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博听到卫容凝的声音,一下子便来了精力,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彩。
“我看到了!”
南宫风吟点了点头,云淡风轻的神态,有着一股萧洒的觉得。只是他那双眼珠,始终回答着卫容凝的方位,目光很浅,但却是少有的专一。
“南宫七绝居然要跟先生赌,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
南宫博在一旁碎碎念道,关于他的先生卫容凝填塞了信念。多少他还以为先生不来了,没想到她真的来了,叫他着实是过高兴了。
“这一次的赌神争霸赛我必然赢不了咯!”
“哦?你不是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念吗?可贵听你说沮丧话!”
南宫风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望着弈天赌场的中间,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惊奇落下。
“主子说错了,我可没有说沮丧话!有我先生在,赢的人肯定是她啦!”
南宫博脸上没有沮丧之色,而是露出了骄傲的表情,拍着胸脯说。
“你对她还真有信念!”
南宫风吟浅笑的说,手臂撑在长椅上,长发流淌而下。那副闲适的神态,叫无数女人都为之迷醉。
“那是天然!”
南宫博崇敬的说,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绽摊开来,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南宫七绝和卫容凝。
“我们各买一块赌石,如果是切出来的东西比对方的代价更高,那便算赢。到时候,对方切出来的东西,便算是赢方的,并且赢方买下赌石的钱也由输的一方付清。你敢不敢赌?”
南宫七绝搬弄的说,大手随意一抓,便是一大把的紫金币。
“既然你喜悦替我付买赌石的钱,那我又如何好好处回绝呢!”
卫容凝的话音很平淡,没有搬弄的火星迸射出来,却让人觉得是那麽的狂妄,那麽的嚣张!
萧掩站在她的身边,唇角浅笑,关于她的决意,他都会支持。无论她是输是赢,她玩的高兴,那便值了。
“那开始吧!便请弈天赌坊的少执事见证我们之间的赌约!”
南宫七绝火烧眉毛的说,想着见卫容凝因为输掉,哭得缄口不语的可怜神态。
“好,我替你们见证!”
南宫风吟没有什么建议,点了点头,想要看看卫容凝有什么本领叫南宫博如此赞不停口。
“南宫七绝那颗赌石可比那姑娘挑的大多了!这胜算便大!”
“我看这姑娘必然要输掉了!”
“可不是吗?玩赌石,也要考究财力!这小姑娘跟南宫七绝硬碰硬,那还不因此卵击石吗?”
“南宫宗族的财力很丰富啊!”
“……”
众人在一旁研究了起来,看了看卫容凝挑的那颗很小的赌石,是巴掌大,跟南宫七绝那颗半人头大的赌石,相差很大。
并且,同事们都看到了,他们两人都是随手一挑,完全不似那些赌石巨匠精挑细选的慎重。
如此一来,天然是越大越有可能切出好东西!
“可以开始切赌石了!”
两人都各自付了赌石的钱,而后让卖力切割赌石的巨匠,开始切石。
开始开始切的是卫容凝的小赌石,巨匠手中浮起一柄薄薄的刀刃,把稳翼翼地将一层石皮切开。为了不毁坏里面有可能存在的东西,他们都会一层一层逐步的切。
只是切了一层石皮,立马便有绿色的光芒,从赌石之中发了出来,让全部人的眼睛都不由眯了眯,好像承担不住那样醒目的光芒。
“哇!巴掌大的彩耀石!这一颗代价起码要上百紫金币啊!”
有识货的人,立马惊呼作声。
一个个倾慕的看着卫容凝,没想到她居然可以瞎猫碰上死耗子,以三枚紫金币,切出了代价过百的避邪宝石。
“她的命运可真好啊!”
“是啊!也不晓得那颗半人头大的赌石里面,可以切出什么东西?”
“真是叫人期待啊!”
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那颗大赌石,认为这么大的赌石,必然可以切出更高代价的东西。
便连南宫七绝见到那巴掌大的小赌石,便能切出这么好的东西,心口一下子便炎热了起来。他买下的那颗赌石,代价比她的高,那块彩耀石可便是他的全部物了。
便连买赌石花消的九十紫金币,也要卫容凝付清,看她那穷酸样子,必然拿不出来,到时候丢人现眼不说,还会被留在弈天赌坊,直到了偿了这一笔债务能力获取解放身。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便乐了!
“开始切了!”
南宫七绝的嗓子眼一下子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颗大赌石。
只见巨匠刀刃划过石皮,一层切了下来,仅有一堆的石屑。众人一阵扫兴,但或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更深层有没有什么法宝。
又是几刀下去,或是没有东西出来。
赌场之中嘘声一片,看着那越切越小的赌石,心中的期待一点点沉了下来。
“如何可能!”
南宫七绝的脸,也猛地垮下来,张大了嘴巴,看着很后切出来几颗花生颗粒大小的雪白的玉石。
“这些凝露白玉代价不菲,因为太小了,因此很多值五十紫金币!”
巨匠履历富厚,扫了一眼,便鉴定出了这些凝露白玉的代价。这些凝露白玉太小了,只能做成女人的耳坠,比起那块巴掌大的彩耀石,代价低了很多。
“哎呀呀,三枚紫金币,以南宫公子的财大气粗,必然不会赖账的吧!有这几颗凝露白玉,我也不客套的收下了!”
卫容凝笑得一脸甜美,白嫩的小手,不客套的将彩耀石和凝露白玉收了起来,看得南宫七绝肉疼不已。
那几颗凝露白玉花消了他九十紫金币才得来的东西,如何说也代价不菲。现在看着彩耀石没获取,还赔了自己的法宝,另加三枚紫金币,他便气得直欲吐血。
“这一局是我马虎了,你敢不敢再跟我来赌一次!”
他忍着要把卫容凝掐死的冲动,柔顺的嗓音,夹带着肝火,响彻而起。
“好啊!南宫公子要赌,那我必然作陪!”
卫容凝笑得好似小狐狸,惋惜除了萧掩,没人看到她现在的笑容有多滑头。
“来!”
南宫七绝自以为可以翻本,兴致勃勃的开始跟卫容凝赌起来。
当他从第一局输到很后一局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灰白至极。
如果不是跟从在他身边的毒宗长老拉住他,不让他继续赌下去,他恐怕要把整个南宫族给输掉。
“少主,你别冲动!他们离开这弈天赌坊,你要想讨回一口气,那还不容易吗?”
毒宗的长老,附耳在南宫七绝的耳边说,面容带着几分狰狞。
“长老说的对!”
南宫七绝握了握拳头,看着卫容凝赚得钵盆满,一个紫石币都没花,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
“天都黑了,南宫公子如果是没钱了,那我们了解再赌!”
卫容凝淡淡的说,笑容仍旧甜美,整个人无害至极。
在见过她屡战屡胜,每次筛选的都是法宝的毒辣眼光,在场之人再也没有谁会以为她是说大话了。
“哼,我如何可能没钱!了解赌神争霸赛,你便晓得我的厉害了!”
南宫七绝死要体面的说,听着卫容凝那偏僻的嗓音,便有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别了!”
卫容凝扫了南宫七绝那大发雷霆的神态,唇角笑容越发光耀起来。
“我们回去吧!”
她挽着萧掩的手,朝着弈天赌坊以外走去,脸上有着几分期待。
“先生她居然没打个呼喊便走了!”
南宫博幽怨的看着卫容凝和萧掩相携而去的背影,声音填塞了怨念。
“她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了解你不是还能再会到她吗!急什么?”
南宫风吟醇厚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说,缓缓站站起,一袭长袍没有一丝褶皱。
“你在这里看着赌坊!”
“主子你不是说翌日便能见到她吗?叫我别急,那你现在跑出去做什么?”
南宫博脸上露出了无语之色,看着南宫风吟如清风般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他这都是什么主子?什么先生啊?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街道上的大红的灯笼,纷纷高挂起来。两边的摊子上生意茂盛,此中也有很多卖点心的地方,显得格外热烈。
“容凝也饿了吧?我们便在这里吃点东西怎样?”
萧掩拉着她的柔荑,朝着一旁的摊子走去,俊颜之上露出一抹宠溺之色。
“好啊,那便来两碗牛肉面吧!”
卫容凝点了点头,坐在长椅之上,洪亮的声音,动听地落下。面摊上昏黄的油灯,照在她的娇颜上,渲染着温柔的光芒,让她的线条越发唯美。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
卖面的是一个妇人,她利索地将面下锅,滚烫的热水,腾起了一阵水雾。
很快两碗漂着青葱和薄薄的牛肉片的牛肉面,便摆上桌子。
“好香啊!”
卫容凝闻着香馥馥的牛肉面,不由得食指大动。
“这边有刚蒸出来的包子,你也试试!”
萧掩点了两个白白的肉包子,配上香辣口味的牛肉面,疏松的口感,尝起来好极了。
两人吃饱喝足以后付了钱,安宁地在繁华的街道上逛了逛。
暗中跟踪他们的南宫七绝几人,看得眼睛都酸了,他们两人终于走到了人流珍稀的地方。
“时机来了!我们冲上去!”
毒宗的长老们,火烧眉毛的冲上去,誓需要把以前的账算清。如果不是少主怕人家说他输不起,不想在闹市动手,他们也不会等得腿都酸了。
此时被他们逮到时机,他们如何会善罢甘休!
“动手洁净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南宫七绝阴恻恻的说,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南宫公子是想要再赌一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