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基地居然也没人,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支了两个帐篷。
你不会是把这里包下来了吧?安子沫有些怀疑。
这男人财大气粗的,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应该都做得出来吧?
我问了,今天没有人预约这里,所以没花额外的钱,免得你心疼。墨云琛眼中笑意浓,安子沫忍不住狠狠地瞪他一眼,你那么有钱,我为什么要替你心疼?
你忘了,那可是你儿子的遗产。墨云琛忍不住提醒,我用掉一点,他就少一点。
这好像有点道理。
没关系啊,谁让我儿子有个很会很会很会赚钱的老爸,用完了钱,我就让我儿子督促他再去赚就好了呀。安子沫忽然玩兴大起,忍不住就开起了玩笑。
平日里,墨云琛在她面前虽然谈不上是不苟言笑,但两个人也从来没有如此轻松地开过玩笑。
可能因为这次不是在别墅内,而是在星空下,所以两个人都比较放松,连说话都放松了起来。
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不然怎么养得起你们这一对败家子母子?墨云琛苦笑摇头。
安子沫点点头:没错,你要是没有万贯家产,我们娘俩才不会认你。
真的?墨云琛忽然凑近她,盯着她看,你盯着我的眼睛,不许撒谎。
呃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干嘛忽然凑那么近?
你肯让豆豆认我,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他的手就撑在地上,头已经一点点靠近,他们就坐在防水木做的台阶上,是这个山顶专门搭建的平台。
安子沫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支撑不住了,这男人凑得实在太近了,她得亏是小时候还有点舞蹈功底,不然这会儿怕是躺地上了
啊!刚想到这儿了,她就觉得腰一软,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还好,头还是靠在软软的东西上。
是墨云琛的手。
她用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
所以,他也跟着自己倒了下来。
他的脸离自己那么近,近得连呼吸都能听得那么清楚。
所以,他要干什么呢?
这样看有没有更好看?墨云琛微笑。
这该死的男人,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安子沫吓一跳,猛地站起身,额头就咚一声,狠狠地撞到了墨云琛的额头上。
啊她捂着脑袋,几乎叫不出声来。
这男人的脑袋是石头做的吧?
这么疼!
你没事吧?墨云琛扶住她的脑袋,我看看。
安子沫疼得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死命拍他伸出来要看自己额头的手。
她现在疼得都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被她的无敌铁砂掌打开,转身看了一眼豆豆:看着你妈妈。
说着,自己进了帐篷里面,很快拿了一瓶药水出来,强行扯下安子沫捂着额头的手。
额头已经肿了一小块,有点淤青。
这是药酒,我帮你揉一下。安子沫冷静下来了,也不打人了,比较好控制。
安子沫皱眉,盯着他的脸看:你怎么一点事没有啊?
我小时候跟了个功夫师父,学过铁头功。
安子沫:
所以她真的是撞到了铁板上?
你怎么学了那么多东西啊?安子沫恨得牙痒痒,真是恨不得咬他一口。
明明儿子在,刚才还还做那么暧昧的动作,是要教坏小孩子吗?
墨云琛把药酒倒了一点在掌心,然后扶住她的后脑,就搓了上去。
啊,你轻点!安子沫再次叫起来。
这种药酒,就是要把药劲揉进去,淤青揉散了才好得快。
安子沫皱一下眉头,瞄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是个老年人?
不是霸总人设吗?
怎么改走按摩老大爷路线了?
你觉得我很老吗?墨云琛很会抓语言重点。
安子沫:
丁锦儒比我更老。
怎么扯到丁大哥了?
你不会吃醋了吧?安子沫默默看他一眼,眼神有几分怀疑。
墨云琛手上力道忽然加重了一下。
哎呀,疼!安子沫推了他一把,就算我冤枉你了,你也不用故意弄疼我吧?
墨云琛手劲松了一点,随后放下:好了。
说着,他起身就拿起药酒,转身走了。
安子沫看看安豆豆:你老爸生气了?
安豆豆挑眉,老神在在地道:老妈,永远不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外一个男人,也永远不要说一个男人老。
安子沫:明明不是他自己先提的吗?
那你也不能提,应该巧妙地岔开这个话题。
安子沫眯起眼睛,忽然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臭小子,懂得还挺多啊?
都是我网上看的。
又看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就是研究了一下怎么让爸爸妈妈感情升温什么的。
安子沫皱眉:你研究这个干什么?
我去看看老爸的药箱有没有驱蚊药,听说他带得很全。安豆豆转身跑了。
安子沫看看天色,良久才道:秋天了,山上挺凉快的,还有蚊子?
**
安豆豆睡着了,安子沫却没有什么睡意。
可能是白天运动的关系吧,好像真的人被激活了一样,还是很清醒。
于是她索性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反正这里是山顶,星空很好看,也很治愈,与其闷在帐篷里辗转反侧,还不如在外面看看星空呢。
外面是木质地板,放了一个垫子,躺着也挺舒服的。
有时候人安静下来,就能想很多事情,她忽然觉得,偶尔就这样出来看看星空,让心情放松一下,似乎也挺好的。
睡不着?身边忽然躺了一个人。
安子沫吓了一大跳。
别乱叫,儿子刚睡着。墨云琛回头看她一眼。
这男人,这么冷静又不声不响地躺在她身边,又是大晚上的,难道不值得她尖叫吗?
你以前住滨城的时候,来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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