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长得挺不错的,就想试试他的床上功夫,没想到他居然死活不同意。苏安宁满不在乎地跟母亲承认打人的经过,打断他的腿还是轻的,我应该打断他其他地方才对。
苏安宁!!!乔佩芸大怒,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家,说出这种话知不知道羞耻?
苏安宁冷笑一声:妈,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人,我装淑女给谁看啊?
苏安宁!!!
别这样大声叫我。苏安宁满不在乎,我在家可是给足了你面子的,在你那些亲朋好友面前,扮演你的好女儿,连头发都不敢染得太夸张,更加不敢剪短发,你说过我外面干什么你都不会管我的,我二十二了,你非要我去读书,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读书的!
你乔佩芸真的被气得不轻,你知不知道那边要告我们的。
是告我,又不是告你,你急什么?苏安宁翻个白眼,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进了监狱,你也可以对外说我去国外留学了啊,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乔佩芸皱眉: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安宁笑起来:我怎么样了?我七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了,我那时候都能亲手杀了我的姐姐,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我都说了,那个女人不是你杀的,她也不是你姐姐,我才是你妈,你只有一个弟弟!乔佩芸否认她的话,你没有姐姐!
倒也是!苏安宁点点头,我连爸爸都没有了,同一个爸爸生的姐姐,当然也是不需要有的,反正家里关于她的痕迹,你都抹掉了,我现在回家,一点都不害怕。
我都说了,你那次是意外,你不是故意的!乔佩芸盯着她,再说善后的事情你也没有参与,这件事跟你没任何关系,你好好过你的人生就好。
当然跟我没关系,她只是失踪了而已,对不对?苏安宁摇摇头,你们是怎么处理掉她的?
乔佩芸别过头不理会她。
分尸?剁成泥?还是丢下海?苏安宁走路有些摇晃。
乔佩芸捂住了她的嘴:你喝多了。
我是喝了一些,但这点酒不至于让我醉。苏安宁甩开她的手。
乔佩珊匆匆忙忙赶来:怎么回事?
小姨,你来了?苏安宁大笑,上去抱住了,这下人齐了。
齐什么齐啊?乔佩芸上去拉开她,又闻了一下乔佩珊身上的味道:你怎么也喝酒了?
几个朋友谈点生意。乔佩珊摇头,这不是正常的吗?没喝多,放心吧,听说安宁出事,我马上就来了。
苏安宁看她一眼:小姨,你晚上会做噩梦吗?
乔佩珊愣神,然后脸色一变:安宁,你妈说过,这件事我们谁都不能再提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了?
其实我每晚都做噩梦的。苏安宁说了一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他们一声:安宁妈妈,我这边刚处理完刚才那位受伤同学的事情,你们能跟我来一下吗?
是苏安宁班上的班主任蒋老师。
蒋老师。乔佩芸努力保持优雅和礼貌。
蒋老师叹口气,带着她们到办公室,开门见山地道:安宁妈妈,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是女企业家,平时跟孩子见面和接触都不多,我们这个学校呢,确实也不是什么好学校,好多人都是塞了钱进来混个文凭的,平日里他们来来上课我也不好管,但这把人打残了,可就不是我们学校管不管能处理的事情了,对方家长要上告呢。
乔佩芸忙道:蒋老师,这件事肯定是我们家安宁的错,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应该打人的,这样,医药费我们全赔了,再补加营养费和心理伤害的费用,给我一个数,我肯定不还价的。
蒋老师摇摇头:安宁妈妈,你应该知道,来我们学校的,家里都不是差钱的主儿,您看
乔佩珊想起来:老师,要不这样,你能给我对方家长的联系方式吗?我想亲自上门给人家道歉,看看能不能和解,如果和解能出方案的话,不止是对我们安宁,对校方的名誉也是一种保障不是吗?
蒋老师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才道:我要跟领导商量一下,另外也要跟对方家长沟通一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主的。
理解理解,我们等你消息。
事情告一段落,苏安宁先被乔佩芸姐妹俩带回了家。
**
两天后,安子沫去快餐店买了一份汉堡吃,正好看到苏安鸣又被人送了一束玫瑰花。
又有人跟你表白?安子沫好笑地看着苏安鸣,她这个弟弟,确实长得挺帅的,难怪总是有这么多桃花围着他。
苏安鸣叹口气:我在找垃圾桶。
这花挺好看的,还能开几天呢,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我拿回家插着去。安子沫不假思索地就接了过来。
苏安鸣抬眸看她一眼:你真把自己当垃圾桶啊?
我只是不喜欢浪费,不要暴殄天物嘛。安子沫回答得理直气壮。
苏安鸣点点头:也好,我总不能抱着这束花回家。
安子沫愣了一下:又不是周末,怎么要回家?
苏安鸣嘟嘟嘴:还不是我那个爱闯祸的二姐,这次闯了大祸了,把人打进医院去了,当然了,这对她来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对方的家长也有些来头,不依不饶,非要送我二姐进监狱呢,我妈和我小姨非要让我回家一起出主意。
安子沫上下打量他:你?
我怎么了?苏安鸣顿时来气,挺直身体,挺起胸膛,我可是苏家唯一的男丁,难道有大事我不该回家吗?
安子沫皱起眉头:你不是在家一向一问三不知?
说到这个,苏安鸣也是叹口气:可是没办法,我妈说了,作为苏家唯一的男丁,有大事必须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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