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安子轩盯着她的眼睛。
林佳怡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如果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安子轩灵魂拷问。
林佳怡猛地抬头,却还是躲闪着低头吃着眼前的小蛋糕。
你的鼻子都快沾到奶油了。安子轩笑她。
林佳怡赶紧揉了一下鼻子,随即才发现上当:子轩哥,你
她瞪着一双眼睛,可怜又可爱。
于是安子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都没有,你还是那么好骗。
林佳怡皱紧眉头,五官都皱了起来: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戏弄我。
可我从来也不戏弄别人啊。安子轩笑起来,所以说,你对我来说就是特别的那个存在。
林佳怡脸红了起来,良久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安子轩凑近她,小声道:你脸红的样子,真想让人一口吃了你。
你林佳怡气鼓鼓地看着他。
蛋糕也吃完了,吃饱了吗?安子轩迅速转换话题。
林佳怡点点头,感觉自己仿佛被牵着鼻子走,但还是不由自主跟着他站了起来:吃吃好了。
我送你回家吧。安子轩付了钱,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走吧。
这
林佳怡知道挣脱不了,而且现在又是公共场合,闹腾起来不好看,也就只能由着她拉着。
好像她刚才打算在餐厅好好谈谈来着,结果好像什么都没谈成?
要命了,她学的可是法律呢,将来要是当了律师,可怎么跟人上庭辩论?
或者她当初选这个选这个专业就选错了。
你在想什么?见她忽然不说话了,安子轩有些好奇。
我是不是不能当一个好律师?林佳怡脱口而出。
为什么会这么问?
林佳怡嘟嘟嘴:我都争不过你,你看聊了这么半天,结果你什么都没听进去。
安子轩忍不住笑起来:一个杀人犯杀了人,证据确凿,你替他辩护,能把他判成无罪释放吗?
林佳怡认真想了想,摇摇头:最多就是从轻判。
如果罪大恶极呢?
也也要辩护。每个人都有请律师的权力,哪怕罪大恶极,律师的责任就是帮忙辩护,但是
善恶总还是一杆秤,需要心中有数吧?
你心里有我,事实上,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又怎么可能来说服我?安子轩给出结论,这跟你有没有资格当律师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本来就有罪,怎么可能做无罪辩护?
林佳怡顿时气结:你这张嘴,不当律师真是浪费人才。
安子轩顿时开心起来:这么说起来,如果我有一天不当紫樱岛继承人的话,也许还可以抢你的饭碗,你说我们将来当个法律界的神雕侠侣怎么样?
林佳怡急了:你不要这样,到时候岛主会很伤心的。
你只怕她伤心,难道就不怕我伤心吗?
这
到了。林佳怡愣神的时候,安子轩忽然指了一下前方。
啊?
原来已经到了她住的小公寓了。
哦!她点点头,准备往里走。
不准备叫我进去坐坐吗?
这
还是说,你家里藏了个别的男人?安子轩出言相激,所以怕我进去?
林佳怡无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其实这里一个人住的留学生不多,都是合租,是岛主帮我找我房子,说女孩子**很重要,这里的安保设施也非常好,很安全的。
安子轩叹口气:看来,我母亲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确实是比我重要。
我不是贪图她给的东西,但她真的对我很好,对我们父女都很好。林佳怡纠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很尊重的一位长辈,我不想跟她变成对立面,不想看到她和自己的儿子闹翻。
你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那你就没为自己好好想想吗?安子轩拉着她的手就往公寓里面走,连邀请一个朋友到家里坐坐,也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佳怡忙摇头,看看四周,无奈地道,那进去喝杯茶吧。
安子轩挑眉:这还差不多。
林佳怡的公寓不大,不过她整理得很好,看上去很温馨舒适,整个色调以浅紫色为主,厨房放了一个小烤箱和一个卡式炉,屋内所有的东西都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地方这么温馨,我来了都不想走了。安子轩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摆出一个沙发瘫的姿势。
林佳怡忍不住瞪他:你好歹也是紫樱岛的继承人,怎么坐没个坐相?
自己家里,为什么还要端着架子?安子轩反驳。
林佳怡脸又红了起来,跺跺脚:这是我家,怎么变成你家了?
迟早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分你家我家了。
林佳怡:
小时候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林佳怡觉得,自己选法律这个专业,多半还是受这男人的影响。
她从小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总是在发言上面吃他的亏。
还以为读了法律能锻炼一下自己的辩论能力,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她不擅长辩论,而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无从辩论起。
喝茶吗?林佳怡决定转移话题,我这里只有花茶。
安子轩点点头:就喝你喜欢的就好。
于是林佳怡泡了两杯玫瑰花茶,还加了阿胶红糖,美容养颜。
安子轩:
林佳怡终于略微有了占了一点上风的感觉。
你打算读书读到什么时候?安子轩问她。
林佳怡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挺喜欢读书的,至少,也得硕士,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读到博士。
她对自己的学业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唯一不自信的来源,大概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那我不是还要等很多年?安子轩忍不住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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