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从一开始什么都知道了。
跟少年郎一起去那屋舍之中,早就已经看到过了,甚至说我们俩这几个都琢磨老半天的时间了,早就已经抓的出来,其中到底是个什么原因了?
转过头来跟大夫都分析个一溜十三招,找你这边的信息应用根本就没跟上啊。
但是!
这种话能说吗?这种话能说出去吗?这种话说出去不显得自己脑子有病吗?
不对,应该说这种话说出去,自己也就没个消停日子过了。
苏白然面上的微笑短暂的僵硬了一下,最后慢慢的低垂下了眼眸,沉吟了片刻说道,“柳公子…这三个字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无法想得出来,我…还不想这么快让你发现,我智商有问题的这件事情。”
柳青瑶顿了顿。
明显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干脆利落的承认自己智商有问题,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魄力的。
不过是真的看向少女不由得顿了顿,认真地从对方点了点头。
苏白然:不是说我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但是你这么深沉的表达赞同,我一时之间心里面居然还没有办法扭了。
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一种沉默的悲哀。
虽然说是自己给出去的理由,但是得到了别人的赞同,发自心底里有一种难以平衡的悲哀。
真的是从心眼里面感觉到了扭曲的滋味,那一瞬间心里面不平衡的姿态让自己都难以承受。
主要是对于智商的鄙夷。
她轻轻的用手捂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你能够相信我吗?”
柳青瑶颔首道:“大小姐放心,暂时不会有太大的事,我会保护你的。”
苏白然垂眸。
这话…
暂时似乎还是可以勉强相信些的。
柳青瑶至少在那场面上能够保守自己,并且现在这个时间段出面来,为自己解答各路的线索,短时间之内并没有对自己进行起杀心,可如果这件事情没有翻身,恐怕自己还是躲不了。
面前之人只能在暂时相信,却不能长久的依赖。
只是根据自身实力来讲,现如今也只能靠着他人。
相比之下,自身的实力太过于微妙,自己的对手等级远远的超过了自身的想象能力,心狠手辣的程度是自己敢想象却根本不敢相信的。
她抿唇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得先行,多谢了。”
柳青瑶蹙眉,眸子之间闪烁着几缕光芒,微微的点头,眼眸之中的愁容女却如何也不肯散去。
他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桌面的纹路,略微的点了几下。
“大小姐,我可是…不要相信之人?”
苏白然一愣:这位兄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啊,对于自己人物的定位这么自然的么,感情你自己还是能知道的吗?
不过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呢?
场面摆在这儿,自己也不是那种不懂看场合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直接的说实话呢?
苏白然摇头,“柳公子,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你我二人夫妻一体早早已经定下了婚约,十几年的时光岁月度过,如今已经我与水火之中,我又怎么会觉得你不可相信呢?莫不是听到了什么传言,才会觉得你我二人间的感情,生出了一样,还是请您定下心思,不要生出这般的信念才是。”
漂亮话,苏白然还是勉强的会说一些的,至少这种表面上的客套的商业场合上也是见过。
虽然说自己没有真正的参与到,各类的营销谈判之中,只是跟着专业的前辈跑了那么多,还是会昧着良心说话,这种事情还勉强能够说得出来的。
柳青瑶愣了下。
嘴角一抹弧度,不自觉勾了起来,纵然是想要摆正自身的面容,却无法掩盖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温情。
“大小姐,我明白。”
声音极其的小,压的低沉,似乎从嗓子里面面向着飘出来的一丝话音,他的目光却一直望着少女端庄的面容。
苏白然面容之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望着对方的面认真看着,苏白然手蜷缩在袖子里面,悄悄的钻成了拳头。
二人望着彼此间的面容,寂静的气氛散布而来,苏白然一人独自尴尬着。
实在是搞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为何而盯瞧着自己不肯放开。
莫非是在怀疑自己与少年郎有什么交情,又或者说是在算记自己是否有其他的信息渠道?
还是猛然之间打算翻脸,彻底解决掉自己这个麻烦。
苏白然大脑快速的运转,联想到这个倒霉的未婚夫,之前拯救自己与曾经仇人之手,所展现出来的身手确实是干脆利落,而且是能够悄无声息地从后面一条河水之后转过来的,而跳入到窗口之后,没有任何的声响,令自己发现明显也是练过的。
柳青瑶若是现在想要翻脸,恐怕自己都没有任何反抗的原因。
对方脑子转的灵活,说不定很快能够想出将自己的嫌疑摆脱的方法,就是自己那个脑子灵活的二妹妹,不也是不明不白的,这一条命就没了吗?
苏白然自认自己的脑子,在这个世界观之下也就比傻丫头高那么一点儿,柳青瑶若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
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上悄悄的滑了下来,从脑门儿之间划过了一丝糊涂,顺着发际线的痕迹徘徊在了耳边。
而柳青瑶目光柔和地望着面前端庄秀丽的少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耳边响起了震了一半的声音。
再也听不见外在的声响,只有眼前俊秀的人。
他原本觉着自己的未婚妻,总是在若有若无的地方嫌弃着自己。
说来也是这个道理的。
毕竟当初订婚的时候自己是读书人家,现如今改做了商人,地位的转换难免有些许的令人落差,连自己也是认真的调整了好些年才反应过来的,未婚妻又怎么会那么快的调理好自己的心态。
嫁给书香门第,和嫁给商人之家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更何况原本的生活极其压抑,只能盼着嫁人作为唯一的生命转换之路。
去了解自身的未婚夫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又怎么能够那般轻易地调整好自身的心态呢?
而自己在苏白然面前缺失,十几年的时间我也曾有过关怀,早已经是如同一个名字一般成为了代号,哪里有什么外在的感情,会对自己产生些许的嫌隙,也是自然的。
后期…
柳青瑶自己也很难摸得清楚,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是哪里出格,只是若有若无的情感波动,还是能够体会得到,自己的未婚妻对于自身并没有太多的在乎,甚至说偶尔嫌弃的还是蛮明显的。
只是经过自己一次受伤,病重之后,态度似乎若有缓和,却也并没有太多的转折,自身对于其中的感悟也并没有完全体会得到。
本是想着未来的岁月之中,漫长的时光缓慢弥补,二人相敬如宾也是极好的。
也曾想面对如此困境之时,尽能得到言语温和,倾心之语。
不知不觉的自己心脏跳动的,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或许是心脉曾经差些受过一刀,此时心情往日从来未曾感触到。
好。
苏白羽死的好。
能得到未婚妻,对自己的容颜喜悦如此的清新相托,死多少人都好。
不过,这般的话是万万不可说出口的,毕竟也是自己未婚妻的妹妹,就算二人互相间嫌弃的不得了,甚至有些针锋相对,只是如今到底是死者为大,若是自己嘴上说着他人的不是,到底还是落了三分。
柳青瑶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未曾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透露出来,只是目光柔和的望着面前的少女,看着自己心中挂念的未婚妻,看着曾经认定了的未来妻子,眸子之中的柔情是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心动。
苏白然被紧紧的盯着,哪里敢错开任何一次的活动,自己的腰板儿紧紧的挺直了。
生怕招惹到了面前的人,自己这条小命不保。
甚至连眼神都不敢挪开片刻,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了温柔无害的状态看着对方。
“对了。”
苏白然被看得浑身发毛,背后的冷汗滴滴嗒嗒的往下淌。
脑子里面的精神快速的紧绷起来,差一点要把自己的脑神经快速的撕裂。
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之下,脑细胞快速的繁衍开来,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能够拥有下去的生存价值。
“柳公子…不知对于我之前给你的方子,你可以为我做出如何般的处置吗?”
直接给对方一个手工皂的方子,是自己当初是啥咧咧,根本不清楚,有半成品的手工制作,自己一个心钻研进去才搞出来的。
脑子里面记忆的清楚,每个步骤没有任何的差别,全部复制出来完全可以在现代的空一下制作。
虽然说现代社会有相对应的产品,只是到底还不如自己拿出来的更加细致,相对来讲还到底是有些寡淡,样式并不是很多,本身的质地也并不适合大批量推广,而自己的推出或许可以冲击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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