一点。

    以前没有一个人选这一尊神像,便是因为同事们都看出这尊神像有问题。它太过着实了,的确便像是这宫殿的主人,站在众人的眼前。

    他们完全便不敢去冒险碎开它,因此都默契地将它留在很后。

    这片仙蝶空间一切都是由她做主,比起外界来说,她更有信念可以应答大约发生的状态。

    她的灵魂刚刚凑近这尊神像,便突然觉得到一股巨力,将她的灵魂干脆卷了进去。她完全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便觉得面前的阵势完全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