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久不见,想俺李老二了没?”
“滚。”
一抬腿,林夕一脚踹在李老二的胸口上把他踢飞,看都懒得看他那装模作样倒地捂胸的惨样,嘴里直接毒舌道:“想学西子捧心,首先你得有张好脸蛋,再然后有个女儿身,要不然你这大白天是想装鬼吓人,还是心里有病。”
“嘿嘿,头儿你这见面就踹人的习惯咋没改,你看俺李老二,”说着,李老二从地上站起来,整整衣袍,面孔一板,冲还在收拾东西,帮忙医治伤员的乡亲,学子,兄弟们吼道:“都别忙活了,列队过来见过我们头儿。”
吼完,李老二眉头一扬,又忘了不作就不会死的教训,指着已放下手里事务,站成四行的大大小小冲林夕挑衅道:“头,你看看我现在的管理手段如何,是不是比你强多了?”
“嗯,你终于长大了,”望着排列整齐,鸦雀无声的队伍,林夕语重心长,一脸认真地拍拍李老二的肩膀说道:“头我很欣慰。”
“嘿嘿,都是头儿你教导有方。”听到林夕的夸赞,李老二咧嘴一笑,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只是感觉头儿的话有些怪怪的。
“哈哈,李老二你终…于…长大了,哈哈……”
“哈哈,李老二你个憨货,今天才终于长大了,哈哈……”
“咯咯,二混子,林小哥夸你终于长大了,咯咯咯……”
“……”
听着乡亲,兄弟们的笑声,看着抬头朝自己望来的张叶,林夕心有戚戚的也顾不上李老二那满是幽怨的眼神,连忙走了过去,瞧着这个自己来到大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儿,开口问道:“叶子,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盯着面前这个还是如曾经一样,面如冠玉,脸带不羁的青年。
看着这个自己原以为他已经死了,可又还活着,自己八百一十二天没见过面,日思夜想的人儿,张叶倔强在这一刻已经崩溃。
你还好吗?
听着这短短的一句问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张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扑进林夕怀里,伸出手指抚摸着这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脸颊,颤声说道:“林哥哥,叶儿好想你。”
张臂抱住投入怀中的女子,林夕在心底幽幽的叹了口气。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逃不过也避不开。
就如此刻,不用回头,林夕也知道站在后面人群里的杨秋月已经掉头离去。
“叶儿乖了,不哭,等下回去了咱们再细说,现在得先把大家安顿好先。”帮张叶擦掉腮边的泪,林夕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上,笑着说道。
“嗯,林哥哥你先忙。”知道乡亲,那些学子都已经很累,需要休息的张叶点点头,不舍地从林夕怀中离开,站到一旁。
……
“一二一,一……”
听着外面传来的口号声,林夕睁眼望了望窗外,这天还没亮呢。
轻轻的抽出胳膊,瞧着像个猫儿一样绻缩在自己怀里的张叶,林夕伸手揉了揉鼻子,这丫头昨天晚上什么时候钻过来的。
“林哥哥,你醒了?”羞涩的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林夕,张叶心里有些不安。
可一想到娘亲的嘱咐,还有自己昨天从旁人那里听来的那些消息,张叶也顾不上什么羞涩,搂住林夕的脖子,红着脸小声的说道:“林哥哥,你要了叶儿吧!”
“你……”
望着眼前精致的面孔,感受着胸口的柔嫩和饱满,林夕感觉有一丝火气正从丹田升起。
伸手推开怀里贴着自己的张叶,林夕连忙从床上跳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有睡觉时穿着睡衣的习惯。
“林哥哥你……”看着胡乱往身上套着衣物,站在床前的林夕,张叶又羞又难过,心底还有一阵失落。
“行了,叶儿你别多想,有些事还是等我们成亲了再做。”瞧着垂垂欲泣的张叶,林夕一阵头上的走到床头,伸手搂过被中的她,心里有些尴尬。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自己并不是不需要,而是这要推倒也往自己主动下手对不对。
被逆推,这自己好像挺没面子的。
“林哥哥,你…你,讨厌。”听着林夕的调笑,张叶无地自容的想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嘿嘿,这一路上你也累得够呛的,现在就先躺床上好好的休息下,我先出去瞧瞧。”抬起张叶的脑袋,林夕感觉有些好笑。
“嗯,林哥哥你先去忙吧。”点点头,张叶又羞又恼的用被子挡在胸前,身子有些发软。
“好,就这样,你晚点再起。”说着,林夕也不再废话,穿上靴子拉开屋门就往外面走去。
只是想到刚才的那手感,心头却有一丝意动。
“谁在那里?出来。”眼睛一眯,林夕转头盯住院中墙角,枝上已无一个桃子,却还是翠绿依然的桃树背后喊道。
“咳咳,林候爷早。”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张叶她娘李氏从树后站了出来。
“嗯,丈母早。”借着晨曦,望着走过来的李氏,林夕有些傻眼。
这什么情况?
这是来听墙角还是来打探情报?
想着张叶今早的举动,林夕心头有些明了,脸上抬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丈母这一大早的就来我的院中,是所谓何事?”
“这……”扭捏了下,李氏一咬牙,抬头望着林夕说道:“林候既已跟叶儿同房,那叶儿她父亲的事是否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丈母既想了断此事,何不手书一信,劝张公来降,要不然本候也没法给朝中百官,也无法去向陛下求情下诏赦免张公的罪孽。”不屑的撇了眼李氏,林夕语气也不自觉的变成公事公办的样。
听着林夕这有些徽冷不悦的话语,李氏眉头一皱,也有些不爽的开口就来:“林候爷既无法促成此事,那又何必要了叶儿的身子,这是看我们孤儿寡妇的好欺负吗?”
“叶子此刻就在屋中,丈母且去自问。”拎起昨天才回到身边的诛神戟,林夕也懒得多说什么,指着自己这个在城外庄园中的屋子说道:“如不是看在叶子面上,你张家,你渭州李氏早就被人灭了满门,那里还有丈母你现在的营营苟苟。”
说完,林夕看也没看李氏,拿着诛神戟就往前院走去。
看着转身就走的林夕,听着他这杀意森然的话语,李氏心头一阵气恼。
想到自己自从得知他未死后,所做所进行的一切安排,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这应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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