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自己愿意讲。
就好像现在这样。
但问题来了,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安子沫忽然叫起来:谁让你帮我换衣服的,你
儿子都七岁了,换个衣服怎么了?
儿子差几天才七岁呢!安子沫反驳,不是,我是说,你凭什么帮我换衣服,还有你你怎么随便就揪我领子?
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墨云琛眼中笑意浓。
安子沫忽然很想咬他,于是她就真的这么做了。
你属狗的吗?看到自己手背上一串牙印,墨云琛哭笑不得。
干嘛咬他?
说不过你,我这也算动嘴。安子沫理直气壮。
墨云琛:
果然不能跟女人讲理,肯定都是男人吃亏。
不过心情好多了。安子沫拍拍胸口,刚才来到这个地方,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咬了你一口之后吧,好像就忽然豁然开朗了。
墨云琛:要不要,多咬几口?
你真当我是狗吗?安子沫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我也不是那么爱咬人的,只是刚才真的气不过,你这张嘴
她咬牙切齿。
你真的不喜欢咬人吗?墨云琛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我平时咬过你吗?安子沫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咬你吧?
如果我说不是呢?
不是?
那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咬别人?
上次我喝醉酒,咬你了?不会又要帮她回忆醉酒后失忆的场景吧?
不是那次。
不是那次?
那
她确实,好像还有一次失忆的经历。
那天你喊疼,后来就咬了我。墨云琛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安子沫脸腾地一下就变得滚烫,这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开车!
你别欺负我不记得!她急得跺脚。
墨云琛微笑:咬的是我的肩,现在还有印,要不要看看?
咬得这么狠吗?
安子沫半信半疑。
墨云琛解开衬衫扣子,拉开一边。
这动作,竟该死的性感!
安子沫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看着男人露出一边的肩。
皮肤不是很白,倒也不是古铜色的,刚刚好的肤色,带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让人心跳加速。
原来不是只有美女才会让男人呼吸困难的,美男一样可以让女人留鼻血。
这里!墨云琛指指肩头,声音终于将安子沫的神思带回了现实。
还好她在娱乐圈也好多年了,小鲜肉帅大叔也看了不少了,多多少少还有一点点免疫能力——只是针对墨云琛。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的免疫能力应该会更高一些。
安子沫安慰自己,这男人实在是极品,所以自己才没抵挡住诱惑。
她强自镇定下来,抬眸看过去,踮起脚尖,很仔细地凑近,才看到果然那肩头上有一圈淡淡的,仿佛牙印一样的东西。
她那时候真的咬了吗?
这能保持七年?安子沫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上当了,这不可能,就算咬伤了,之后用点药不就好了。
我不想用药。墨云琛一脸自然地回答。
安子沫一愣:为什么?
纪念我的第一次。
纪念啥?
你那时候都二十三了,而且还是年轻的企业家。不是说男人有钱都风流吗?
二十三岁的处男,别人或者可信,墨云琛?
他从小就自由吧?
十六岁就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工作效率又高,有钱有闲,不找女人干什么?
二十三,又怎么了?墨云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随即她摇头,不对,豆豆都有了,说明你是正常的。
墨云琛盯着她看:或者,我可以再尝试一下,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有隐疾。
我不要!安子沫跳得八丈远,一脸警戒地盯着他看。
墨云琛叹口气,摇头:这里是沙滩,虽然没什么人,但我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选择这种地方。
安子沫松口气,随即她想起什么:你再这样盯着我,我就要搬走了。
都住了这么久了,要对你下手早就下手了。
这倒也是。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么跟豆豆过生日?刚才提到豆豆了,也提到他快七岁了,那作为父母,是不是就该好好帮他策划一下他的生日派对呢?
而且,这还是他这个当父亲的,第一次给自己的儿子过生日,也是豆豆第一个父母双全的生日,很有纪念价值的。
安子沫有些没转过弯来,这男人的跳跃思维怎么这么厉害,一会儿跳到儿子身上了?
以前我都是带着他一起吃个饭,如果在岛上的话,就叫上大哥他们,如果没在岛上,身边有谁就叫谁,佳怡比较多,大哥一般都能到场,就算人不到,礼物也是年年到的,岛上生日过了四次吧,后来我们都是在外面过的比较多。
她倒是挺会随遇而安的。
那这次生日不如就由我来策划吧。墨云琛大包大揽地接下了帮儿子过生日的活。
安子沫倒也无所谓:可以啊,你第一次帮他过生日,应该还有点新鲜感,我随意惯了,有人帮我弄好那就最好了。
你安心准备参加海隆的股东大会,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男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确实格外有魅力。
安子沫忽然觉得自己有了肩膀可以依靠。
不过,她一向靠自己习惯了的,有个依靠,反而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
不别扭,还感觉很好的样子!
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从到槟城第一次遇到墨云琛开始,她就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接受他一次次的帮助,等习惯了,就会离不开。
但是现在,人家帮儿子过生日,她总不能拒绝吧?
安子沫动摇得厉害,头却已经很诚实地点了下去:那最好,到时候你办妥了,通知我参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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