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童沁便跟着住进了浩澜苑,童沁还小一定要童曲哄着睡,好不容易哄她睡着。苏沐远将童曲拉出童沁的小房间:你猜刚出院,今天又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很累了,洗漱洗漱早点儿休息。
童曲却说还要先打个电话给周依娴。
打给她干什么?苏沐远有些不大耐烦,你那时候被关在地牢里,她却关在房间好好躺在床上。
其实苏沐远反对童曲和周依娴来往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在他和慕烁一起调查童泽邦一事时发现了更多周依娴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觉得童曲应该远离她才会更安全。
我就问问,听说她这一段时间情绪都不好,还请了心理医生。我怕她受到的打击太大童曲说。
苏沐远没好气地将她往自己房间推:她好端端的请什么心理医生。纯粹就是矫情!要是她和你一样受了这么多苦,才该请心理医生。
他虽然反对,但是最后好是拗不过童曲,无奈地看着童曲坐在床上给周依娴打电话,而他则干脆躺在她的大腿上看着她打。
才刚接通电话,童曲一开口问,周依娴那边就传来了哭泣声。
童曲问:依娴,是不是童泽邦对你做了什么?
周依娴却说没有,只是纯粹是因为害怕。童曲心想童泽邦那时候将自己和棺材关在一起,想当然便认为周依娴的处境一定不比自己强。她又想起童泽邦说的如何处理尸体的含糊其辞的时候说法,脑海中甚至已经想见周依娴关押的地方一定很惊悚,说不定就和那些断肢残血有关。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依娴,我明天过来你家看你。
周依娴却拒绝了:不用了童曲,我明天约了医生。等我情绪稳定些了再去你家找你吧?
童曲想想也好,便应了下来。
对了童曲,你现在是住娘家,还是住在浩澜苑?周依娴又问。
住苏先生这边。童曲看了用自己大腿枕着头的苏沐远,说。
他对你真好。周依娴不无羡慕地说,等过一段日子我过去找你细说。
好。等童曲挂断了电话,苏沐远问:她说什么呢?
童曲将周依娴要过来浩澜苑的事说了,苏沐远当即不高兴地说:别让她过来!
为什么?童曲奇怪地问,周依娴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说别让她过来就先别让她过来。苏沐远起身,抱起她,好了,你先去洗个澡,早点儿休息了!
童曲连忙说:我自己不会走吗?你放我下来!
呐,我自己说的要将你宠成小公主的,现在就是我宠你的一部分。苏沐远抬脚就往浴室走。
浴室这么能产生丰富联想的地方。童曲的脸红红的,她甚至已经猜到了苏沐远接下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浴缸的水是温的,但是,苏先生,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殷勤?衣物什么的她自己会动手!童曲怒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准备宠我还是准备吃了我?
苏沐远挑眉:你当我那么饥渴吗?
你丫不饥渴谁饥渴?童曲简直要郁卒。但是,也正是因为苏沐远这么一打岔,她竟然忘了追问到底为什么苏沐远一定不让周依娴过来的原因了。苏沐远此人做事常常凭着自己的喜好,她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对周依娴没有什么好感。
这一天下来还真是累极。童曲低下头看了一眼仍然包扎着的伤口,知道不能沾水,便说:你小心点儿。
给她擦着背的苏沐远轻哼一声:哪一次我不小心了?你现在伤口恢复得这么好,是不是都得感谢我这几天对你的照顾?
这照顾两个字被他慢慢地吐出来,听起来极其暧昧。童曲的脸更加红了。是的,天气炎热不洗澡不行,可是又怕伤口沾水,所以每次都是苏沐远帮的忙。
第一次的时候童曲还不愿意,苏沐远只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识过?
你妹呀!童曲很想怼回去。可是她深知自己要是回了嘴,凭着他那腹黑嘴利的脾性,一定能把话题往更歪了带,于是便识相地任由他摆布。
该死的男人,洗便洗了,可是洗着洗着总是会有很多意外。比如突然之间揩油,让她烦躁不已。偏偏时不时挑起了她的性趣,他自己倒是克制住了,还说什么她现在伤口并未痊愈,等到伤口好了再来收拾她。
童曲郁郁的想,我忍!等到过几天伤口好了,再来看到底谁收拾谁!
不过,今天晚上他倒是安分,还真的只认认真真替她擦背。童曲觉得又累又困,竟然在他恰到好处的力道中靠在浴缸上睡着了。
苏沐远将她拎了起来,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拿大浴巾一裹,抱着她往床边走。
童曲的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眯起眼看着他,喃喃道:苏沐远,你好帅啊。
嗯,你现在才发现?苏沐远轻哼了一声。
怎么会?童曲说,一直都这么觉得。
那你以前还要躲我远远的?苏沐远低头看了一眼睡眼朦胧的她,觉得这时候的她特别温柔,也特别乖巧可爱。
童曲迷迷糊糊之际,说:我是怕你和我在一起会有危险。你知道吗?我以前常做同一个噩梦梦见
苏沐远将她放在了床上,用双唇轻轻地堵住了她的话。
唔?她睁开眼。
他亲了亲她:梦都是假的。不要害怕,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嗯!童曲安心地往他怀里窝了窝。
苏沐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微微勾起了双唇。现在童曲能这么听话,乖乖的就以他为天一样他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童曲的呼吸逐渐绵长而深沉起来。苏沐远在她的眉间轻轻印上一吻,童曲皱了皱眉,将头扭到了一边。苏沐远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爱你,童曲。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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