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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然轻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迷茫。

    “我也说不清楚,究竟该是怎样了。对于父亲,对于家族我不清楚了。”

    寒玉环伸出手来略微的有些抖动,到底是轻轻的唤住了对方的肩膀,而是并没有再说任何的言语,陷入到沉默之中,彼此安静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苏白然将自己的头,放在少年郎肩膀的位置,微微地向对方的方向地靠拢,来掩盖自己嘴角散发出来的一丝笑容。

    如此惊险的一个局面,能够让自己力挽狂澜,简直说确实是智商上的博弈。

    至少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是智力的巅峰状态,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迷糊的,对于自己的脑子来说,已经是厉害了。

    寒玉环手一直在后面轻轻地拍着,似乎像母亲一般的安慰着。

    动作极其的笨拙,却已是尽力了。

    苏白然不知怎的感受着那手掌,在自己肩膀上的动作,略微的有些太冷,自己轻轻的向那边靠拢,又进了一步。

    夹杂着桃花香味的风向,远方飘远悄悄的挂起了一丝的花瓣,不停地缠绕着,缓慢地向远处而去。

    “王玖递,我跟你讲,这绝对是个奇女子。”

    “寒玉骨,我跟你讲,你再约我到马厩见面,我就跟你彻底翻脸。”

    王玖递轻轻地捏着鼻子站在三米开外。

    眼见寒玉骨,身着浅蓝色的衣袍,挂着两对极好的水头玉佩,手指尖红宝石的戒指极其的闪耀,光芒的映射之下,折射出了耀眼的红。

    高头大马光是站立着,便是比人要高几头,通体发红,锃亮的毛发,极其的光滑水润,一水儿的毛没有半点儿的杂色。

    马厩上方略微的有一个缺口投射下来,斑驳的光芒闪得极其的亮眼。

    王玖递双手抄在袖子里,目光呆滞。

    看着葱白手指,轻轻地捏着一个毛刷子,大力的来回回屋刷着马的毛。

    怎么感觉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个物体分开来看怎么都是正经的不错,怎么敲都是挺好的一个东西,怎么眼看着这俩合而为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发自心底里面的维和感,深深的敲击着自己的心灵。

    从小到大养成的一种心灵状态,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破了!

    甚至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得出来,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有太多的话堵在嗓子里面,就是说不出来呀!

    时代的局限令这个少年人,没有神奇的领悟到,他现在是想要吐槽的心情。

    这是眼看富贵的公子哥,墨发早就打了几个结,在边远的位置沾了几处甘草,随着晃悠来回的飘动着,却深深的扎到了发丝之中。

    蜀锦吴绫裳,极其华贵的布料子,又是特意去那穿梭之地请的专业大师亲手缝制而成,快马加鞭,赶路独有三日于,才将此物送到手上,也不过才不到半月,也只许穿了两回罢了。

    将那华美绚丽的衣袍卷到了胳膊肘的位置,手里拿着老大的一个毛刷子,来回的刷毛,怎么看都不是回事儿。

    王玖递但是家族中的偏系,从来没有受过宠,要不是家族破败了,自己也顾不上如今这般的日子,怎么瞧着都受不了这般的抱残天物。

    马厩打扫的再过于干净,那野外的动物难免自身,带着些许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悄然徘徊早已深入到了布料的缝隙之中,轻轻地扎根。

    王玖递走江湖特别制出来的那些衣裳,都不免的沾染了些。

    更不用说,那最为临近的边缘,华贵的公子哥儿身上带是个什么味儿。

    他默默地向后退了两步。

    寒玉骨倒是见着有些委屈,带着抱怨着说道,“你们这些俗人,怎么就是不明白我心里面的喜好呢?”

    展翅翱翔的老鹰舒展开翅膀,足有两米之长,悲伤的羽毛及其的雪白瞬间如墨点一般,蔓延开来的姿态。

    尖啄如同把小刀,势如破竹瞬间冲刺开来,在那陈旧的空中画出了一道凌厉的刀光。

    王玖递求生的本能,下意识在蹲在了地上的老鹰,瞬间从他蹲落的头顶飞速而过,打了个徘徊,又响那天空之中冲了过去。

    “……哦?谁能想得到,居然有人不明白你心中的喜好呢?”

    寒玉骨表情略微有些僵硬,手指轻轻地蹭了蹭鼻尖儿。

    “别!”

    王玖递赶紧伸出手来何止,从袖子里面抽出了一方丝巾,赶忙地递了过去。

    “看来以后,我也要跟你老人家相处多年的份上,不要让我发自骨髓的嫌弃你!”

    寒玉骨接过了手帕,轻轻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我又不是…单纯的缓解尴尬而已嘛。”

    他想将手帕递回去,却看着对方连着大跨步向后退了几米,便是甩了甩手,将手帕别在了腰间。

    王玖递双手抄在袖子里面,撇了撇嘴,“我劝你还是最好把自己的一个尴尬的举动,快速的减掉,不然我跟你讲你这个样子,就算再有钱,也不会有人喜欢你的哦。”

    顿了顿,王玖递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严肃且认真的望着对方,沉重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就算是你话语之中的那个奇女子,也肯定受不了你身上这个味儿,稍微冷静一点吧。”

    “哎呀。”

    寒玉骨软软的唤了声,“或许那女子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关系,我只是很欣赏她而已。”

    “嗯?”

    王玖递下意识的向后仰,“你们嫡出,都这么会玩儿吗?欣赏一个女子,你们两个又是正当的年龄,又是男未婚女未嫁的欣赏,只是单纯的欣赏?你已经连着夸了近乎半个时辰了好吗?”

    他伸出手指来指着对方,冷漠道:“而且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一句话。”

    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什么来回的说着却根本没有透露任何的,顶多有一个比喻,确实跟他的大哥相比。

    王玖递不是什么会玩的人,但是也从来不至于会为了什么小事,而产生什么反感的心思,只不过他这一个比喻的言辞…

    略微稍加联想,心里面怎么觉得都有点奇怪呢?

    是他这个人心思太过于敏感了,还是你们之间玩儿的这么开吗?

    寒玉骨瞧了眼,“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不好是什么形容词去说,她…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可以说就算是我大哥也没有这个胆子,她却敢一个人独自面对着生活的磨难,她、只是一个女子却敢做到如此一般,实在是令人发自心底的敬佩。”

    王玖递皱起了眉头,带着些许怪异的态度问道,“那啥…咱们聊一个女人就聊,你能不能不要句句都带上你大哥这显得很奇怪,至少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讲很奇怪,我长这么大了,没听过有人这么会聊天儿了。”

    “喂!”

    寒玉骨甩了他下,“你瞎想着什么呢?不是那个意思。”

    “嗯?”王玖递歪头,“什么叫做不是那个意思,是不是你大哥的那个意思,还是说你只是对那女子单纯欣赏的意思?”

    寒玉骨愣住,琢磨下摇了摇头,无奈道:“我有哪里招惹到你吗?为什么对我态度这样了?”

    王玖递一脸冷漠地伸出了手指,“一你要我在马厩里面听你聊对一个女人的欣赏,二你要在马厩结合些话题来聊你大哥。”

    不知怎的气氛有点沉默,两个人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静之中,彼此之间望着对方的眼神。

    王玖递坚定地对对方点了点头。

    寒玉骨抿唇,沉默了片刻说,“我只能说他们两个人都很特别,我找不出更特别的人来比喻嘛,那个女子终是是个奇特的人物,至少在我心里面已经算是足够奇妙的了。”

    他说到此处自己也有一些呆,微微的咬了下嘴唇,沉沉的低下了头,指头在手里快速的转着。

    “毕竟,我坚持的实在是太少,无法可知,还有什么可以来回比较,再说了,我也只能与你说着这些,你若是烦了别人走了也不拖着你。”

    王玖递叹气,颇有些无奈的意味,“你这家伙话都说到这儿了,我怎么可能把你丢下?你要是刚才唠叨半个时辰的时候,我下定这个决心,立马就跑了好吗。”

    他将双手抱在身前,仔细的打量了下对方,转而道:“说来你都闹腾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那女子究竟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小姐呀?快点说来听听嘛。”

    寒玉骨轻轻的摇了摇头。

    “哎?”王玖递默默的向后仰,眯起了眼睛,带着些许审视的态度,“你…不至于欣赏人家非连人家的姓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吧,做人不可以这么草率的喂。”

    “不是。”

    寒玉骨沉闷的说道,“只是我不方便透露出哪位小姐的姓名来,她、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婚约,好事将近,我又如何能够透露出来,毁坏他人的清誉?如今说出这般的言语来,岂不是让人家的大好事就此败落了吗?我又怎能够做出这般的事情了?”

    “……你不能吗?我咋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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